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璫璫見他黑著臉不說話,繼續加碼道:「不會是犯了什麼事跑路了吧?」
「死三八,你說什麼?」
付與寬死死拉住他的胳膊,勸道:「大家都喝了酒,你還能和女人一樣的?消消氣,消消氣!」
人是他帶出來的,兩人要是打起來了,他回去可怎麼交代啊?
為什麼當炮灰的總是他呢?
太慘了!
璫璫無所畏懼的挑眉,眉眼間並沒有半分的醉意。
她不知死活的繼續說道:「莫太太身體挺好的吧?」
在場的有誰不知道白婷因為莫炙烈離開後變得瘋瘋張張的?
那麼愛美要面子的女人,出席任何活動都要坐輪椅,怎麼可能好的起來?
莫炙焰的怒氣值已經超標,他現在就要給她點教訓,讓她知道知道什麼話能說,什麼話不能說!
沒想到這時錦蓮在一旁贊同的點了點頭,「莫太太沒事,我研究過了,從醫學的角度來講……」(此處為認真講解的錦蓮省略一萬個字。)
蔣辰之聽明白她學術上的字面意思,他自從知道錦蓮有碧落針以後莫名的給她身上加了光環,覺得她在醫學方面說什麼都是對的!
總而言之言而總之,她在說莫伯母是裝的!
他神情略有尷尬的看向莫炙焰,不知道莫二知不知道這件事?
莫炙焰指著錦蓮,問蔣辰之,「她說的什麼意思?」
蔣辰之吞了口口水,沒辦法將話說出口。
璫璫替他翻譯道:「你媽根本沒病,你不知道?」
莫炙焰心裡的火,噌的一下子就竄到頭頂。
璫璫要不是個女的,他一定一個酒瓶子丟過去,砸她個腦袋開花!小說 .
但她們兩個的表情都很認真,不像是故意惹怒或者是挑釁。
屋內一時之間沒了動靜。
莫炙焰漸漸冷靜下來在心底猜測,如果真的沒病母親為何要這樣?
莫炙焰盯著璫璫看了半晌,冷聲問道:「你們到底是什麼人?」
璫璫似笑非笑的紅唇勾起,緩緩吐出幾個字,「江湖兒女。」
江湖兒女。
他們不歸屬任何一方勢力,做著自己想做的事,堅守著自己心裡的家國情懷,秉持自己心裡的正義。
他們講義氣,講規矩,肆意暢快的燃燒自己的一生。
璫璫覺得自己想說的話已經說完,便帶著錦蓮提前離場。
出去後錦蓮若有心事的低著頭,璫璫看向她問道:「怎麼了?鬱鬱寡歡的?」
「蛇,其實我覺得司先生人挺好的,我這麼做是不是背叛了二爺?」
璫璫噗的一聲笑了出來,她輕輕拍了拍錦蓮的肩膀,「怎麼會呢?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?司途這人我也算觀察了些日子,對咱家那傻狐狸絕對是沒得說。」
「那你為什麼還總和他做對?」
「私心吧!我還是希望最後那個人是Nil。」
「為什麼?」
橘色的短髮蓋住少女的側臉,一身皮衣帥氣十足,她笑著搖了搖頭,「我只是不想狐到最後一無所有。」
錦蓮更加蒙了。
為什麼和司途在一起就會一無所有?
璫璫嘆了口氣,心情略有煩躁的從口袋裡拿出一盒香菸,低頭點燃。
她吐出一口白霧,眼神迷離的看向遠方,淡淡的說道:「我說的不是物質,是心裡的盼頭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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