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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與寬獨身一人走進去後,才發現這地方裝修的極盡奢華。
牆上掛的每一幅畫都是收藏品,眼睛所及之處沒有俗物。
付與寬在心裡驚嘆,她本不是奢靡在乎身外物的人,怎麼一下子變化這麼大?
路漫昔昨晚倒時差下午才睡醒,頂著微腫的眼睛下樓,見付與寬百無聊賴的靠在沙發上玩手機。
見到她的身影,親切的揮了揮手,和以前一樣熱情。
她收起眼底的思緒,升起禮貌的笑顏,圓滑又世故的打招呼道:「這是什麼風啊?把付先生這位大忙人給吹來了?」
付與寬見到她的那一剎那,腦海中立刻想到那個剛剛搬去他家的少女。一身普通的運動裝,腳上的球鞋舊舊的,那時候的她像極了頑劣的孩子,倔強又不好管束。
而現在的她精緻,霸氣,狠厲,三個詞語彙集於一身,看不到半分當年的影子。
仿佛他們從沒認識過。
他乾笑了兩聲,有些緊張的搓了搓手,「小昔昔,好久不見哈!還是這麼漂亮。」
路漫昔走到沙發處,雙腿上下疊在一起,西褲熨燙的平整,沒有一絲褶皺。
「客套話就不必說了,不如直接進入正題?我一會還有個會。」
付與寬感受到了她深深的疏離,想了想說道:「聽說你回來了,想過來看看你。」
路漫昔漫不經心的挽著修剪整齊的指甲,陰陽怪氣的反問道:「哦?只是看看?」
「不然呢?」
「我還以為我回來給各大家族造成了什麼困擾,特意派你來提點提點我這個晚輩呢!」
她素白的臉上帶著譏笑,可眼底卻沒有半分的笑意。
瞧瞧,他說什麼來著,已經記恨上了吧?九九中文 .
「小昔昔,有些誤會我想我得和你說一下,途哥在那彆扭著不肯說,我覺得你應該知道...」
路漫昔伸手叫停,「不必了,他背後的事情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,我們之間也沒有誤會,你不用在中間當說客,我們之間也不只一件事兩件事那麼簡單。」
「可刺殺你...」
路漫昔散漫的從茶几下方掏出那把她每天都帶在身上的槍,丟在桌面上發出不小的聲響,「東西在這,你要說這個是誤會,請回吧就!」
付與寬看向桌面風塵袋裡的槍,確實是暗朝閣的東西,即便仿也仿不了這麼逼真。
「我能帶走麼?我一定給你交代。」
她在心底冷笑,交代嗎?
說過要給她交代的人太多了!
可結果呢?
她在等待與相信的途中,一次次的感受到了絕望!
路漫昔淡笑著隨手一揮,「隨你,本來也是你們的東西。」
她說完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服,「付先生,我就不奉陪了,還有事。」
白狼別有深意的看了眼付與寬,在路漫昔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大衣,便和她一同出門。
付與寬坐在沙發上愣了很久,現在這丫頭的氣勢逼人。
他和她談話時竟然會覺得莫名心慌,一點也不輸給司途的氣勢...
完嘍!
豺狼對虎豹,勢必要斗個不死不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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