所有人:「……」
難道還不夠明顯嗎?
這一次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「王爺,現在不是糾結寶藏的事,既然鄭王得了寶藏,我們已經失去機會了,現在更應該想一想,接下來該如何應對大夏的進攻。」
「各位先生覺得本王該如何是好?」
一想到自己這一次吃了這麼大的悶虧,心裡就不舒服。
「王爺,姜英雄才剛稱帝,朝局尚未穩定,我們現在出兵最為妥當。」
蓬奇致思索了一下,與其他人商量了一番,最後才道。
「蓬先生說的極對,我們現在首要目標就是,先拿下瓮城,到時候他們來了,我們也可以守住瓮城,穩住後方。」
瓮城這個地方易守難攻,他們在大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,先拿下瓮城,到時候就搶占了一部分的先機。
滬王點頭:「蓬先生說的沒錯。」
「不過,王爺可否想過聯合鄭王?如此一來,姜英雄同時對付王爺和鄭王,必定會分身乏力。」
「哼,鄭王而已,本王……」滬王打心底不想跟鄭王聯合。
「王爺三思啊。這姜英雄能一舉打入上京,其實力非同小可,就連他身邊的將領也一個比一個勇猛,更何況傳聞中的那個女公子,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。」
蓬先生一看他不以為意的表情,當即提醒,切莫輕敵。
滬王眉頭皺緊,依舊不情不願。
讓他主動提出跟鄭王聯合?
鄭王哪點比他好?
要聯合也要鄭王先求他才對。
「姜英雄能那麼快拿下南北域,入上京。其中有一半的功勞,況且這個女公子居然還將朝中的那些細作清理乾淨。」
蓬先生憂心忡忡的道:「身邊還有一個鬼才,鳳陽君,怕就怕到時候來東域的是這位女公子,到時候……王爺未必是她的對手。」
「蓬先生何必長他人志氣?本王身邊的能人良將也不在少數,譬如海卓,敖毅然,榮國源都是悍將。」
滬王不太高興了。
「末將必定不會辜負王爺的信任。」一旁的敖毅然當即一臉喜色的道。
看向蓬先生也一臉不屑:「蓬先生,為何從未見過這個女公子,卻對她如此懼怕?」
「蓬某並非懼怕,只是提醒王爺莫要輕敵。」
蓬先生一臉無奈的道。
「父王,蓬先生說的沒錯。這個女公子肯定有過人之處,連上京的細作傳來消息,大夏皇帝居然能讓她處理朝政,成為一族之長,朝中居然愣是無人反對,足以見得她的才幹。」
「況且,上一次扶桑人在她手上同樣沒討到好處,恐怕……她來對付我們,我們真不好說。」
司徒墨衡穿著一襲白衣,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。
跟身材高大威武的滬王,成了一個鮮明對比。
滬王臉上的輕慢這才逐漸消失:「我兒說的對,是為父過於自大了。」
滬王對自己這個兒子,一向看重,在他看來,司徒墨衡就是司徒家年輕一輩最聰明的,好歹曾今得過他父皇的誇讚。
若不是他長年久居東域,沒來得及趕回去,司徒家的江山又怎麼會易主。
司徒墨衡歉意的看向蓬先生,蓬先生微微眯著眼,臉上帶著淺笑。
「王爺身邊,還有世子。」
蓬先生忍不住感慨道:「大夏出了個女公子,聞名天下。終有一日,世子也會同這位女公子一般,讓天下人知曉。」
司徒墨鈺揮了揮了手,臉頰有著紅:「先生不要取笑我。他哪裡比的上她。」
提起大夏的女公子,他立即緊皺眉頭:「先生猜測,大夏會派何人來我們東域。」
他心裡隱約希望是這位女公子,同時也擔心是她。
「這個不好說。」蓬先生搖頭:「世子是希望誰?」
「先生知道我心思,只是……」司徒墨鈺遲疑了一下才道:「只是,我心裡總有不安。」
「世子是擔心對付不了這位女公子?」
蓬先生一眼看穿了他的小心思,當即笑道:「其實世子也不必擔心太多。」
「你與她本就對立,她若來了東域,要麼她死,便是世子你亡。」
此話雖然不好聽,但是實話。
這便就是他們生在皇家的悲哀。
「多謝先生的開解。」
司徒墨衡心裡的鬱結,一下子被打開。
他現在反而,更加期待,來東域的是這位女公子了。
站在峭壁上,遙望著大海:「本世子也想看看,我與那位女公子,究竟誰強誰弱。」
蓬先生沒說話,只是靜靜的站在他身邊。
……
宮中一片喜氣。
今日太子大婚,寶珠跟在姜東生後面,一起到孫家迎親。
作為姜英雄唯一的兒子,又是太子,太子妃的嫁妝可謂是十里紅妝,令人羨慕。
「太子哥哥今天大喜日子,可別喝太多酒,免得錯過了良辰吉時。」
寶珠笑眯眯的提醒。
姜東生滿臉紅光,不敢再跟寶珠說下去,怕繼續說下去,她越說越離譜。
畢竟寶珠出語驚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。
「妹妹,今日你就饒了我吧。」
姜東生苦笑。
朝一旁的葉雲舟和明珠求救:「姐姐姐夫,還請快快帶走她。」
寶珠氣呼呼的瞪著他:「哼,我好心提醒你,你居然不領情?」
「今晚是太子妃,過兩日還有兩位側妃。太子哥哥可真是艷福不淺。」
寶珠皺著小鼻子,替孫紫苑打抱不平。
姜東生的兩位側妃,一個是榮家的,另外一個是賀家的。
兩個側妃各有千秋,簡直大享齊人之福。
姜東生揉著眉心,想著該怎麼應付過去,但想來想去,還是想不到好的辦法。
今天是太子大婚,明珠也擔心寶珠鬧姜東生,拉著葉雲舟一直跟在寶珠身後。
「女公子今日喝了不少果子酒,應該是醉了。」
葉雲舟笑眯眯的說。
「對呀,走吧。寶珠,跟姐姐回去。」
明珠溫柔的哄著。
寶珠哪裡不知道明珠的用意,她只是有些失望而已。
但思來想去,大夏遲早是交到他手上,他想通過姻親來建立自己的關係,也無可厚非。
而這些人,都是自願嫁給他當小妾,她不過是他的妹子,又有什麼權利管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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