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凌彥佑的跑車飈出車場,蔣文宇狠狠地把球扔出去,再彈回來又扔出去,他氣憤得煩燥不安。
秘書拿著文件進來,立刻被罵滾。
有人打進電話,不高興不接。
誰知道一個電話響了許久,蔣文宇炸毛地接通:「喂,誰給老子打電話,我告訴你要是沒重要事情最好快點掛。」
「……文宇,大清早的哪來這麼大脾氣?」
對方聲音穩沉慈祥。
害得蔣文宇立刻站直身子:「爸……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,你和我媽不是在環遊世界嗎?這個點,時間也不對吧?」
「就是掐著你的時間點打的嘛,剛才怎麼回事,是不是公司里有事?」
「沒沒,就是員工犯了點小錯誤。」
「小錯誤那你發這麼大的火,平時你也克製得很好……」
「行啦,少說兒子兩句。」媽媽把電話接過去,語重心長地說:「文宇啊,要是上班太累,就休息一天放鬆下,公司那麼大的擔子壓在你一個人肩上,確實挺累的。」
爸爸立刻接話:「你遲早要成長,不要輕易退縮。」
蔣文宇無奈地拍了把額頭,頭疼。
「爸,媽,你們放心,公司里真的一切都好的,對了,你們到底有什麼事,如果沒事的話,我還得去開會……」
「有有有。」媽媽忙說:「你爺爺的生日還有半個月,我和你爸一時半會回不去,就由你來設計,他今年都八十了,你一定要好好辦,親戚朋友一個不能少都要請,凌家的,更不能漏掉誰。」
現在說起凌家的,蔣文宇就有種要屠城的感覺,不過他在語氣卻沒有表現出來,只說:「好,我知道了!」
又嘮叨了幾句之後,掛了電話,蔣文宇的情緒也稍微平靜一些。
剛才說到凌家,他突然想起一個人來。
凌家二少爺敢搶他的目標,罷明了沒有把他放在眼裡,就算聶初簡不喜歡他,可是時間一長,很難保也會對他動心。
所以一定要及時制止凌彥佑這種行為。
怎麼制止?
世間自有一物降一物的准側,而凌彥佑最怕的人,居然是他的弟弟凌司南,人稱活冰川的凌家三少爺。
對對對!
蔣文宇感覺自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,他下定決心,一定要去三叔面前訴訴苦,告二叔一狀。
到時候,看他凌彥佑還敢這麼囂張。
想到這裡,蔣文宇興奮地拿起電話撥出去。
……
聶初簡跟著凌彥佑到達一家咖啡廳。
這有咖啡廳在一個隱藏的城市角落裡,一般人還真找不到,但裡面裝修考究,想必能找到這裡的,大多也是有格調的玩家。
潘鑫龍對這次見面很重視,咖啡廳外面的大廳里一個客人都沒有,只有吧檯里有兩個工作人員引他們進去里院。
剛剛走進窗外風景獨特的包間,聶初簡不由得一愣。
裡面坐著的除了潘鑫龍之外,還有蘇晚晚。
這兩還敢公開露面,也確實挺破罐子破摔的。
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,自己的穿著和打扮和那天根本不一樣,就算蘇晚晚也看不出來,更何況在這樣的房間裡,蘇晚晚居然還戴著幅墨鏡,很明顯是昨天被潘太打了個烏眼青。
看到他們,潘鑫龍連忙一臉巴結地站起來。
「二少爺,呃……這位小姐?」
「她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後起之秀,不忘初心電台的負責人聶小姐。」凌司南淡淡地介紹。
「哦哦,你好你好。」
能有凌家二少爺親自介紹的,一定錯不了,潘鑫龍連忙伸手過去握。
凌彥佑冷冷地擋他手一下:「坐吧潘總,那麼客氣幹嘛?」
凌三少的女人你也想碰,哪怕是碰碰小手,你也不知道怎麼死。
潘鑫龍怎會看不出來對方是不想讓他和聶小姐握手,他以為對方是凌彥佑的女人,便瞭然地坐下,身邊的蘇晚晚更是時時刻刻都帶著討好的微笑。
各自坐下,服務員送了咖啡進來後,潘鑫龍才道:「二少,你看,晚晚她……她很想演你們公司推出來那部劇的女二,一直在求我請你幫幫忙,女人嘛,呵呵,她在我身邊一哭一鬧,我就心軟。二少也是風月場上的人,你一定會理解我的心情吧!」
「哎,別把我和你扯一起。」
凌彥佑表面看是風,流倜儻,可他也是有自己原側滴。
不過身為男人,他不想把話說難聽,勉得蘇晚晚聽著不舒服,便道:「蘇晚晚的條件也不是不可以演,只是最近你們兩個的新聞太多,而且都是負面的,你叫我簽,簽了以後整個劇組的跟著她完蛋怎麼辦?」
蘇晚晚連忙說:「凌總,給我一次機會吧,我一定會好好演的,而且一部劇要那麼長時間,等拍出來的時候,估計也沒有人再罵我了。」
凌彥佑看向聶初簡:「你怎麼看?」
聶初簡微愣。
剛才她一直把自己當成局外人,看著潘鑫龍對蘇晚晚的態度,都這種時候了還為了她來求情,再想想那天的潘太,她就突然有些後悔跟著來。
這樣的男人,她瞧著都噁心。
只是不動聲色地觀察著,凌彥佑會突然把問題拋給她。
聶初簡用一秒鐘的時候接回思緒,篤定地看著蘇晚晚,溫和地說:「蘇小姐,我很理解你想演女二的心情,不過……雖然一部劇確實是要拍很長時間,也許半年到一年,可是網絡是有記憶的,現在網路上,一些名星做了壞事,別說一年半年,就算十幾二十年的,也依然會被挖出來,哦,不好意思,我不是在暗指你做壞事。」
蘇晚晚尷尬地笑笑:「我知道。」
潘鑫龍忙說:「二少,大不了這樣,我入股投資。」
凌彥佑皺了皺眉頭:「老潘,剛才聶小姐的話你也聽見了,這根本就不是入不入股的事情,好吧,就算你想入股,那也得先做一件事。」
「二少你請說,無論做什麼,我為了晚晚都願意。」
「這個嘛」凌彥佑故意賣了個關子:「正如剛才聶小姐說的,網絡是有記憶的,蘇晚晚和你發生的事情,根本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內過去,唯一的辦法只有一個,洗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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