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胡說八道!我眼神純潔正直得很,就是你自己亂想!」
許初願還要臉,才不會承認這種事。
但到底只有她自己清楚,剛剛腦子裡都在想什麼。
她有點心虛地催促道:「趕緊走,不是要擦背嗎?」
薄宴洲看不到她的表情,卻還是低笑了一聲,心情愉悅。
許初願暗自一陣羞惱,又在心裡悄悄罵自己沒出息。
居然這麼輕易,就被美色誘惑……
很快,她幫薄宴洲把身子擦乾,隨後盯著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,又幫他把衣服穿上。
好不容易扣完最後的扣子,就打算先跑路,結果腳才剛走出一步,就被男人攔腰摟緊懷裡,同時,滾燙炙熱的吻,也向她壓了下來。
許初願後腰抵在洗手台上,有點冷。
她剛打了個寒顫,薄宴洲就用自己的手去給她墊著,嗓音低沉誘惑,帶著一絲喑啞地說:「你乖一點,別躲,我現在沒第二隻手抱你了……」
許初願原本還想掙扎一下,可聽到這話後,又變得乖順起來。
她想,自己為什麼要躲呢?
這人現在是她的了!她想看就看!想親就親!
許初願心底生出一股理所當然。
冒出來的勇氣,讓她主動摟住男人的腰,迎合著和他接吻。
兩人氣息火熱,纏綿了不知道多久,才氣喘吁吁地分開。
薄宴洲眉眼染上了情慾,嗓音喑啞地開口,「手受傷了,做不了其他,初寶自己幫我好不好?之前教過你,你應該會了……」
他的暗示很明顯,許初願聽懂了,卻還是忍不住一陣面紅耳赤,「你都這樣了,怎麼還……」
薄宴洲淡定地說:「傷的是手,不是別的地方!」
他又開始示弱,「看在我受傷的份上,你疼疼我吧……」
許初願聽著他低沉磁性的氣音,耳朵都麻了。
她實在很想拒絕,可看著男人忍得辛苦,最後只能忍著羞恥,好好疼了他一番。
等到終於從浴室出來時,許初願整張臉都是爆紅的,薄宴洲跟在她身後出來,還想牽她的手,被許初願羞赧地拒絕了。
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,自己就跟中了他的蠱一樣,每次都預料到會難以收場,所還是受不了他的魅惑。
就像今晚,又是累得她不想動了。
她沉著嗓音,沒好氣地命令他,「趕緊去睡覺!」
薄宴洲一臉饜足,重新纏上了她,聲音低低柔柔地說:「一起睡?」
「不要!」她才被占完便宜,現在都長記性了,才不想再次羊入虎口。
「初寶乖,天氣冷,一起睡會暖和點兒。」薄宴洲抱著人,哄著保證道:「就抱著睡,我什麼都不做!騙人是小狗!」
他也知道,自己在浴室里,把人欺負狠了。
但老婆在身邊,不能抱著睡,未免太可憐了。
他的眼神又開始委屈地盯著許初願看。
許初願哪裡受得了,最後還是拗不過他,妥協了。
「我就再相信你一次。」她咕噥著,和薄宴洲一起回他的床上躺下,靠在薄宴洲沒受傷的那邊肩膀。
困意來襲,沒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薄宴洲看著她的睡顏,臉上儘是心滿意足。
接下來幾天,許初願不用操心大哥治療的事情,閒了下來,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待在薄宴洲的身邊,照顧他的傷勢和身體。
兩人每天濃情蜜意,感情日漸深了,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,沒有一個逃得過被撒狗糧的命運。
所有人都直呼受不了。
楚南辭更是忍不住,拉著許初願到休息室,和沈卿卿一起吐槽,「誰能想到,薄總那麼高冷的人,受個傷,居然能變得那麼膩歪?
我都撞見好幾次,他旁若無人地對初寶說甜言蜜語,嘖嘖嘖,我這牙都要酸掉了……」
沈卿卿笑著打趣,「這不是挺好的嗎?一個男人能因為初初改變,說明,初初對他來說不一般。
而且,看薄宴洲現在對初初的態度,我挺為她開心的。
總算是苦盡甘來了。」
「是啊。」
楚南辭自然也是為好友高興的,但還是忍不住吐槽道:「就是沒個底限似的,不知道咱們研究所單身狗多嗎,天天虐狗,你們是甜蜜了,跟來這裡度蜜月似的,如膠似漆……但是對我們很不友好,知道嗎?」
說到這裡,楚南辭又想起了什麼,當即看向好友八卦道:「對了,他和你求婚了沒有?」
沈卿卿對這件事也很是好奇,跟著追問:「南南問得對,初初,薄總有沒有計劃跟你求婚啊?
雖說,你們這次是複合了,但是該有的流程,總不能少。
幾年前,你們那婚禮,都不能算婚禮,該有的儀式也沒有。」
楚南辭也很贊同地點著腦袋。
許初願看著兩人期待的表情,忍不住笑了笑,說:「求婚的事,我和他都沒提過,就說了回國後,雙方長輩一起吃飯,之後直接訂婚,我其實對這些沒那麼多講究。」
「嗐呀!這怎麼能行呢?!」楚
南辭第一個就不同意了,拉著許初願講道理,「女孩子一輩子未必結一次婚,但是每一次的儀式感都不能少,更別提你們都沒有過!
初寶,你都已經經歷過一次了,得長點心,不過他以後會不會變心,該是你的,都必須是你的,什麼都不能少!」
「對!」
沈卿卿也覺得這些很重要,「就是求婚而已,不需要多豪華的場景,多昂貴的戒指禮物,但是薄總的心意總是要有的。」
「你看看別的女孩子,結婚都有對象求婚,你難道就不期待嗎?」
「你們現在這麼甜蜜,來個求婚怎麼了,錦上添花呀,這個以後等你們老了,也能成為彼此珍貴的回憶……」
「就是就是!」
許初願都被他倆說的,也忍不住動心了。
不過,眼下薄宴洲還受傷沒好,就算是求婚,他沒那麼多精力吧。
所以她想了想,和好友們說:「一切等他傷情好了再說吧,現在先等他養好身體。」
「嗯。」
兩人點點頭,也沒再說什麼,轉而說起霍司御的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