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寶寶?
都多大了。
幾百個月的寶寶?
他也好意思說?
真幼稚。
男人不由分說的吻住了黎棠棠的唇,她無法抗拒,只能緊緊揪著他的衣服不讓自己倒下去。
下一瞬。
黎棠棠兩隻手突然攥緊了男人的胳膊。
眉頭狠狠一皺。
後來。
黎棠棠也不知道怎麼了。
陸遲聿問到了昨天十個肌肉男的事情。
他俯身,不停的誘哄著她,嗓音啞的不像話,「寶貝,他們的腹肌好看,還是老公的好看?」
黎棠棠眼眸迷離,耳邊傳來男人嘶啞的聲音,聽到他的問話,黎棠棠此刻哪裡還有力氣回答他的問題,可惜男人太壞,她不說,陸遲聿就一直吻她,男人灼熱的呼吸不斷噴灑在肌膚上,勾起渾身酥酥麻麻的癢。
「寶貝說說看,誰的好看,嗯?」
黎棠棠欲哭無淚,指甲陷入男人的肉里。
「你的…」
聲音都要碎了。
男人終於滿足,他輕笑了聲,再次低頭攫住了黎棠棠微腫的唇瓣,「我就知道,寶貝最愛的還是我。」
……
很久之後。
黎棠棠覺得自己要死了。
什麼愛不愛的。
她愛不起。
翌日。
黎棠棠起來的時候,看到陸遲顏跪在客廳沙發上負荊請罪。
她背後背著藤條,面前坐著陸遲聿。
黎棠棠對於她的操作很懵。
「顏顏,你這是做什麼?」
陸遲顏一副要殺要剮她都認的樣子,把背後的藤條拿下來雙手奉上,「我有罪,該罰。」
陸遲聿接過藤條,冷冷的看著她。
黎棠棠實在不理解他們堂兄妹在搞什麼,她坐到蘭卿身邊,「媽,他們在表演嗎?」
蘭卿嗑瓜子,「沒有,顏顏在認錯。」
認錯?
認什麼錯這麼奇怪?
「認錯,顏顏做什麼事了?」
蘭卿看她,「前天你們去幹了什麼忘了?」
前天?
想起來了。
他們一起去酒吧嘛。
「我們一起去的,又不能怪顏顏。」
蘭卿:「但是男人是陸遲顏點的。」
這個…
黎棠棠就沒有辦法一起扛了。
「堂哥,你要不要打我?」陸遲顏眼一閉,頭一橫,「要殺要剮你快點唄。」
她現在渾身酸痛呢。
都怪薛亦之那個狗。
纏了她兩天兩夜。
之前還說不喜歡她。
這兩天,還不是說喜歡她說的她都膩了?
陸遲聿倒是沒真打她,他把藤條往地上一扔,「下次再敢帶你嫂子去那種地方,你以後也別來這裡了。」
「好嘛好嘛,謝謝堂哥。」
陸遲顏趕緊跑下來,她去抱黎棠棠的手臂,「嫂子,我有悄悄話跟你講。」
黎棠棠滿臉疑惑,陸遲顏有什麼悄悄話要講?
「哥,我好睏,我先去客房休息,嫂子借我用一下。」
說完,陸遲顏拉著黎棠棠往二樓跑,一到房間裡,黎棠棠就忍不住問:「顏顏,你要跟我說什麼?」
「嫂子,我拿下薛亦之了!」
黎棠棠:「???」
她就是要跟自己講這件事嗎?
「恭喜呀,在一起了嗎?」
陸遲顏開心的嘿嘿兩聲,「當然在一起了。」
她說著把自己的衣服扒拉下來,胸口還有鎖骨處都是曖昧的痕跡,她咕噥著,「嫂子,你看,你都不知道那個薛亦之多狗,你看他,弄成這樣。」
雖然黎棠棠也不是那麼封建的人,但是看到陸遲顏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把自己這麼私密的說出來,她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。
但人家一點感覺都沒有。
陸遲顏輕哼著,「他之前還說不喜歡我呢,還拒絕了我的表白,不過還好,前晚他自己表白回來了。」
陸遲顏說這話的時候,臉上滿是小傲嬌。
又想到薛亦之對自己說的那些話,陸遲顏一臉幸福。
反正,她也算是得償所願了。
「對了,嫂子,蘇蘇怎麼樣?」
「她還好,在家裡休息。」
陸遲顏試探的問:「好吧,如果我跟她說我跟薛亦之在一起的事情,會不會刺激到蘇蘇?」
「畢竟她表白失敗了。」
「還是不能說,怕她難過。」
黎棠棠:「……」
她還挺會為人著想。
「說了也沒關係,蘇蘇也會為你高興的。」
那天晚上,季蘇爾哭著跟她說了很多話。
她說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喜歡江澤度。
就是很喜歡。
但江澤度跟季蘇爾說,他是不婚主義。
那一刻,季蘇爾覺得再也沒有機會了。
黎棠棠很心疼她。
只是,感情的事情她也沒有辦法。
好在,季蘇爾情緒恢復的也很快。
她說,她會試著不再喜歡江澤度。
黎棠棠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,可是註定不會在一起的人,早點忘掉也沒關係。
陸遲顏拉著黎棠棠說了很多才放她離開。
果然,戀愛中的小女人很歡喜。
黎棠棠下樓後,一點都沒有理陸遲聿。
他這個壞男人。
昨晚把她折騰了很晚很晚才放過她。
還讓她疼疼他。
陸遲聿一臉滿足,反正他不管。
他的寶貝這些日子都沒有滿足他。
他多索取一點很正常。
不過,還是把人惹惱了。
陸遲聿很上道,又是伺候黎棠棠吃這個吃那個的。
恨不得上手餵。
一旁的蘭卿用胳膊捅了捅陸淮玄,「你兒子跟你一個樣,挺舔的。」
「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。」
陸淮玄低聲說,「也沒有吧,他可比我舔多了。」
蘭卿瞥他,「你確定?」
陸淮玄立刻哄人,「行行行,我比兒子舔行了吧。」
這邊,黎棠棠吃飽喝足之後,才理陸遲聿。
「阿聿,我想做點事情,可以嗎?」
她已經畢業了,總不能一直無所事事。
雖然陸家很有錢,楚家也給了她很多錢。
但是,人總是要有自己的價值不是嗎?
陸遲聿沒想到黎棠棠會提出這個想法,他當然沒什麼問題。
他從來不覺得,女性就應該待在家裡相夫教子。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。
需要擁有成就感。
什麼也做,長久以來就會覺得自己一無是處。
所以,他不會限制黎棠棠。
「當然可以,寶貝想做什麼?」
黎棠棠想了想,她好像也不知道做什麼。
開個畫廊?
她也不夠資格。
畫功沒有厲害到那個地步。
設計師?
沒有深入的接觸過。
但是很有興趣。
當漫畫家?
嗯。
得想想。
黎棠棠想了很久,哭喪著臉說:「阿聿,我好像是廢物,什麼都會一點但是什麼都不精,仔細想想,我好像什麼也不會。」
陸遲聿摟著她,挑眉,「那,乖寶做我的貼身秘書好不好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