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7章 哇,絕了(聞風)
(我的腦洞是真的多)
(腦洞多到就跟吃了炫邁一樣,停不下來,哈哈哈哈哈)
(也不知道算是一個什麼背景,想到什麼就寫什麼,不想看的就跳過這一趴)
(不是主線的,我在章節名上都會寫一下,比如腦洞產物什麼的,真的可以自己跳過!)
【一】
撕裂般的劇痛喚醒了聞風。
胸口的吊墜熾熱地燃燒著,將聞風身上密集如被凌遲一般的傷口一點點修復。
「這裡是哪裡?」聞風漸漸從昏沉中清醒,汗液如同蝮蛇般在額頭上蔓延,辛辣的劇痛從額上傳來。
聞風猛地抬頭,眼前的一切使他的心臟狂跳起來。
鐵器的碰撞,騎兵對鐵甲的踐踏,激起海潮般的煙塵;熊熊燃燒的戰旗和已死騎兵的血液如同跌落潮紅的地獄,一個騎兵發現了他,嗜血地向他撲來。
鐵騎上的盔甲透出死亡的森嚴氣息,一柄鐵戟向他揮斬而來,滔天的殺氣俯衝直下。
聞風迅速地做出了人類的應激反應,抬手妄圖擋住鐵戟。
絢麗的刀光下,本該血濺戰場的場景並沒有出現,猛虎般的力量被生生壓制住。
戰馬轟然落地,是一隻潔白的手將他掀翻在地。
因直面危險而被放大的心跳,正重重的從聞風的胸膛中傳出。
騎兵卻如直面惡鬼一般,狂龍般的壓迫將要粉碎他的脊樑,山海般沉重的靈壓,使人無法抵抗,直擊靈魂。
「怪物。」鐵甲中的騎兵微微顫抖起來。
手中的鐵戟被聞風抽去,像是從筷子套中抽走筷子般輕鬆。
下一瞬間,鮮血湧出。
騎兵的半個身子緩緩摔落在塵土中。
聞風的臉上濺滿了鮮血,就像是戰場上的修羅一樣。
茫然的感覺如流水般褪去。
還剩下的便是收割生命的興奮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表現出興奮。
聞風忽而之間暴起,他重重的踏在戰馬的鐵甲上。
烈陽的照耀下,聞風如彗星一般墜在戰場的中央。
鐵戟如風雲一般拂過,騎兵的血液染紅沙土,戰馬的嘶鳴撕裂天穹。
聞風憑著本能在戰場中穿梭,他是修羅亦或是猛虎,所過之處,敵人只能如狂龍爪下的螻蟻般倒下。
鐵戟被血水一遍遍洗刷,弧光在刀鋒上跳躍,呈現青色的殺機。
幾天前,聞風還是一個在都市中苟延殘喘的普通人。
「歡迎光臨。」古樸的古董店大門被推開,聞風從內間緩緩走出,不染塵土的長衫拂過,若不是臉上寫滿了焦慮,本以為是哪方仙人云游至此。
一個拄拐的老人緩緩進入古董店,淡漠地掠過聞風的臉上。
老人輕輕執起櫃架上的一塊銅鏡,斑駁的手中銅鏡被翻來覆去。
老人嘆了口氣,臉上的川字紋愈加明顯。
他那渾濁的眼珠上上下下打量著聞風,幽幽地說道:「這店面不大,假貨竟然會如此的繁多,幾十年前的聞家古董店跟現在比真是雲泥之差……」
聞風微微的低下頭,臉上的神色暗淡。
太爺爺那一輩的聞家,眼光何其毒辣,積累下的財富幾乎橫掃整個古董界。
可俗話說富不過三代,到他這一輩,聞家沒落,只剩下這一間古董店和滿屋子的假貨。
父親急火攻心,要尋找東山再起的契機,至今下落不明。
老人踱著蹣跚的步子,看到了聞風那素白的胸口前垂下的吊墜。
吊墜通體雪白,若不細看幾乎要與膚色融為一體。
這吊墜還是聞家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的,可以說是整間古董店唯一的可以稱得上古董的物件。
老人用那隻蒼老的手緩緩舉起吊墜,在燈光下照射,金色的裂紋如同絲線浮現在吊墜之上。
「我先走了,你好自為之,別斷了聞家的基業。」老者將手鬆開,熾熱的吊墜回到了聞風的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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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至於此作罷,接著他便轉身向大門走去,在餘暉中閃過不見了蹤影。
聞風看著周圍,陳舊的櫃架可能比大部分古董的年歲都要大些。
環視看罷,他執起胸前的吊墜,輕輕地撫摸著,好似久別的故人,白髮相見。
「確認身份,聞風,歡迎你訂購本產品。」一個冷漠的電子音傳來,聲音如有人在擺動鏽跡斑斑的齒輪般沙啞。
「誰?」聞風詫異地向四周望去,劣質的白熾燈散發出來的廉價光芒刺得他眼生疼。
剎那間,綠色的數字從吊墜中湧出,鋪天蓋地的信息匯集成一個人形。
「我是你們理解意義上的,神明。」那人是光與影的結合,像是叢林中的虎豹,滿懷危險卻又無法捕捉,聲音充滿著誘惑的意味。
作為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,任何牛鬼蛇神在聞風的心中只僅存於老人的故事和無厘頭的幻想中,眼前這個人卻又使聞風有些動搖。
「我可以幫你,做到你想做到的一切。」光影逐漸向聞風靠近,空洞的眼眶中毫無生氣,卻讓聞風仿佛被凝視靈魂一般地顫抖。
房間內陷入沉默,像是剛執行過槍決的刑場,那光影抬起『手』向聞風的面頰探去,嘴裡念念有詞,像是在訴說整個世界的秘密。
『咔吧』聞風用力地向吊墜捏下,信息組成的人影轟然破碎,像是織到一半的布被絲絲縷縷地分開,接著又一齊湧入那熾熱的吊墜中。
「我會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,你會得到你能想像的一切。」那光影的碎片在最後一刻又說出了令聞風頭皮發麻的台詞。
聞風癱軟在地,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,嗓子中嗚咽著不知在念叨什麼。
聞風掙扎著爬起來,無力地望向天空,回想起方才,那人影所說的話,頭腦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。
聞風的意識從回憶中又脫離出來。
兵馬嘶吼著向他源源不斷地湧來,鐵戟機械性地揮斬,飄渺的刀光和金屬摩擦而擊出的火花點燃了戰場。
太陽神的神威映照在聞風殺氣騰騰的身體上。
汗水浸濕了長衫,敵人的刀鋒砍在上面如同煉鋼錘敲擊鋼鐵,他的身體發生了質的改變。
…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