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初簡警惕起來:「葉子,有人在跟蹤我們。」
「啊?」
「別回頭。」
聶初簡鎮定地阻止葉子:「我試試他。」
話完一腳踩下油門,接連超了兩輛車,發現,那輛墨綠色的車子一直在緊緊咬著她們。
「還真是跟蹤我們。」葉子莫名的興奮起來:「會是誰?」
聶初簡心頭一沉,白天凌司南才跟凌家的人攤牌,不會有人蠢到晚上就對她下手吧?
她太知道如果自己遇到危險的話,凌司南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來,她什麼都不怕,就怕因為自己置身危險之中,會導致他控制不住自己誤入歧途。
所以,有些事情能解決掉的,不如自己解決。
「不知道是誰,不過我想知道,他為什麼要跟蹤我們。」聶初簡穩穩打著方向盤,車子穿過最繁華的地帶,漸漸開向南區一帶。
最終在酒吧街停下車,聶初簡和葉子裝做要去酒吧的樣子,隨意走進一家。
透過櫥窗,看到有兩個男人從車裡下來。
「有點眼熟。」葉子用指尖劃著名杯口,笑容裡帶著幾分殘忍:「不管他們是誰,不懷好意者來得正是時候,正好這兩天有火沒處撒。」
「我想起來了!」
聶初簡說:「這個人姓溫,名叫溫小蟲,家裡有點小錢就以為自己是條龍,那天晚上可可甜酒給我們LAya酒吧的入場倦時,他也在那裡。」
葉子微怔,她也想起這號人物了。
有句老話說得好,小鬼難纏。
像溫小蟲這樣的人,就屬於小鬼的那一類,正事不會幹,歪門邪道伸手就來,只是有一點她不明白:「這姓溫的和我們從來沒有過任何交集,他跟蹤我們幹嘛?」
說話間,溫小蟲已經走進了灑吧。
那邊的服務生很顯然是認識他,明明想上前問,看到那架勢,又連忙退到一邊去了。
這兩個男人,直接走到了聶初簡她們這一桌。
「小妞,長得還不錯嘛,今天晚上陪哥玩玩?」溫小蟲直接坐到了聶初簡身邊,他帶著的五大三粗坐到葉子身邊,五大三粗不說話,溫小蟲一臉猥褻的表情,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聶初簡。
這就很明顯了,是衝著她來的。
特瑪的自己什麼時候惹上這種無賴了?
聶初簡不動聲色地絞盡腦汁……
見她不作聲,溫小蟲呵呵一笑:「別怕,哥哥很溫柔的,走吧,坐這裡沒意思,到我車上去,我帶你去個地方。」
「去哪裡啊?」聶初簡扭頭看向他,看似溫柔地笑著,但眼眸中卻如冷刃一樣閃過利光。
溫小蟲笑:「去了你就知道了,跟著哥玩不會吃虧的。」
葉子沒動:「……」
手握著啤酒杯,她可以隨時把這隻杯子砸到身邊五大三粗的腦袋上。
只聽聶初簡不緊不慢地:「溫少嘛,我認出來了,剛才跟了我們一路,我很好奇,北都城這麼多的美女,怎麼偏偏跟我啊?是不是有人讓你來的?如果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,說不定,我就真的會跟你出去玩玩哦!」
眼前的女孩長得確實萬中無一,那天晚上在LAya的時候溫小蟲就看上了她,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下手。
此時這麼近的坐在她身邊,感覺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芳香讓他快要沉醉,溫小蟲眯著眼睛色眯眯地笑著:「你也說了我是溫少,誰能叫得動我,我就是看上你了而已。」
「哦?!」
聶初簡拉了一個長長的尾音,飛快地和葉子交換了一個眼色。
這個王八蛋的解釋太過欠缺,看樣子還真是有人使喚她來找茬。
「怎麼樣,走吧?」溫小蟲道。
「那我姐妹怎麼辦,我的車怎麼辦?」聶初簡很為難的樣子。
「叫你姐妹跟我們一起走啊,大家一塊玩。」溫小蟲的話讓五大三粗忍不住多看了葉子兩眼,隨即也一臉壞笑起來,表示他很滿意。
聶初簡和葉子都差點吐出來。
表面上,兩個人都只是笑了笑。
葉子驀地站起來,伸著腰身過去,一把揪住了溫小蟲的領帶,嬌嗔地說道:「溫少,跟你說個地方吧,去哪裡玩都沒有在後巷裡好玩,我們現在就去哪裡吧!」
溫小蟲愣了愣:「還是去我車裡,找個舒服點的地方……」
聶初簡笑著說:「我也贊成後巷。」
溫小蟲:「……」他愣神地看向五大三粗一眼,大意了,沒想到這兩女孩如此開放,他們原來的意思是把她們弄到車裡去。
可人家執意要去後巷裡玩玩,那就去唄!
「行,走。」溫小蟲朝著五大三粗擠擠眼。
兩男的帶著兩女的穿過酒吧推開吧檯後的小後門,直接去了昏暗的後巷,灑保還很有默契地連忙幫溫少把小後門給鎖上。
溫小蟲腳步還沒站穩,頭上就突然挨了一酒瓶。
五大三粗難對付一點,葉子一個酒瓶砸下去後他晃了晃腦袋,晃掉腦袋上的玻璃碎碴子,然後朝著葉子撲過去。
葉子背靠在牆上,利用背的力量一腳准准地推出去踢在他最脆弱的地方。
五大三粗疼得嗷的一聲叫,整個人立刻倒到地上弓成一隻蝦子痛苦得再也起不來。
而聶初簡這邊,她把腦袋開花了的溫小蟲雙臂反剪,扯下他的花領帶綁住雙手,一腳踢翻在地上,腳踩在他胸口,彎腰笑眯眯地看著他:「溫少,到底是誰派你來的,現在可以說了嗎?」
溫小蟲直接懵圈,他強忍著疼痛,瞪著被自己鮮血染紅的雙眼叫吼著:「特瑪的,你敢暗算我,你個臭……」
後面的話還沒有罵出來,就被走過來的葉子甩了一耳光:「這麼溫柔幹嘛,把他弄死得了,反正聽說酒吧街的監控常常壞,也沒人知道我們跟他們在一起。」
「這到是個好主意。」聶初簡依然笑著,看似少女無辜,可讓溫小蟲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,這兩女的說要弄死她,說得好像跟弄死一條蟲子似的。
「溫少,再給你一次機會。」聶初簡撿起了剛才砸他的半截瓶子在手裡晃了晃:「要不然,這個就會戳穿你脖子上的大動脈血管,你身體裡的血液會迅速流光,而你的氣息也會越來越弱,當人們發現你的時候,最早也是昨天天亮,到那時候,估計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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