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乾猛的話,溫忻只是挑眉,沒說話。
一群人聊了沒一會兒,就撐起了麻將桌,娛樂廳里熱鬧的不行。
慕承熙有點事需要處理,就和凌逸宸一起去了書房,在離開的時候,還不忘和溫忻打了一聲招呼,在眾目睽睽之下,輕輕的親吻了一下溫忻的臉頰。
慕承熙離開之後,袁鈞野就走到了溫忻的身邊,溫忻淡淡的看了袁鈞野一眼,沒有多說什麼,就往落地窗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溫忻和袁鈞野站在落地窗前,溫忻手中拿著手機,姿勢散漫的斜倚在窗框上打遊戲。
「那幾個想要帶你回去的人一直都守在京城,天天催著我帶你去見他,大佬,你看什麼時候有空臨幸一下他們,他們在京城時間已經很久了,再不回去M洲的事情都堆積成山了」
袁鈞野看著溫忻,十分難得跟她開起了玩笑。
溫忻抬眸看了他一眼,心情挺不錯的輕笑了一笑,語氣不急不緩的開口:「他們喜歡等著,就讓他們等著唄,他們心裡有數,M洲的事情他們會處理好的。」
聽著溫忻並沒有反感的語氣,袁鈞野覺得他們是有見到溫忻的機會的,輕輕的笑,「你定個時間,我好回去他們交差。」
對袁鈞野的窮追不捨,溫忻並沒有覺得反感,反而溫忻思考了兩秒,慢吞吞開口,「後天。」
得到了溫忻的肯定回答,袁鈞野滿意的點點頭,十分開心的應了一聲:「行,那我回去就告訴他們,他們一定會很開心。」
「溫小姐,你跟袁鈞野要不要來玩?」那邊正打麻將的乾猛看著正在袁鈞野說話的溫忻,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商量什麼,他就呼吸拉開口說到。
聽到乾猛在叫自己打麻將,溫忻沒啥興趣,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,「你們玩吧,我不太想。」
聰明的人都聽懂了溫忻這句話的意思,她的意思就是會玩,不怎麼想玩。
有些人還沒有和溫忻走過太多的接觸,更別說坐在一起玩牌了,他們想像就有些激動,於是就開始慫恿乾猛,讓他把溫忻請過來。
「乾猛,你把溫小姐請過來,我聽說你們之間關係還不錯,溫小姐應該不會拒絕你的吧?」
乾猛也沒有和溫忻一起玩過牌,想想也是有些衝動。
正好一局剛結束,還沒開始碼牌。
想到這裡,乾猛抬手往下壓了壓示意他們稍等,然後起身走到溫忻的身邊,十分諂媚的開口說道。
「溫小姐,反正也沒事,一起來玩玩啊,估計熙爺那事得處理到午飯那會兒了。」
有了乾猛的開口,其他人也開始起鬨,:「溫小姐就一起過來玩幾局?」
他們見溫忻站在原地不動,都以為溫忻不敢上他們這群大男人的牌桌。
於是就在這時有人繼續開口慫恿溫忻:「都是自己人,玩的不大,溫小姐不用怕。」
看著眾人都是一臉期待的樣子,溫忻嘴角淺薄的勾著,並沒有任何退步的想法,繼續對著那些人開口道:「你們玩。」
沒有請動溫忻,乾猛就一臉失望,他站在原地又想了想,不死心的又開口:「要不這樣,你輸了不用出錢,你贏了我們就給,反正也不大,我們就一起玩一玩?」
聽著乾猛不死心的話,溫忻側過頭看他,一邊眉稍微挑著,「一局十萬?」
乾猛完全沒想到溫忻在聽到錢的時候會有反應,見她來了興趣,連忙點頭,「對,一局十萬。」
看著眾人期待的樣子,溫忻也就不再拒絕了,這一局遊戲剛好結束,她收起手機,轉過身,雙手插兜往麻將桌那邊走。
乾猛看著她,跟在她的身後,不由發自內心的感慨,錢果然是萬能的,沒想到就見溫忻也會在錢的誘惑下低頭了。
一群人都挺想和溫忻玩的,見她過來,目光有些興奮,有人主動讓開自己的位置,「溫小姐坐這。
溫忻在譚偉的位置上坐下,眉目寡淡的看著他們,一點都不拘束的開口,「如果我輸了我也給。」
沒想到溫忻竟然如此的爽快,乾猛忽然有些不好意思,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,逼著溫忻玩牌,有些不太好,他撓了撓頭,笑,「那多不好意思,怎麼能贏女生錢。」
溫忻看著乾猛的樣子,大概已經猜到了乾猛的想法,語氣清脆的開口道:「不用搞特殊,既然玩得起,那就輸的起。」
聽到溫忻咯的話,坐在牌桌旁地其餘三個人都豎起大拇指說了聲,「溫小姐真是爽快」。
然後開始揉牌,水晶相撞的聲音格外清脆。
有些不好意思的乾猛猶豫了一下,轉過頭看向溫忻,「小……溫小姐,你麻將玩的咋樣啊?」
乾猛現在想要打探一下溫忻的真實水平,要是不太好,他們就讓一讓,總不能真贏她家小公主的錢。
聽著乾猛心虛地語氣,溫忻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,只是慢條斯理碼著牌,淡淡吐出兩個字,「還行。」
得到了溫忻的回應,乾猛覺得不太好,最後還是給牌桌上其他兩個人遞了個眼色,讓他們別欺負人。
另外兩人回了個眼神,表示自己明白。
溫忻坐在麻將桌上,死他們都圍了過來,好奇溫忻的麻將水平怎麼樣,剛剛的圍棋真的是驚呆了眾人。
正好輪到溫忻坐莊,她拿了色子在手心顛了兩下,拋出去,十二點。
溫忻碼好牌,手指卡住牌兩邊,順勢一滑,在桌沿對齊,整行翻開,再往前一推。
十個手指幾乎是一起用的,牌倒換位置,一秒便整理好牌,動作利落快速的吸引了圍觀所有人的目光。
一群人看著挺像那麼回事的,覺得溫忻玩的應該還可以。
然後在溫忻連輸,給桌上三個人每人掏了十萬的時候,顧硯哲這時覺得他們有點過分,出聲,「唉,剛才還說不贏女生錢,現在看看咱們手邊的十萬籌碼!良心難安!」
看著眼前的場景,乾猛就覺得是自己的問題,如果不是他強求溫忻玩牌,也不會這個樣子,就覺得自己很過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