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珂面色潮紅,瞪大雙眼一直在觀察李載和玄素之間的互動。
低頭看去,玄素那絕美的容顏呈現眼前,她抬眸間,動作並未停下,似有幾分觀察的意思。
很難想像,這會是未來震古爍今的魔道女帝。
也許在是自小長在山裡的緣故,她身上總有一股野性的原始美。
不過她這些時日在李府也算是飽讀詩書,並非什麼都不懂,於是又起身爬到寧珂面前。
一邊寬慰,一邊帶動對方的節奏。
很快,一臉緊張的寧珂躺在正中央,面色潮紅,一臉緊張地偷瞄李載。
李載手上的動作輕柔,掠過幽處,寧可突然皺眉,沒忍住嬌嗔了兩聲。
「文……文若哥哥,癢……」
此時她的牴觸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大,但依舊有些緊張。
李載門前逗留,溫柔輕蹭。
少女羞怯難當,也漸入佳境。
「不……不行的,進不去的……」
如此嬌滴滴的模樣,李載心頭慾火難當。
順勢一挺,少女瞪大雙眼,淚水充滿了眼眶。
寧珂和玄素不一樣,在這種事情上,她膽子可差遠了。
李載也挺心疼這丫頭,但心知都有這麼一次,所以今夜她是跑不掉的。
但在她陷入忘情體驗到美妙之後,李載也沒有繼續下去。
寧珂肯定受不了這樣的強度,索性今夜只是讓她能理解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就行,來日方長嘛。
而且今晚畢竟還有玄素那個臭丫頭在,李載此刻只想狠狠教訓她。
於是在和寧可結束後,李載轉換了目標。
這一次,終於在玄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眼裡見到幾分懼色。
只見她側躺在一旁,接連往後躲。
「文若哥哥,阿素累了,不要了……」
話還沒說完,李載已經來到她面前。
「哼!現在知道怕了?,還沒完呢!」
讓玄素翻過身,李載趴在了她身後,少女迷離的眼裡,閃過一抹不情願,但很快又逐漸化作柔情。
李載在她身後,將手指伸到她嘴裡,而丫頭也是忘情的給出回應。
直到後來少女的身子總是止不住顫抖,時而痙攣。
李載清楚,這丫頭縱然在這方面比寧珂更大膽,可同樣也不過是個小姑娘罷了。
見她力竭昏昏睡去,這才罷休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李載被門外的手下叫醒,懷裡的兩位少女此刻仍在安睡。
推了推寧可,她睜開雙眼,看到李載那一刻,立刻臉紅起來。
隨即起身開始收拾屋子,已經身下落紅。
倒是玄素這丫頭,怎麼叫都不願起來。
甚至還閉著眼撒嬌道:
「不起……阿素還要再睡……」
這也不怪她,轉頭看去,薛寧珂雖然雙腿微顫,可不仔細應是發覺不了什麼。
只是玄素畢竟被自己折騰了一整晚,索性李載給她穿好衣物,抱著她離開藥王谷,上了馬車。
藥王谷外,薛庭前來相送。
「李相,今後珂兒就跟著你了,好好待她。」
「岳父放心,自當如此。」
薛庭抱拳行禮,「今後若有差遣,藥王谷萬死不辭!」
兒女姻親,便意味著立場的同盟,這是寧珂的選擇,同樣也是藥王谷的選擇。
再次整軍出發,李載也坐上了馬車。
一路南下,直到傍晚時玄素才醒來。
寧珂拿起糕點,「阿素妹妹,餓了吧?」
玄素拿起糕點狼吞虎咽,很快有些怯生生地瞥了李載一眼。
隨後挪開視線,臉上泛起微紅。
沒想到這丫頭,還會有如此害羞的時刻。
剛準備再調戲兩位少女一番,馬車外卻是傳來吳文通的聲音。
「主公,剛收到帥爺天籙傳書,說月郎生變,五絕之中,兵絕王衍聖背叛,聯合外人偷襲其他四人,兩人被殺,術絕林無傷被擒,東方若虛失蹤,我們不可再前往月郎!」
李載頓時沒有嬉鬧的心思,心想居然連裴術也有失算的時候。
隨即問道:
「玉衡星,對於這月郎七絕的五人,你了解多少?」
「回主公,帥爺收服他們的時候,屬下就在。」
李載追問道:「這幾人是主動投靠的嗎?」
「回主公,帥爺用了些手段收服他們,林無傷和東方若虛可信,只是那王衍聖會背叛,倒是讓人始料未及。」
「除了兵絕王衍聖背叛的事情,裴術可還有說其他事?」
「帥爺還說,已經查清林楓之前確實在月郎,但如今他和他的人馬都已經不知所蹤,帥爺說,讓我們一定小心提防。」
「王衍聖,沒聽過,我倒是知道一個兵聖叫王衍之,乃是蜀王麾下的帥才,可這個人,應該不會這麼早出現才是。」
「蜀王?說起來,帥爺也在信中提到過,蜀山凌霄閣最近派出大量高手在南邊活動。」
聽到這話,李載眉頭緊皺。
「蜀山凌霄閣是效忠於蜀王的那個江湖勢力吧?」
吳文通接著說道:
「沒錯,這蜀山凌霄閣閣主名叫蕭若溪,乃是蜀王蕭龍衍的親妹妹,這女子實力非同尋常,在夫人之上,咱們這些人都不是她的對手。」
李載的腦子頓時有些亂,多方勢力攪和在一起,讓月郎的形勢越發撲朔迷離。
一股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。
其實月郎之地的杜文昌根本不足為慮,原著中此人心比天高,命比紙薄,就算讓他守著月郎割據一時,也蹦躂不了多久。
可王衍聖聯合外人殺害其他幾人的舉動就不得不讓李載注意。
這件事兒造成的直接後果就是讓李載沒了在月郎城的內應,也就是說此去月郎已經沒有意義。
無法去煽動月郎百姓一起對抗杜文昌,卻還想平定月郎的話,一定費時費力。
王衍聖這麼做是為了將自己耗在月郎。
一想到這兒,李載只覺背後冷汗直流,隨即攤開地圖一看,臉色頃刻間陰沉下來。
「好啊,跟本相玩兒偷家是吧?好一個王衍聖,好一個蜀王,可若是本相不接招呢?」
說著,李載朝著身邊玄素遞去一個眼神,少女立刻準備筆墨紙硯,寧珂則是在一旁研磨。
馬車停在原地,李載的筆卻是沒有停下。
接連寫下一封封書信,交給馬車窗外的吳文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