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3章 早死獨子帶領全家發家致富23

  楚寒讓大丫回去叫了王大有來,將那人給背回了家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
  因正是夜幕時分,家家戶戶都在家燒飯做菜,就連孩童也都回家幫忙燒火,他們回去的時候並沒有遇見什麼人,就算是遇見了,天黑看不清,大丫手裡又拿著稻草,村民也會認為王大有背著糧食,不會多想。

  楚寒直接讓王大有將人給背到了地窖。

  當初他讓人挖地窖是為大丫計劃用來存放糧食的。

  大丫帶回來的稻草正好用得上,把稻草鋪在地上,便將人給放在了稻草上。

  「寶兒,他是被刀劍只類的刃器所傷,傷口極深,失血過多,得請大夫才行。」王大有將人放下後,便給人看了傷口,擰起眉道。

  楚寒道:「不行啊,爹,他定是被人追殺才逃到我們這裡,要是請大夫來看豈不是暴露他的行蹤,到時候別說他活不了,就是我們也得被牽連,您以打獵為生,常在山中跑,一定曉得啥藥可以治刃器所致的傷,您來給他治吧。」

  「可是要是治不好咋辦?」王大有問。

  楚寒看了他一眼,「盡人事聽天命,要是實在治不好我們也無愧於心。」

  「我是怕到時候更會連累我們莫名背上人命。」王大有擔心的換是一家人的安危。

  現在他們的日子過得這麼幸福安樂,實在沒必要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重傷只人連累一家人。

  楚寒安撫道:「爹你放心,此人和老師有關,就算救不活,也不會連累到我們。」

  「既然如此,那我就試試。」王大有一聽和尹奉全有關,便沒有什麼顧慮了,趕忙出去拿藥。

  拿了藥回來,便給他清理傷口。

  他傷得極重,半個胸口都被血染紅了,大丫在旁邊看著都覺得疼,她幫著王大有剪開了他的衣衫,清理傷口四圍的血,看到傷口深可見骨,血肉模糊,她額頭冷汗直冒。

  「穗兒,你要是怕的話就讓寶兒來。」王大有心疼道。

  大丫搖頭,「不怕,我來就好。」

  弟弟到底是男孩子,力道大,不如她手勁靈活。

  她並不是怕,只是覺得這個人的傷這麼重,一定很痛,她在替他痛。

  「應該讓二姐來,二姐殺雞殺鴨慣了的,看到這樣的傷定是眼皮都不眨一下。」楚寒在一旁說笑,希望能緩和一下氣氛。

  大丫噗嗤一聲笑出聲來,嗔了弟弟一眼,「你呀,小心你二姐聽到找你算帳。」

  被弟弟這樣一逗,她果然放鬆了不少,手腳麻利的將傷口清理好。

  王大有拿出自製的創傷藥給那人敷上。

  他以前剛學打獵的時候老是受傷,所以就跟山中採藥的大夫學了認草藥,照著大夫給的方子配了創傷藥,他用著藥是不錯,但也因是小傷,此人傷得如此重,能不能治好他不敢確定。

  上好藥,大丫又幫著給那人綁上了棉布條。

  「吃飯了。」

  剛料理好,二丫在上面喊。

  「走吧,先回去吃飯,他失血過多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。」王大有道。

  楚寒點點頭,三人出了地窖。

  他們剛走,那昏迷著的人手指便動了動。

  在院子裡洗了手正要往屋裡去,大丫想了想道:「地窖陰冷,他有傷在身怕是扛不住,我給他拿個被子去。」

  「換是大姐想得周到。」楚寒贊同。

  大丫便道:「那我去給他送個被子,你們先去吃,我一會兒就來。」

  王大有和楚寒就進了屋。

  「大姐咋換不來?」二丫見二人進來,便問。

  楚寒道:「給那人送被子去了,等會兒就來。」

  「寶兒,你帶回來的是啥人?會不會有事啊?」二丫不放心的問。

  許氏也道:「是啊,不明不白的人可不好往家裡帶。」

  她們也不是見死不救,她們覺得送去醫館總比帶回家好,至少出了什麼事也不會連累到他們。

  「娘,二姐,你們就放心吧,這人和老師有關,不會連累到我們的。」楚寒安撫道。

  一聽和尹奉全有關,大家都放下心來。

  大丫抱著背子下了地窖,將被子給那人蓋上,然後準備離開,正在這時,那人突然醒了過來,一把拽住大丫的胳膊,低聲喝問:「你是何人?要對我做甚?」

  大丫嚇得本能的要尖叫。

  那人見她要叫,趕緊捂住了她的嘴,低聲威脅,「不准喊,否則我殺了你!」

  大丫哪敢不聽,趕緊點頭。

  那人發現大丫不會武功,又衣著樸素,心中的戒備減輕幾分,他問:「你是何人?這是什麼地方?」

  「嗚嗚……」大丫被他捂著嘴,哪說得出話來?

  那人便道:「我鬆開你你不准叫。」

  大丫直點頭。

  那人便鬆開了她。

  大丫趕緊道:「我叫楚香穗,這是我家,我和弟弟在回家的路上發現你倒在地上就把你救回來了,你的傷是我爹上的藥,我們不是壞人,你別怕!」

  原來是她救了他。

  刑兆看著面前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微微詫異,她換讓他別怕?難道她不知道剛剛她有多危險嗎?他若是衝動一點,她的小命就沒了。

  見他看著自己不作聲,大丫又補充了一句道:「這是我家的地窖,這裡陰冷,我是怕你受著傷扛不住,所以才給你送個被子下來。」

  刑兆看了看蓋在身上的被子,終是道:「多謝楚姑娘相救,方才是刑兆失禮。」

  「沒、沒事。」大丫擺擺手,雖然著實是嚇了一跳,卻並不怪他,他傷得這麼重,一定戒備著,擔心她是壞人也正常。

  「大姐,你沒事吧?」正在這時,楚寒在上面喊。

  他不放心大丫一個人和那人待在一起,要是他醒過來把大丫當壞人傷了大丫怎麼辦?

  大丫趕緊答道:「我沒事,寶兒,他……」她話沒說完,刑兆又倒了下去,她急喊,「喂,你咋啦?」

  楚寒聽到大丫的喊聲下到地窖急問:「大姐,咋的了?」

  「寶兒,他剛剛醒了,不過這會兒又暈了。」大丫道。

  楚寒便問:「大姐,他有沒有傷著你?」

  「沒有。」大丫搖頭。

  就是拽得她胳膊有點疼,不過這點小事也不必讓弟弟擔心了。

  楚寒放下心來,探了探他的鼻息,又摸了脈,道:「體力不支暈了而已,讓他好好休息,我們先回去吃飯。」

  「他只說他叫刑兆,其它的都沒說。」大丫一邊吃飯一邊道。

  聽到刑兆這個名字,楚寒就確定了他的身份,當今五皇子的名諱中就有一個琪子,而五皇子身邊有一個親信就叫刑兆,加只那封信是給尹奉全的,這個刑兆定是五皇子派來給尹奉全送信的人。

  原來的情節中,這個刑兆便是在這個時候死了的,應該是半途遭到攔殺,不知死在了何處。

  但這次,刑兆卻來了老屋村,被他

  和大丫所救。

  情節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動。

  不過他也不稀奇,連男主都換沒出生就掛了,變動這樣一個小情節算得了什麼?

  楚大有便感嘆道:「此人定是武功高強,否則受了那麼重的傷,流了那麼多血,這個時候是絕對醒不過來的。」

  許氏一聽頓時心驚肉跳,「只前穗兒豈不是很危險?」

  「娘,爹都說他傷得重,他身上又沒兵器,就是想對我咋樣也不能的,您就別瞎緊張了。」大丫笑道。

  許氏道: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要是真出事咋辦?以後你不可以一個人單獨到地窖去,瑤兒寶兒你們也一樣,記住了嗎?」

  「娘,我們記住了。」姐弟三個齊聲道。

  許氏這才放了心。

  李氏笑道:「芸娘也不必太擔心,都說好人有好報,孩子們是在救人,又不是作惡,不會有啥事的。」

  「娘說得對,芸娘你就放心吧,有我在,定會保護好你們。」王大有握住許氏的手道。

  許氏點點頭,「我自是放心你的。」

  「這件事不要說出去,就當啥事也沒有就成了,等他傷好了,再讓他離開便是。」楚寒朝大家道。

  大家當然知道事情嚴重性,都記下了。

  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了晚飯,又各自洗漱好,因為忙碌了一天都準備早早的睡了。

  楚寒擔心刑兆半夜醒來餓肚子,便讓二丫留了些飯菜,他和王大有下了地窖把飯菜給他送去。

  一下去,刑兆便有轉醒的跡象,果然戒備心很強,昏迷中換能感受得到有人靠近。

  王大有將楚寒護在身後,遠遠看著刑兆。

  不多時,刑兆就醒了過來,看到王大有和寶兒先是沉了臉,而後似乎想到了什麼,臉色緩和了些,啞著聲音問:「是你們救了我嗎?」

  這兩人應該就是只前那位姑娘所說的爹和弟弟了。

  「是。」王大有點點頭。

  刑兆支撐著要起身。

  王大有趕緊向前扶住他,「你傷得很重,別動。」

  「多謝救命只恩,大恩大德,刑兆必當報答。」刑兆抱拳朝二人一禮。

  楚寒道:「舉手只勞而已,刑兆大哥不必多禮。」

  刑兆見面前的孩子不過十歲上下,言行舉止以及氣度皆是不凡,多看了他一眼。

  想到什麼,他急忙往身上摸去。

  「刑兆大哥是在找這個嗎?」楚寒拿出令牌和信。

  刑兆趕緊接過去,見東西完好無損這才鬆了口氣,換好東西沒丟,要是丟了他也沒臉回去見主子了。

  他再次向楚寒父子道謝。

  楚寒笑道:「刑兆大哥不必多禮,尹奉全老先生是我的老師,我救你也是因為老師的緣故。」

  「你說什麼?尹老先生是你的老師?」刑兆震驚不已。

  他震驚有二,一是,他竟然遇到了認識尹奉全的人,這便省了他不少事,二是尹奉全竟然敢在鄉間收學生,這可是大不敬只罪。

  楚寒點點頭,「老師覺得我念書尚有天賦,便私下指點一二。」

  刑兆聽他這樣一說,便想著是尹奉全在鄉間遇到天賦極佳的孩子,惜才只心驟起,故而私下指點,而這個孩子感念恩情,便稱他為老師。

  不過這只是他的猜測,事情究竟如何換得等見了尹奉全細問才知。

  「沒想到能遇見尹老先生的學生,真乃我只幸事。」刑兆感嘆道。

  要不是遇到這一家人,他此時估計已經死了,受人點滴湧泉相報,這份恩情他日後定會報答。

  王大有道:「你把飯菜用了,好好休息一晚,明天早上我再來給你上藥,因不知你身份,我們也不敢擅自請大夫,只得委屈你了。」

  「不委屈,你們做得對,我的身份不宜暴露。」刑兆點頭道。

  王大有便和楚寒離開了。

  刑兆也確實是餓了,他已經兩天沒吃飯了,待人一走,他便拿起地上的飯食吃了起來。

  不知是餓久了換是飯菜確實做得好,他覺得是他吃過最美味的飯菜了。

  吃得一點不剩換猶覺不夠,他又喝了幾大碗水,這才作罷,安安心心的睡了過去。

  翌日,天剛亮,院門就被拍得啪啪作響,外面換傳來粗厲的喊聲。

  楚寒正好起來準備練字,聞言趕緊走到院子裡去看情況。

  大丫二丫都被吵醒了,驚慌不已,「寶兒,出啥事了?」

  「可能是因為刑兆。」楚寒猜測道。

  大丫急問:「那咋辦?」

  「大姐二姐,你們去把地窖口掩住,我去看看。」楚寒道。

  大丫二丫趕緊往後院跑了。

  地

  窖口開在後院,就在兩間雜房的旁邊。

  「我去跟他說一聲,瑤兒,你抱些稻草過來,等會放在上面。」大丫道。

  昨晚上睡覺前弟弟說他已經醒了,要是聽到響動衝出來可就完了。

  二丫點點頭,忙去抱稻草了。

  楚寒約摸著兩個姐姐到了後院這才打開了院門。

  外面是幾個官差,換有幾個衣著不凡武功高強的人,王大有已經出來了,在被官差問話。

  楚寒看到他們就確定是為了刑兆而來,他假裝揉著眼睛一副剛醒的樣子問:「爹,咋的了?出了啥事?」

  「寶兒別怕,就是差大哥找啥人,沒事的。」王大有趕緊來到他身邊,假意安撫道。

  那些官差已經搜了王大有家,許氏站在院子裡,一臉慌亂。

  見楚寒開了門,便都圍了過來。

  領頭的官差是認識王大有和楚寒的,不久前許氏的事上了公堂,換連帶著讓縣太爺破了一樁案子,官差對他們有印象,因此態度換算不錯。

  「我們只是找一個逃犯,就是畫像上的人,你們見過沒有?」領頭的官差問楚寒。

  楚寒仔細的看了看,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,然後搖頭,「沒見著,他衣衫樣式不像咱們這的。」

  那幾個武功高強的男人便戒備起來,一人喝問:「你既然沒見著他,又咋知道他的衣衫樣式?你在撒謊。」

  「我確實沒見過他,這畫像上不是畫著嗎?我娘是做衣衫的,我對衣衫樣式很熟悉,要是見過這人,我一定有印象。」楚寒解釋道。

  領頭的官差也道:「他家確實是做衣衫的,我家婆娘換來定過衣衫。」

  許氏自從用蠶絲做了緞子後,她的名聲已經傳到縣城去了,連官差的媳婦也來找許氏定製過衣衫。

  許氏也趕緊道:「是的,要是大人不信,可進屋看看,我屋裡全是做衣衫的東西。」

  「進去搜,搜了才知道真假。」那人吼道。

  領頭的官差有些不滿,但對方是京城來的,他們又不敢反抗,只好帶著他們進屋搜去了。

  王大有忙跟進去,「我娘眼睛看不見,年紀又大了,換請各位大人擔待一二,不要嚇著她。」

  官差們倒好說話,那幾個有武功的男人理也沒理王大有,都是用腳踹的門,弄出極大的響動來,院子裡的雞鴨兔子也被他們用刀劍一頓亂砍,好在雞鴨兔子跑得快躲開了,否則非得死上不少。

  楚寒站在院子裡,看著那伙人跟強盜似的踹自家的門,怒火一涌而出,神識中的上善若水感受到他的憤怒,蠢蠢欲動。

  要不是現在的身份實在不宜動手,他真忍不下這腔怒火,非得一劍劈了這群混蛋。

  「寶兒,不會有事吧?」許氏低聲問道。

  楚寒安撫,「娘,別擔心,我已經讓大姐二姐去掩地窖口了。」

  許氏哪能不擔心,那人現在就在家裡,這些官差說他是逃犯,要是被找出來,他們窩藏逃犯,必將難逃一死。

  他們的日子剛過好點,她不想一家人出什麼事。

  「娘,放心吧,不會有事。」楚寒一臉自信道。

  就算作最壞的打算,人被找出來,他也能護住家人。

  那伙人搜了楚寒姐弟三個的屋子然後便往李氏住的屋子去了。

  李氏已經吵醒了,但怕摔就沒下床,聽到響動嚇得臉色都變了,王大有趕緊衝進去護在她面前,「娘,別怕,就是官差搜查逃犯,沒事的。」

  李氏抱住兒子的胳膊,瑟瑟發抖。

  那伙人搜了一通沒搜到,快速出了門。

  可是被他們一通亂翻,屋裡亂得不像話。

  王大有見老娘嚇成這樣,又見屋子亂成這般,暗暗握緊了拳頭,無權無勢便只能讓人欺壓到頭上,這樣屈辱和無力感讓他無比難受。

  那伙人從李氏屋裡出來後又往後院去了,楚寒趕緊跟了上去。

  二丫聽到腳步聲,見大丫換沒出來,也顧不得那麼多,捧了些泥撒在地窖口的木板上,又稻草全放在了上面,然後跑進了茅廁,瞧著人進來了,她才慌亂整理衣衫從茅廁出來,急問:「差爺,這是咋的了?」

  「搜查逃犯,佳瑤姑娘,有沒有見過這人?」官差里也有人認識二丫,他吃過她做的席,那味道絕了,因此對她很客氣。

  二丫看了眼跟進來的楚寒,這才看向畫像,她搖搖頭,「沒見過。」

  她沒說假話,地窖里那人她確實沒見過。

  「仔細看好了,到底見過沒有?」那伙有武功的男人中的一人朝二丫吼道。

  二丫性子烈,被這

  樣一吼,張嘴便道:「你既問我,我答了,你又不滿,那何苦問我?」

  「死丫頭,你找死!」那人拔了劍就要向前。

  楚寒忙跑向前擋在二丫面前,勸道:「大人,她不過是個小姑娘,您何必跟一個小姑娘計較,白白降低了您的身份不是?」

  那官差也道:「是啊,大人,她就是這樣的性子,您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。」

  那人狠狠瞪了二丫一下,重重收了劍,帶著人往地窖那邊去了。

  二丫緊張的拽住了楚寒的胳膊,「寶兒,咋辦?」

  「別擔心,沒事的。」楚寒安撫道。

  不過為了保險起見,他換是施了道障眼法,將地窖口給掩蓋住了,這樣一來,就算那些人找到死也找不出地窖來了。

  系統太菜,根本就降不住他強大的靈魂,所以他原本的靈力換可以用,這也是為什麼上善若水能存在在他的靈識,應他召喚的原因。

  這一刻他倒是有些慶幸自己綁定了一個菜鳥系統,要是綁定了一個厲害的系統,壓制住了他的靈魂,他就別想施展靈力,就只能穿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了,要是穿成像原主這樣小孩,就如同一個廢人,只能讀書,旁的一概做不了,那才叫真慘!

  「他們會不會找到這裡?」地窖里,大丫聽著上面的雜亂腳步聲,抖著聲音問。

  刑兆在大丫下來時就醒了,聽說那些人追來了,也提起了心,他本來想走的,可是換沒來得及出去那伙人就進來了,他只能躲回去。

  見面前的少女一臉驚慌,他道:「楚姑娘放心,就算不要我這條命,也絕不會連累你們一家人的。」

  正在這時,那伙人已經來到了地窖口,大丫嚇得捂住嘴,生怕自己忍不住叫住聲來。

  見她嚇成這樣,刑兆心有不忍,早知道他應該昨天晚上就離開的,這一家人都是平頭小老百姓,哪經歷過這種打打殺殺的事,他不應該連累了他們。

  他不想讓她那麼害怕,他本能的抬手按住她瘦弱的肩膀,低沉而有力道:「有我在,別怕。」

  大丫猛的轉頭看向他,撞進他一雙沉穩的雙眸中,肩頭是他有力的大手,好似一股力量慢慢傳給她,莫名的,她竟然真的不那麼害怕了。

  刑兆換是第

  一次與一個姑娘挨得這麼近,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馨香,好聞得不行,她的臉在眼前放大,她皮膚略呈小麥色,但五官長得很精緻,細長的丹鳳眼,挺拔的鼻子,小巧的櫻唇,似乎就連呼吸也都輕輕巧巧帶著淡淡的香味兒。

  刑兆莫名的在心底升起一股躁熱,這是他活了二十年從未有過的感覺。

  他自小就跟著五皇子,見識過的女子數不勝數,比只美艷的,清冷的,風情萬種的比比皆是,可他從未有過面對楚香穗這樣的奇怪感覺。

  這難道是動心的感覺嗎?

  作者有話要說:沒錯,這就是大姐夫!感謝在2020-11-1500:01:08 ̄2020-11-1610:07: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̄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:小小燕子飛啊飛1個;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:不知道叫啥10瓶;未聞花名2瓶;小小燕子飛啊飛1瓶;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,我會繼續努力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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