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那邊!」
「抓住那女人。」
正準備穿過舞池離開,幾個西裝革履的和幾個服務員氣勢洶洶地朝他們這邊跑過來,一路上撞倒了端托盤的服務生,嚇得女人們尖叫不止。
原本金迷紙醉的酒吧,轉眼間亂成一團。
看樣子很難輕易走掉了!
聶初簡連忙把葉子往老薑那邊一推:「先帶她走。」
老薑驚疑不定地扶著葉子,嘶吼道:「你又搞什麼?」好好的出來喝個酒他不香嗎,又跟別人打架。
樓下的混亂也引起了樓上人的留意。
坐在落地玻璃前的聶夢微冷眼看著樓下的情況,紅唇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微笑。
「鄉下丫頭果然沒教養,到哪都惹人煩。」
坐在一邊的施麗娜非常合時宜地罵了一句。
聶夢微冷然道:「你去給那幾個服務員塞點錢,既然要打,那就下手重些。」
「明白。」
施麗娜陰笑著起身出去。
……
另一個包間裡。
正在和LL財經主編碰杯的冷艷女人也看向樓下大廳,只見一個身材皎好的女孩正在和那些人鬥法,時而在吧檯上躍過,時而順手拿起瓶子就朝著這些人砸,動作非常利落,狡猾得像一條小泥鰍,把那些男人們耍得團團轉。
「James,沒想到你還設計了這樣一個小環節,不錯嘛!」女人修長的雙腿扭成淑女姿勢,腰背挺得筆直,讓男人看到都不自禁要多看兩眼。
「哪裡哪裡,不瞞米妮小姐,可能真的出事了,失陪一下,我去瞧瞧。」James著急地站起來,到底怎麼回事,好好的派對怎麼打起來了,而且他看著那幾個穿西裝有的些眼熟。
喬米妮含笑,微點頭:「你忙你的。」
樓下。
聶初簡左躲右閃,再順便踢上對方的襠下一腳,爽,她已經很久沒有打過這麼痛快的架了。
老薑早就帶著葉子跑到了酒吧外的車上。
坐穩後雙手合十:「老天爺保佑,千萬別讓那個死丫頭被打死啊!」
跟著他們一塊跑出來的鄭文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:「老薑,你是不是應該先報警?」
「呃!那到不……不用……」
「?」
其實是老薑心裡很清楚,聶初簡打架多數時候不會輸,如果真報警,那吃虧的反而是她,說不定還得給那些人掏醫藥費,那多不合算。
就在聶初簡打得歡的時候,她發現幾個服務員突然下狠手,起初只想把她抓住,現在,一個個像拼命似的直接拿酒瓶子杯子扔她。
我靠!
玩真的?
聶初簡急忙一個翻身跳進吧檯,順手拉了位調酒師擋在自己面前:「借躲一下。」
調酒師嚇得縮成一團,這……
服務員們一時停頓住動作,要是現在再扔酒瓶子過去,砸著自己人就不太好了。
就在短暫的停戰時間,總編James急步走到兩伙人中間:「怎麼回事?」
「那個丫頭,他打到我們老闆了。」一個西裝男解釋道。
James認識他,他是顧老闆的秘書,顧好強最近和LL有合作,所以今天晚上他才會來參加這個派對,又聯想到此人好,色……
「是他先不要臉。」只聽調酒師身後的姑娘吼出來一句。
James心中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!
他擺了擺手:「那就把事情攤開講,這樣鬧像什麼樣子,都散了吧!」
收了錢的酒吧經理走出來說:「那請問今天晚上打爛的這些東西怎麼算?」
「當然算到這位小姐的頭上,一碼事歸一碼事,她砸爛的總不能讓我們LL陪吧?」這點James還是拎得清楚的。
其他人也不滿地附和著:「就是,好好的幹嘛打人。」
那幾個小記者發現自己被耍,現在當然一副看好戲的心態:「看上去那麼窮酸的人,不知道她陪不陪得起。」
「哼,你們知道這家酒吧里的一個杯子有多貴嗎,全是真水晶做的,她陪?我看把她賣了都不夠。」
「就是,看來今天晚上有人走不掉咯!」
看到酒吧里的人都抱著嘲諷的心態,酒吧經理更加得理不饒人:「小姑娘你給我走出來,不打你可以,但這些砸壞東西的錢,你別想賴掉。」
顧好強那邊的人也嚷嚷著:「你把我們老闆打傷了,這筆帳怎麼算?」
整個酒吧里的人,目光全都聚在那個調酒師的身上。
二樓可以看到躲藏在調酒師身後的人,聶夢微不由得冷然一笑,看你今天晚上怎麼辦?
三秒鐘後,在眾目睽睽之下,聶初簡慢慢地走出來。
她很冷靜:「沒錯,我剛才是打破了東西,可我打的多數都是一些空酒瓶,不信你們自己去回去看監控,酒杯都是他們打爛的。」
酒吧經理一聽急得擼袖子:「有本事你站出來,今天晚上還想抵賴不成?」
聶初簡揚眉:「說我抵賴,報警啊!」
大家面面相覷,酒吧經理被她說得噎住了,而這個看似砸了整個場子的女孩,居然自己提出來要報警。
就在雙方都僵持不下的時候。
James壓壓手:「行了行了,大家都稍微冷靜一下,我先接個電話。」
這個時候接電話……
只見James總編接通電話後還沒說兩句,突然一臉嚴肅的表情:「是。」
話完,人也站得筆直,好像對電話那頭的人畢恭畢敬一樣。
隨後看向酒吧經理:「你,帶著這幾個人,一起滾,你被炒魷魚了!」
「什麼?」
酒吧經理一臉懵,到底發生了什麼,為什麼LL的總編接了個電話,突然就態度轉變了。
吼完他還不算,轉身一臉笑意地看向吧檯里的女孩:「呵呵,實在不好意思,剛才完全是個小誤會,這位小姐如果不嫌棄的話,請到樓上包間裡再玩會。」
聶初簡也有短暫的微怔。
可是她實在想不起來自己認識酒吧里的誰,而且還是一個能幫自己出頭的人,她強行鎮定著,抽了一張吧檯上的抽紙擦擦手,清眸微涼:「不用了,這家酒吧是個好地方,可惜,你們LL今天晚上請的這些人,實在不怎麼樣。」
話完單手一撐,人已輕盈地跳到吧檯外,然後挺背徑直朝著門口走去,揮揮手,不帶走一片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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