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彥佑在一邊看不下去地嘆了口氣:「司南,你對小寶能不能溫柔……哪怕一點點……」怪不得小傢伙看到你就跑,當爹地的,也不好好反省一下。
不過後半句話怎麼敢說出來,而且人家也不聽啊,直接轉身繼續游泳去了。
唉!
凌彥佑搖搖頭,剛才還叫他打電話給LL財經的老闆處理酒吧里的事情,明明就很關心,很想聶初簡嘛,偏偏又要裝得好像一點也不在乎似的。
直接跑回臥室的小寶撲在床上,揉著眼睛。
小月心疼地站在他身後偷偷拍了段視頻發到聶初簡手機上。
沒想到不一會就收到了聶初簡的回信:小月,小寶怎麼了?
小月:少爺不許他打電話給你,所以小寶不開心!
電話這頭的聶初簡嘆了口氣,一連發了三個比心心的動畫圖片過去,加文字『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哦!』
小月連忙把電話拿給小寶看:「小少爺你看,簡簡給你回信息了。」
原本不打算理任何人的小寶聽到後,連忙坐起來一把奪過電話,果然,看到那三個圖片後,他的小臉上綻開了滿足的笑意。
「小月,謝謝你!」爹地特別命令小月不許用她的手機給聶初簡發信息,這一次小月大著膽子幫他,他當然心存感激。
小月搖搖手:「小少爺千萬別這麼說,你不要說漏嘴就好了。不過,以後還是得靠二少爺,我擔心少爺知道我發信息,不聽他的命令,他發怒怎麼辦?」
言之有理,小寶點頭點頭。
要想和簡簡時刻聯繫,最關鍵的人物還是二伯。
……
發完信息的聶初簡沉思片刻。
她知道小月不能用手機跟自己聯繫的原因,可是看到小寶揉眼睛的小樣子,心裡掠過莫名的疼痛感,就好像丟失了心愛的東西一樣。
想了想,她給凌司南發過去一條信息:今天晚上在LAya酒吧的事情,謝謝你幫我解困,又一次救了我!
這條信息,只到半個小時後凌司南才發現。
看著文字,他掀了掀薄唇:我們彼此之間不必說謝謝!
好久,沒有看到回復……
葉子醉得不輕,聶初簡讓老薑把車給她,他和鄭文自己找車回去。
然後一路就回到了灣新路別墅。
好不容易把葉子收拾好躺下,她去洗了個澡出來,嚇了一大跳……
「媽!」
什麼時候進她房間的,還坐在床上邊上沉著個臉。
雲柳慧責怪道:「葉子到底怎麼回事,年紀輕輕的老是喝醉,這可不是一個女孩應該有的樣子。」
聶初簡捂了捂胸口,走到梳妝檯前吹著頭髮,一邊說:「她今天晚上就是高興而已,平時也沒機會出去玩,只要我在,沒事。」
「沒事,女孩子喝多了對皮膚不好!」
雲柳慧常常地嘆了口氣之後就什麼也不說了,而是坐在床邊上看著她吹頭髮,拍護膚品,看得聶初簡心頭一陣發毛,急忙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過去:「媽媽,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?」
雲柳慧瞪了下眼睛:「不是你有話要跟我說嗎?你去了蔣家老宅一趟,然後怎麼樣?人家家長,看上你了嗎?」
「哎呀媽,你又想多啦,我是去跟蔣家老爺子道歉的……」聶初簡把那幾天生意宴上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跟她講了一遍。
「現在你知道了吧,人家那隻鸚鵡糰子可不是一般的鳥,要是它一個想不通把自己給氣死了,那我怎麼賠得起,所以不如去道個歉。」
雲柳慧冷哼:「也就你覺得這跟道歉有關,我看啊,是蔣家老爺子想看看文宇喜歡的女孩長什麼樣。你跟媽說說,你到了老宅之後怎麼表現的?」
聶初簡撫額:「表現什麼啊,我只是誠心誠意地給老爺子做了幾個小菜。」
「嗯,這就行了,你做得很得體。」
「……」
聶初簡算是明白了那句話,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,喏,眼前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。
再聊下去也沒什麼意義,關鍵還在蔣文宇那邊能不能給個痛快話,只有他直接了當地說不喜歡她,媽媽才不會再給自己編織一個美夢。
找了個去看看葉子的藉口,聶初簡溜到了葉子那屋,坐下來才看到手機上有凌司南回的信息。
話語不多,言簡意駭。
這簡直就是隔著屏幕也能想像得出他面無表情發信息的樣子。
而且這句話,再一次讓她心中一動。
這個男人總是在不經意間,用一句話,一個動作,一個眼神,撩到她,勾,引她。
可是這樣的男人,居然單身好幾年,見鬼了不是!
正想著也不用再回信息了,因為不知道接下來還要說什麼的時候,電話屏閃了閃。
凌司南:沐浴好了嗎?
聶初簡老臉一紅,我靠!
他怎麼知道她在洗澡?
而且一個大男人,在想像著一個女孩洗澡??
她沉呤片刻回:「沒有啊,我在看書。
凌司南:……你在城堡里一直都是這樣,回來就沐浴。
聶初簡:嘿嘿,開個玩笑嘛!(好尷尬!原來大魔王一直在留意她的生活習慣。)
凌司南:時候不早,睡吧!夢裡見嗎?
聶初簡:「……」
「唔?」
「……」
「好,夢裡見!」
「……」
聶初簡一頭倒在葉子身邊,這是什麼騷操作,哪有這樣控制別人的。
不過,把手機放在胸口上,怎麼想著想著,嘴角居然情不自禁地拉開了一抹甜笑。
不行!
下一秒,聶初簡蹭地坐起來,用力甩甩頭,雙手撓著頭髮,千萬不要,要穩,穩住,千萬不能被他撩到。
最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記住啊聶初簡。
他是你姐夫!
嘩啦一下!
感覺就好像有一盆涼水澆在頭上,周身鋪天蓋地而來的就是冰冷,一種深深的失落感,蔓延進每一寸神經。
狗血的是……
晚上睡下後,聶初簡真的夢到了凌司南。
夢中他冷凜矜貴,薄唇輕綻,西裝革履帥得人神共憤,他向她緩緩伸出手,聲音像冬日溪泉面上瀰漫開的薄霧:「女人,過來,到我的懷抱里來。」
這……
誰受得了哇!
聶初簡發現自己情不自禁地笑得像個傻子似的,不管了,立刻衝過去,虎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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