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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就如被電到一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,躲避了攝像頭的位置。
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卡通睡衣...
完蛋了!
現在豈不是全世界都知道她昨晚在這留宿了嗎?
這次真是失策了!
她慌慌張張的向門口走,一邊走一邊匆忙的說道:「我公司還有事我先閃了,糯米糰子和阿霧我一起帶走了!」
司途出聲阻止道:「阿霧留下!」
路漫昔在門口站定,回頭反問:「為什麼?恩恩每天都很想阿霧,我帶回去他們倆還是個伴。」
他固執的再次開口,「留下。」
路漫昔好奇的眼光上下打量著他,這傢伙不會是一個人睡害怕吧?
那就給他留下吧!
司途在心裡盤算著她若是將阿霧帶走,下次回來身旁一定會粘著一個巨型電燈泡!
只要有阿霧在家,司恩就會扛起身為哥哥的責任,阿霧能將司恩帶的遠遠的,以此不來打擾他們。
「今晚回來麼?」
路漫昔想也沒想,將頭搖成了撥浪鼓。
見她小腦瓜不知在想什麼,臉上又開始泛起了紅,故意逗她,「我老么?」
路漫昔一噎,這會連脖子根兒都紅了,蹙眉揮手敷衍道:「不老不老!正當年!我先走了!」
看著她匆匆忙忙離開的背影,男人寵溺的提醒:「看路。」
司途是一個很難感受到情緒的人,那種感覺就像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開心,或者不開心,都行。
可能人生裡面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,財富,權利,名望,他統統都有。
很難在因為獲得什麼東西而感到興奮或者激動。
有時內心產生最多的就是無聊的情緒,但也只是像一陣穿堂風,睡一覺就過了。
唯獨她。1網 .
似乎為她做得每一件事,都會讓他去猜測這會不會是對方喜歡的?
看到別人對她好,腦海里出現的第一個問題是,他怎麼能做的更好?
他好像因此找到了平凡生活中的樂趣,那個能給他救贖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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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漫昔單手夾著肉乎乎的小糰子如夾包一般走出莊園似的城堡。
朱雀倚在門口的車旁抽菸。
他見路漫昔的身影出來時連忙將煙踩滅,上前說道:「先生讓我在這等您,我送您回去。」
這山高路遠的地方也不好打車,她想了下最終還是夾著司恩坐在了後面。
她聲音比平時啞,勞累過度一樣,墨黑的長髮恨不得將脖頸處的肌膚蓋的嚴嚴實實。
「朱雀,你昨天去哪了?司先生喝成那樣你人怎麼不在?」
語氣頗有些女主人在質問下屬的威嚴。
朱雀頭頂瞬間滲出冷汗,這是新主子上任三把火麼?
他緊張的回道:「我...我臨時...」
他想了半天也沒找到好的答案!
「臨時什麼?你要是照顧不好,我就讓我的人貼身照顧了。」
她手肘拄在車窗的邊緣,眯著眼淡淡的開口道。
朱雀在心裡琢磨著,她這是要在先生身邊安插眼線?
「路小姐,您別為難我了,是先生讓我走的!」
路漫昔見他肯說實話,噗的笑出了聲。
模樣上帶著一股子調皮,「我知道,我就是嚇唬嚇唬你!
昨天剛拐出地庫就看著你在一邊偷瞄!多大人了,你們幼不幼稚?」
朱雀連忙心虛的附和道:「幼稚,幼稚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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