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人當然是指聶達明。
葉子知道聶初簡連他的名子都不想提,只是不解地問:「他為什麼要這麼做,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?」
「這你得問他,我前兩天還聽到他跟媽媽商量,說要叫我回去接聶氏公司。」聶初簡瞥了眼驚奇瞪大眼睛的葉子,繼續吃麵條,一邊吃一邊說:「你以為他真這麼想?那可是他的心血。」
「這也到是,如果他真的有心把公司交出來,為什麼不交給他的寶貝女兒聶夢微?」葉子分析道:「不過我還是不明白他這麼做的目的,身為一個父親,都到這個歲數了,也和你相認,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相處,哪怕你們之間有什麼問題,他也沒必要做得這麼絕吧?」
「人心隔肚皮,算了,我不想提他。」提到這個人,頓時有種味口不好的感覺,聶初簡打算轉移話題:「
你這幾天怎麼樣?葉昌他們有去找過你嗎?」
「暫時沒有。」葉子無奈的笑笑。
還好這段時間鄭文一直陪著她,不過她心裡有個結,三個月之內要給他們二十萬,這些錢,她到哪裡去拿?
兩人吃完麵條還給老薑打包回去,他把雲柳慧公交車站就返回來,一邊吃麵條一邊解釋:「初簡我跟你說,是阿姨非要下車的,她今天早上生這麼大的氣,我也不敢硬勸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聶初簡咬咬唇沉思著。
老薑說:「你晚上回家的時候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!」
有了這個插曲後,下午工作起來總是心不在焉,她知道早上李小東才出過門,估計下午沒什麼動靜,於是就在電台里準備播音。
最近一段時間播音粉量一直在漲,粉絲們想見一見主播的呼聲也越來越高。
老薑建議她開始在播音裡帶貨,因為現在找他們電台做GG的可不少。
現在畢竟電台里有三個股東,不能老薑一個人說了算,得投票決定。
老薑肯定同意,葉子因為手邊缺錢,她嘴上沒說什麼,但也同意接GG。
兩票抵一票,認輸的聶初簡無奈地攤攤手:「行,那讓我考慮一下接哪家好。」
話完,她無意中看到一個狗糧GG,突然心頭一動……
……
一直忙到太陽下山才回到灣新路小區,推開別墅大門走進去,只見客廳方向的燈亮著,聶初簡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一劫,她深深的吸了口氣,整理了一下懷裡抱著的花束。
這是她為了哄太后去買的,不管什麼事情,但願她別再生氣了吧!
走進大廳換好鞋,嘴裡叫著媽媽,一邊把包包放好,連忙走到客廳去:「媽媽,回來的時候正好路過花店,給你買了束花,你看漂亮嗎?」
坐在沙發上的雲柳慧依然板著臉,而且直接忽略掉她手裡捧著的花,冷冷地問:「長這麼在從來沒有給我買個花,怎麼,是不是做虧心事了?」
聶初簡愣了愣:「我做什麼虧心事呢?每天上班下班,你都看在眼裡啊!」
她心虛地想,難不成真的知道了她昨天晚上在城堡里?
看到雲柳慧不高興地把頭別向一邊,她只好把花放在茶機上:「媽,到底發生什麼了,你能不能別生氣,跟我直說好嗎?」
「好?」雲柳慧抬起朝後靠著的背,筆直坐著盯著她:「你告訴我,夢微怎麼回事?」
「……你……你知道這件事了?」聶初簡面露詫色,她沒想到口口聲聲說怕影響媽媽的心情所以不告訴她的,結果聶達明自己說出來。
雲柳慧說:「我全都知道了,就是不能肯定,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人做的,初簡,媽媽一直教導你要做一個對自己人生真誠的人,哪怕我們再窮,也不絕對不能走旁門左道。」
聶初簡深感不解:「什麼意思?」「難道你在懷疑我聶夢微的失蹤跟我有關?」
雲柳慧說:「我也不想懷疑你,可你又是怎麼找到阿菊的?」
「呵,你能這麼想,說明聶達明也是這麼想的是吧?他也以為是我綁架了他的寶貝女兒?」聶初簡滿心淒涼地笑著,聶達明這麼懷疑她,她無所謂,可是連媽媽也輕信他的話,這讓她心難受無比。
雲柳慧皺著眉頭:「他是你爸,你直呼他的姓名這樣好嗎?再說,我也只是問問你而已,並沒有說就一定是你做的。」
「問我就是已經懷疑我了!那麼你們有沒有想過,我綁聶夢微做什麼,貪圖他們聶家那點財產?」
「我不知道,我感覺越來越不了解你了!」雲柳慧搖搖頭,這讓聶初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為什麼會這樣,以前的她,寧願相信天會塌下來,也絕對不會相信媽媽開始懷疑她。
她雖然內心痛苦,但還是報著希望:「媽媽,你不能什麼事情都只聽別人的一面之詞,那個阿菊是我一個朋友找到的,至於說我貪圖聶家的財產,你好好想想,聶家和蔣家比起來算什麼,如果我真那麼愛錢,為什麼不直接嫁給蔣文宇,那樣我就什麼都有了,還有必要去謀算聶家?」
「如果你不是為了錢呢?」雲柳慧怔怔地看著她:「如果你只是為了報復你爸呢?」
「媽媽,我……」太不可思議了,怎麼能把她想得如此不堪。
「行了,我不想再聽了,時候不早,我要上樓休息,如果你真知道夢微的消息,一定要想辦法幫她,她是你的樣姐姐呀!」
看著媽媽上樓,聶初簡無力地跌坐在沙發上,身心一片空洞,感覺一切就像做夢,剛才和媽媽的對話完全沒有真實感。
……
城堡。
凌司南在書房裡處理事務,馮德敲敲門,拿著電話走進來:「少爺,阿仁打電話來。」
他已經很久沒有派阿仁去監視聶初簡,今天因為喬米妮來城堡門口鬧,以防萬一,所以叫阿仁過去看看。
「拿過來。」凌司南放下手頭工作。
接過電話,只見視頻里清清楚楚地拍到三樓露台,獨自坐在沙發上的女孩,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衣,臉色蒼白,神情悲傷,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啜一口,側顏也能清楚看到她清亮的眸子裡流出淚水,風吹過,飛舞的長髮更添了幾分傷感之色。
發生什麼了?
凌司南修眉頓然緊蹙,心頭更是一陣窒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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