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初簡當然看得出來她心裡在想什麼,嘆了口氣:「那好,不過你必須要答應我,至少要保證在沒有結婚之前懷孕,可以嗎?」
單親媽媽有多慘,她自己的媽媽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。
葉子當然知道她這是在關心自己,便誠懇地豎起三根手指頭:「一定不會,我答應你。」
在有文案,又不用和聽眾互動的情況下,錄音並不難,聶初簡用一個小時就錄好,明天準時準點,老薑播出去就可以了。
按照前兩天的,在播音的最後,她還是幫孫爺爺兩夫妻找了下他們的孫子孫某人。
「好了,我們今天開個小會。」
老薑他們等著聶初簡走出來後說。
聶初簡坐到自己的位子上,揉了下太陽穴,不知道為什麼有點頭痛的感覺。
葉子問她:「沒事吧?」
「沒事。」聶初簡打起精神,微笑著說:「呵,不好意思啊鄭文,我還沒說歡迎你到不忘初心上班。」
鄭文扶了扶眼鏡:「謝謝!我也很榮幸能來你們這裡上班。」
「我們這裡有什麼好,工資待遇和你以前相比起來,差太多了!」聶初簡不動聲色地微笑著說。
鄭文道:「那些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能和葉子天天呆在一起,我就喜歡跟她在一起上班,有趣。」
聶初簡笑笑看向葉子,葉子的表情里滿滿都是得意。
老薑喝了口水說:「行了,把你們的小愛情好好收一收,我們討論一下關於施小姐家的親聞。」
聶初簡不解:「哪個施小姐?」
「施麗娜。」
「她怎麼了?」
「施家今天早晨宣布破產了,施麗娜在網上變賣那些她平時用的奢侈品,最勁暴的聽說連家裡的房子都保不住,大家正在討論要多少錢呢!」葉子遇到大新聞的時候都特別興奮。
沒有人發現聶初簡的內心一怔。
昨天施麗娜還很囂張地跟也吵架,當時蔣文宇確實說過類似於要是再這樣,就不排除他用可以讓施家破產的手段。
當時施麗娜很緊張,還跟他們道歉,而且那時候,她看得出來蔣文宇並沒有想再追究此事。
鄭文說:「施家這兩天肯定有動作,那幢別墅不能再住的話,他們要搬去哪裡,我們或者可以追蹤到。」
老薑說:「那好,從明天開始,你和葉子就追施家的新聞。」
聶初簡拉回思緒:「我要提醒你們,一定要留意潘太的動向,於她的性格,她不會只是說說而已,出門在外的時候,要注意個人安全。」
以前跟葉子天天出外勤的時候,感覺怎麼都開心,現在好了,葉子有了自己的搭檔,她心裡當然會有些失落。
如何去跟施家,哪幾個角度能拍到最好的照片?
又討論了一下這些細節後,老薑說:「那就散會吧!」話完又突然想起來:「對了,現在童童已經順利入校,我們要不要給阿秀找個工作?」
「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?」
前兩天阿秀還說要帶著童童回一趟老家,去跟村裡的人要補償款,結果可想而知,她根本就不一分錢都要不到,還和那些人吵了一架。
進城後,阿秀決定走司法程序的同時,也訂下了一間蘇晚晚挑好的學校,於是很快,就給童童入校了。
此時聽到聶初簡說她不知道還有這事,老薑連忙解釋:「其實事情發生得太突然,而且我知道人現在很忙,所以不想打擾到你,這不,現在知道啦!」
聶初簡:「對,童童能去學校里上課是好事,好既然這樣,我們就留意著給阿秀找份工作。」
葉子說:「她以前一直說想去蘇晚晚家當保姆……」
「不太好,她們一個是資助人,一個是被資助人,兩個人在私底下整天呆在一起,而且還是僱傭關係,我擔心,時間久了,大家心裡的想法都會有變化。」
本身阿秀就抱著一種感恩的心態去蘇晚晚身邊照顧她,久而久之,她和蘇晚晚必定一個越來越卑微,一個越來越理所當然。
這都是不可避免的可能,所以能不在一起最好。
老薑也贊同聶初簡的說法,最終大家商量好留意看有沒有合適阿透的工作。
會議結束下樓的時候,老薑說:「這麼晚了我送你?」
「不用。」聶初簡看了眼走在前面的葉子,她幾乎整個人都依靠在鄭文身上,和他十指緊扣,看起來,兩個人恩愛十足。
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聶初簡就是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,好像他們兩就算粘得再緊,也似乎有一道看不見的鴻溝。
鄭文有車,現在聽著葉子的意思,好像她已經完全搬過去和鄭文同居了。
所以他們兩就先走一步。
聶初簡往前走了幾步,又轉回到車前,敲了敲車窗,老薑放下車窗:「我送你回去吧?」
「不用。」聶初簡直接道:「老薑,葉子和鄭文之間有點怪怪的,你有沒有這種感覺?」
「沒有啊!什麼感覺?」
「就是葉子看起來和每一次戀愛一樣,瞬間變腦殘,可鄭文,我總覺得他並不像嘴裡所說的那樣愛葉子。」
「可能是你太敏感了吧,最主要是你擔心葉子的心態起到了主導作用,沒事,葉子是成年人了,她有她自己的那一套,說什麼愛情來的時候就要享受,再說,最後就算鄭文離開她打不倒她,你看她都談過多少次戀愛了?哪次不是一周之後就滿血復活。」
聶初簡還想說點什麼,可是整件事情,包括她心裡的想法都很模糊,都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,只能笑了笑:「也許吧,那你盯著點。」
「好!」
兩人分開後,她環抱著雙臂朝著另外一條街道走去,大概十點來鐘的晚上,街道上四處都有人來人往,到也沒覺得有什麼。
正好經過一家蛋糕店門口,聶初簡想了想,買了一個八寸黑林森蛋糕,直接去了酒吧街紅酒那兒。
紅姐正在忙碌著,她已經許久沒有見過聶初簡了,此時便高興地收下她手裡蛋糕:「你先坐會,等我把那幾位的酒送了,我們兩一起吃蛋糕。」
話完給聶初簡送來一杯果汁,她安靜地等待著,只感覺頭有些悶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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