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彥佑聽完陸本次的話後睨他一眼:「這女的也姓陸,不會是跟你有什麼親戚關係吧?」
「絕對沒有,請凌總放心,我的原則一向都是不拖家帶口進劇組,除非此人真的演得及好,我也要避閒的。這個陸MM我確實看上她的演技,只是……人品差一些。」陸本次說得振振有詞。
凌彥佑很了解他的脾氣,確實是不會有私心的那種,要不然他也不會用他來導魔鏡,此時便道:「那要不然你先去接觸接觸,然後再來跟我匯報。」
「好,我現在就聯繫對方的經紀公司。」
陸本次走後,凌彥佑坐在辦公椅上轉動著手指上的玉板指,他叫陸本次去接觸一下陸MM,其實心裡對這個女演員沒有抱太大的希望,反而心心念念的還是想叫聶初簡來演。
可是這件事情太難辦了,一來聶初簡本人不答應,二來有三少爺在那裡攔著,他就算好話說盡也沒辦法。
……
一個小時後,某小區外,聶初簡發現陸MM突然從裡面出來了,她換了妝,淡淡妝容,穿著也很休閒,披著長直發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,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清純的女大學生,哪還有半點在星行里拍攝時候的囂張樣子。
嘖嘖,要不處怎麼說演戲的就是厲害呢,分分鐘就可以來個十八變。
看到陸MM上了來接她的保姆車後,聶初簡從容跟上。
以此同時,凌天證券總裁辦公室里,閒下手的凌司南拿出手機,打開監控,看到地圖上緩緩往前移動的小紅點,感覺非常好玩,不知道她又去哪裡瘋。
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地撥了一個電話過去:「在哪?」
「呃,我在跟一個小名星,有什麼事嗎?」聶初簡緊緊地盯著前面的車問,她現在一點都沒有心情跟大魔王聊天,在家裡的時候他來硬的,她自然只能伏首稱臣,現在離他十萬八千里,自然就讓人想到昨天她給凌司南打電話的時候,對方電話裡頭響起來的女人聲音,現在心裡只有呵呵冷笑,喜歡到處玩,女人,那就別來跟她講話。
有什麼事?
如此生硬的問法讓凌司南微眯眼角:「什麼意思,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?」
只聽聶初簡嘆了口氣:「也不是,只不過我現在在開車,而且我怕跟丟了,所以不能跟你多聊天。」聶初簡找著藉口。
凌司南:「幾點下班?」
「這可沒個定數,我們跟蹤名星都要看到她底在我的視線下暴露多久,如果他們選擇久一些的話,我肯定無所謂。」
凌司南的神色微有幾分墨沉:「不錯,有上進心。」
聶初簡:「……」這句話怎麼聽著都像是在打擊人的。
她憤憤地掛了電話,一面好好盯著前邊的車,一邊道:「你管我有沒有上進心,反正又不用你養。」
凌司南:「……」敢掛他電話?
他看了看手機,確定對方所在的片區並非信號不正常區,死女人,好幾天不見面,她怎麼敢……一副無所謂的樣子?
……
聶初簡的車子在一家咖啡廳門口停下,隨後在車裡快速化妝,戴上假髮,再戴上黑重的黑寬邊眼鏡,換上一件西服外套,一個刻
板的推銷員形像就出現在大家面前。
她進了咖啡廳後,找到一個很合適的角度坐下來。
原來陸MM是來會見一個男人,這個男人背對著她的方向,看不清楚長什麼樣子,不過一點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陸MM和男人的互動。
只見她聽那個男人說了幾句什麼後,頓時兩眼放光,好像中了大獎似的一副又驚又喜的表情,還忍不住伸過半截身子和男人擁抱,然後再人接著聊天。
整整聊了大約半個小時才一前一後各自離開。
估摸著陸MM這個時候有可能是回家,看到她果然朝來時的方向回去後,聶初簡併沒有急著去跟,而是安靜地享受起面前的咖啡,她已經很久沒有一個安靜靜的獨處過了。
此時心是莫名的開始梳理著近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,凌家父子兩,聶達明一家子等等……
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蓄勢待發,準備好這半年內,該發生的都要發生一樣。
她輕輕地嘆了口氣,用指尖壓著眉心,有點累。
「服務員,麻煩兩拿鐵。」
「不要加糖謝謝!」
「哎呀,意梅,你打起精神來,你看看你,才幾天時間喲,都憔悴成什麼樣子,你不是說過男人無論多大年紀都有一副花花腸子嗎?別不好好打扮自己,萬一那……再出去找一個,你恐怕更受不了!」
聽到進來的人就坐在自己背後一桌,而且開口就一句意梅,更詭異的是,聽著聲音怎麼有些耳熟?
聶初簡心裡一緊。
意梅,吳意梅?聶夢微她媽?
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她感覺有些混亂,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在心裡油然而生,所以攪亂了她的思緒,要不然第一時間她就應該反應過來是阿真姨的聲音。
之所以聽到後大腦里無法接受,是因為她和媽媽以前的房東阿真姨,應該是完完全全和吳意梅不搭邊的兩個人才對,可是現在,她們兩居然在一起喝咖啡?
聶初簡舉起鏡子來照了照,雖然只能看到對方一個頭頂,可是她已經很能肯定了,就是阿真姨。
那麼阿真姨怎麼會和吳意梅在一起?
這兩個八桿子都打不著的平行線居然交集了,聶初簡此時的感覺就仿佛看到了靈異事件,她足足怔了三秒,咖啡勺在手裡緊緊地攥著,腦海一片空白。
「我這不也是無奈嘛!」
當她聽到吳意梅的這句話時,才反應過來。
連忙打起十二分精神聽著她們在聊什麼……
吳意梅說:「我現在一心只想找回女兒,其他的都不在意了,如果這樣因為我的容貌有變化而讓老聶再一次變心,那就由他去吧,我沒力氣也不想再跟別的女人爭,爭了一輩子,我又得到什麼,現在連女兒都不見,我的心也死了。」
阿真姨情真意切地安慰著:「快別胡思亂想,其實我剛才那麼一說也就是想激激你,姜總他現在其實和年輕時候已經不一樣了,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吧!至於夢微,我覺得天父一定會保佑她,她會沒事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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