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心最近一陣工作很拼,司藍覺得跟蔣蕭有關。
那混蛋可真氣人啊,要是三年她什麼話都沒有,就三個月,三個月就找到新女伴了,連電話都沒說一個。
兩個人分手分得沒滋沒味,甚至連情侶的感覺都沒有。
畢竟相處過這麼長時間,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沒了聯繫,換了誰都會鬱悶。
最關鍵的是關心還不能主動聯繫,連想問一句的機會都沒有。
司藍作為經紀人,其實並不希望關心過早的談戀愛。
關心她的事業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,傳出緋聞對她的形象會有很大的損害。 ✾
不過司藍自己跟秦朝是新婚後愛的那種,結婚的時候兩人都沒感覺,結完婚了,相處的多了,慢慢的也就有了感情。
現在兩人正是熱戀期呢,司藍心情好,也能體會到關心的心情,她雖然不想關心談戀愛,但是也沒有那樣反對,只是提醒關心平時要注意形象,別讓狗仔拍到。
司藍是為關心好,關心也識抬舉,所以兩個年紀相當的女孩合作得真不錯,也正因為司藍的提醒,關心才會那麼注意。
關心等於是被蔣蕭甩了的,關心心情當然鬱悶,司藍就一直開解她。
剛好國外有個GG,國際上數一數二的化妝品牌,司藍就直接幫關心接了,順便出去散散心。
趙威亞去國外登山,出了意外,爬到半山腰的時候出了意外,直接摔了下來,腿給摔斷了。
周少棠帶著趙琴過去看呢,趙琴不放心,就在那邊先照顧幾個月。
周少棠要回家幫周禮,一個人先回來了,返回的飛機上就看到了關心一行人。
關心坐的是頭等艙,周少棠也是頭等艙。
兩人中間隔了兩個人,關心的助理和司藍都在周圍,關心戴著墨鏡和口罩,頭上還戴了頂帽子。
周少棠注意到她,就是因為她的造型,越快越覺得像一個人,他怎麼那女人特別像那天碰了他車的啞女呢?
不怪周少棠聯想到,因為關心裏面的毛衣樣式和顏色也是那天穿的那樣的。
一對比,周少棠就覺得像。
蔣蕭那事周少棠也知道,說實話,他挺同情這個女明星的。
不過蔣蕭就是這性子,他能跟關心處那麼長時間已經很了不起了,他們幾個私底下打賭,都是說他們肯定是三個月就分手,沒想到蔣蕭堅持了大半年。
周少棠想了想,沒打招呼,人家是明星,哪還能記得自己這樣的?
想了想,直接拿了本雜誌就看,漂亮的空中小姐過來給大家發放午餐,小眼神在周少棠伸手飄啊飄。
周少棠抬頭對她笑了笑,空姐頓時就羞紅了臉,特地多分了他一點餐後點,周少棠禮貌的一聲「謝謝」,再次讓空姐變得嬌羞無比。
關心透過暗沉的鏡片看到那邊的情景。
她記得周少棠,而且直接把周少棠劃到了蔣蕭一列,打心眼裡鄙視。
男人都那樣,享受女人的愛慕,玩弄女人的感情,喜歡你時要死要活,不喜歡時棄如敝履。
周少棠覺察到有人看自己,扭頭就對上關心的視線,然後對著她舉了舉自己手裡的飲料,其實就是打招呼試試的。
關心瞪了他一眼,然後從鼻孔里哼了一聲,送給周少棠兩顆黑白分明的荷包蛋後,把眼鏡拿了,帶上眼罩睡覺。
周少棠伸手摸摸鼻子,他沒怎麼她吧?
不過看她的反應肯定是認出自己了,想想被一個大明星記住也挺不錯,周少棠表示心情愉悅。
司藍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陳棉,她回國以後那事已經過了一周,蔣笙倒是想把唐城直接送進去受受罪。
不過唐家找了一個又一個人來說話,最關鍵的是,陳棉跟蔣笙說軟話,不想追究唐城的責任。
蔣笙問陳棉對唐城什麼想法,他還是挺介意等。
陳棉想了想,直接說道「一個相處了四五年的弟弟,說對他一點感情當陌生人不可能,這種感情就是一個自己挺喜歡的弟弟。」
「看著他從一個紈絝變成有為青年,我覺得是我的功勞,是我把他引上了人生的正途。」
「我不想他以後人生被毀了,如果他被弄進去坐牢,他一輩子都會有陰影。我知道我不該這樣說,可是我不能看著他就那樣毀了。」
「蔣市長,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,想給他一點教訓,可是他還年輕,剛剛滿二十歲,請您原諒一個剛剛步入社會的男孩吧。」
蔣笙笑了,蔣市長?
感情這丫頭一點都沒有為人妻的自覺?
誰聽過結了婚的兩個人,相互稱呼比外人還外人的?
蔣笙站起來,然後彎腰,伸手捏住陳棉的半邊臉,輕輕搖了搖,說「老婆,新婚禮物,我聽你的,放過唐城了。」
說完,蔣笙就直接走了出去。
陳棉騰一下紅了臉,當時就僵在原地,腦子裡一片空白,老半天才回過神來,老婆?
啊!陳棉想起來了,自己跟蔣笙結婚了,結婚證都扯回來了,她確實是人家老婆了,那她要怎麼稱呼蔣笙呀?
蔣市長?太見外了,現在他們是夫妻呀!
蔣笙?貌似有點不禮貌啊,好歹人家是市長。
那……老公?
陳棉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,好肉麻!
她怎麼都沒有蔣笙是自己老公的感覺,那要叫什麼呀?
陳棉就為這個稱呼糾結了好幾天,就是好幾天對蔣笙什麼都沒喊。
而且陳棉有自己的心事,她心裡一直記著穆曦說自己是蔣笙救上來的,她也在糾結這個要怎麼說,說感謝?
似乎也見外。
不說,陳棉又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會讓蔣笙寒心,好歹是救命之恩呀。
司藍過來的時候,陳棉正捧著臉哀嘆呢,幸虧不是跟婆婆公公一起住的,要不然她的日子不知道得有多難過。
蔣笙有婚假,剛好直接帶著陳棉躲起來了,人家還真以為他們度蜜月去了。
其實陳棉一直在「絕地」養身體呢,到現在新娘新郎連新房都沒去過。
陳棉對新婚夜一直都有恐懼。
她本來就沒接觸過,再加上連戀愛都沒談過,就算知道的也是書上看來的一知半解,再加上司藍跟她說過疼,陳棉就一直怕。
她心裡倒是想著最好一直養病,養不好最好,這樣就省了可怕的新婚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