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 被他折騰得體力全透支了

  許初願完全沒想到,薄宴洲會突然襲擊,整個人都傻了。

  反應過來後,她下意識推開這人,微惱地問他,「你怎麼……」

  ——回事兒?

  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,男人再次覆上她的唇。

  這次,還用雙手,扣住了她的手腕,舉到頭頂,禁錮住,不給她任何再推開他的機會。

  她就不應該,對這狗男人掉以輕心!

  每次都這麼偷襲,占她便宜!

  許初願掙紮起來,但那點力道,在薄宴洲的面前,不足一提。

  反而因為動作過大,不小心碰到旁邊的燈光開關。

  『啪』地一下,屋內燈光全滅。

  「薄宴洲、唔……」

  許初願嗚咽了一聲,所有的話,都被男人的吻吞沒其中。

  男人強勢地掠奪,在她唇上放肆碾磨,勾著唇舌,肆意糾纏。

  她隱隱感覺不對。

  這男人情緒有點差!

  這急切的態度,像要把她拆吞入腹,兇狠又帶著氣惱……

  她一開始還掙扎著,可是被他力道和強勢的禁錮,弄得無法動彈,再加上他吻技極好,沒一會兒就被親得渾身發軟。

  許初願腦袋一片空白,已經無法做出反應。

  薄宴洲這時候,卻沒完,親吻輾轉而下。

  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脖子,耳朵上,鎖骨上……

  溫熱的手掌,也從衣擺下探入裡面,掐著她的腰肢,在光滑細膩的後背遊走,身子觸碰上胸口的柔/軟……

  黑暗中,許初願總算可以呼吸新鮮空氣,呼吸卻紊亂得可以,心跳如擂鼓。

  她感覺到了薄宴洲動作的放肆……也能察覺他的情動。

  再這樣下去,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……

  許初願趕緊抽回理智,惱怒地問道:「薄宴洲!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啊?大晚上的,發什麼酒瘋?」

  薄宴洲的動作,似乎停頓了一下。

  許初願就趁著這時候,猛地抽出自己的手,用力抵著他的胸口,將人推開了點距離。

  薄宴洲本就喝醉了,這會兒被這麼一推開,反倒消停了下來。

  只是,黑暗中,他抬起泛著血絲的眸子,嗓音沙啞道:「發酒瘋?我的確是有點醉了……不過……不是你邀請我的嗎?聽說你要約我?」

  許初願皺了皺眉,解釋道:「我說的約,是今晚一起吃飯,和堂寶、眠眠,不是這種約!我是為了感謝你們,幫我澄清新聞的事情……」

  接著又忍不住吐槽了一把,「薄靳塵那傢伙,是怎麼傳話的啊?怎麼能誤會成這樣?」

  然而,薄宴洲也不知道,是醉得無法分辨了,還是怎麼的,語氣里又帶著火氣。

  他冷聲道:「呵,許初願,看不出來,你還玩得挺花,一方面和相好的,你儂我儂。一方面要和我切割關係,接著,又反過來約我,怎麼?想玩腳踏兩條船那套?」

  他的質問,讓許初願一臉莫名其妙。

  什麼玩意兒?

  什麼相好的,還你儂我儂?

  誰腳踏兩條船了???

  這男人,怎麼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?

  許初願氣息好不容易喘勻呼吸,才開口,氣惱地道:「薄宴洲,你是真的醉了!沒事趕緊回去休息吧,我看你神志不清,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……」

  薄宴洲的語氣,卻異常地冷。

  他盯著許初願,道:「我是喝多了,但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!許初願,是我對你容忍度太高了,所以才想著,在你做了拋棄的事情後,還讓堂寶跟你相處!

  不過,以後不會了,我會帶堂寶回去……現在就帶他走……」

  說完,他不再靠近許初願,並且主動拉開了兩人的距離,還把燈打開。

  這一次,竟是要往樓上去。

  不過,他也是真的醉了,走路的步伐都有些不穩。

  這麼一小段路,走得跌跌撞撞的。

  許初願一陣頭疼,急忙追過去,說:「薄宴洲,你鬧騰什麼呢?堂寶已經睡著了,你現在上去,會把他吵醒的!」

  薄宴洲根本不理會她,執意想要上去。

  真的是瘋了!

  許初願無奈,只能去拖拽他,一邊勸說,「薄宴洲,你冷靜一點!你現在到底是想幹什麼?」

  薄宴洲並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。

  他停下腳步,眼眸冰冷地盯著她的手,說:「鬆手……」

  許初願都無語了。

  她能怎麼和一個醉鬼計較?

  在他冰冷的眼神中,她還是選擇妥協,把手放開。

  然而,一鬆手,這人又要往樓上去。

  許初願急忙跑到他面前,堵住他的去路,說:「你想帶他走,那也得等明天才能帶啊,現在真的太晚了,你這麼闖進去,還會把堂寶嚇到!」

  薄宴洲習慣性地蹙眉,道:「他沒那麼膽小。」

  都醉成這樣了,你怎麼知道堂寶沒那麼膽小?

  他見過你這副德行嗎?

  許初願沒有讓開,薄宴洲就打算繞過她。

  他執著的勁兒,許初願真的要服了。

  對他的容忍,也到了盡頭!

  許初願乾脆堵在樓梯口,沒好氣地說道:「你清醒點行不行?堂寶現在的情況,還沒徹底恢復,你確定就要這麼帶走他嗎?

  你不是也很心疼他嗎?他好不容易才恢復,要是因為你今晚犯渾,導致他回頭又自閉,薄宴洲,你不會後悔嗎?

  況且,你有問過孩子的意見嗎?他想不想現在就走?你能不能也尊重一下他?」

  許初願一頓責罵,這回,薄宴洲似乎聽進去了。

  他站在原地沒有動,蹙著眉頭,仿佛在分辨許初願話里的重點。

  好一會兒後,他才放棄上樓去找小傢伙,轉身往外走。

  許初願擰著眉,問他:「你又要去哪裡?」

  薄宴洲頭也沒回,冷冰冰地說:「回去。」

  一個醉鬼,連路都走不穩,真的能安全回去?

  許初願見他這模樣,到底沒法不管,只好跟過去。

  兩人出了家門後,門外壓根就沒司機身影。

  許初願疑惑地問他:「祁言呢?司機呢?你是怎麼來的?誰送你的?」

  薄宴洲醉眼朦朧,半眯著眼睛,看著外面的夜色,如實回答,「走了……」

  許初願一臉問號。

  司機把人送來就走了?

  什麼情況啊?

  薄家的司機,現在都這麼不敬業了嗎?

  眼下這麼晚了,這人又醉得神志不清,許初願沒法這麼讓他走。

  當然,她也不可能親自送他回去。

  遲疑了一會兒,許初願索性說道:「既然這樣,那你今晚,就在我家客房湊合一晚吧。」

  反正又不是沒住過!

  說著,就把男人又拽了回去。

  「不需要!」

  薄宴洲擰著眉,冷聲拒絕她,說:「我不住你家!」

  這是那個男人的房子,這裡還有那個男人的衣服!

  薄宴洲只要一想到,就感覺怒火翻湧。

  但許初願這會兒,根本不允許他反抗。

  「別廢話,我能收留你就已經不錯了!別逼我讓你睡門外!」

  折騰了這麼久,他不累,她都累了!

  隨後,直接連拖帶拽,將人拽去了客房的床上。

  躺下去的時候,薄宴洲幾乎是半摔到床上的。

  畢竟他實在是太重了,許初願今晚的體力,也快透支完了。

  在他倒下去的時候,也被帶著,摔到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