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1章 秘密藏不住了

  蔣家老宅。

  正在罷弄花草的蔣厚正老爺子停下手裡的小剪刀,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:「對了,凌蕭城那邊有沒有動靜?」

  阿福不解:「老爺,你的意思是?」

  他一時沒有明白老爺子想要什麼,畢竟下邊沒有吩咐下來,他們也就沒有留意,不過阿福還是迅速地在腦海里搜了一下,這兩天沒有凌家大少爺什麼新聞。

  蔣厚正才反應過來:「你看,我忘了告訴你這件事情。」

  話完轉身把剪刀遞到傭人的托盤裡,再用白毛巾擦了擦手說:「那天我大壽的時候,司南說起來海雲之上去了幾個小賊,當時他請蕭城幫他查,蕭城也答應了,說是三天之內會給他答應,現在已經過去一天了!」

  「老爺,也才過去一天,你別著急。」阿福好脾氣哄著:「就算幾個小賊,凌大少爺找也要花點時間的,我們不如靜觀其變。」

  蔣厚正也覺得自己有些操之過急,便點點頭:「那你留意著這件事情,有什麼動靜就來告訴我。」

  阿福點點頭,又揮了下手,示意身邊的傭人們都下去了。

  「老爺,凌三少爺的海雲之上非尋常之地,從跑邊到達別墅,聽說兩邊的路燈設計得婉如一串明珠掛在天空,風景十分獨特,這樣的地方,那些小賊難道不知道是凌家的地盤?我懷疑……」

  「你懷疑什麼,想說就說,不必這麼吞吞吐吐。」蔣厚正臉色如一,端起茶來輕啜著,好像對阿福即將要說的話早已瞭然以心。

  阿福便道:「外間都傳聞,說凌家大少爺和三少爺不大合得來,不知道這件事情里有沒有他們兄弟之間的爭鬥。」

  似乎,一切都在意料之中,蔣厚正依然不緊不慢地喝著茶,放下杯子時才嘆了口氣:「外面怎麼傳是他們的事,但是有我在,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就不能不和,所以我才要關注蕭城那邊是否有動靜,我希望他身為大哥,能給弟弟們做個好榜樣。」

  原來,當時凌司南故意說要大哥幫他找到那幾個小賊,也是為了試探凌蕭城。

  這一切蔣厚正看得很透徹,所以他希望一切都只是個誤會而已。

  阿福是最了解老爺的人,便道:「蔣凌兩家的交情非淺,凌家三兄弟又正是青年強盛之時,老爺,你為他們費心了!」

  蔣厚正擺了下手:「哎,不說這些,我們蔣凌兩家就像一家人在北都城裡立足,那三個少爺也是我看著長大的,我做為長輩,幫他們把著點方向,也是應該的。不說這個了,我去看看糰子。」

  ……

  糰子還像平時那樣英姿颯爽地蹲在籠子裡,自從那天大壽後到也沒有什麼反常,吃和喝的都是一樣的量。

  見到主子就會連忙說話,十分聰明。

  此時看到主子緩緩朝它走過來,看來又要有好吃的咯,糰子激動得抖著翅膀,嘴裡說出一句話。

  「……」

  「什麼,糰子說什麼?」蔣厚正皺起眉頭看向阿福,而其他聽清楚糰子說的這句話後,一個個都膽戰地怵住。

  這隻糰子超乎尋常的聰明,無論教它什麼話,幾乎一學就會。

  所以老宅里的傭人們都不敢在它面前說話,生怕他學了去就麻煩了。

  誰知道此時卻突然來這麼一句。

  面對主子嚴駭起來的神色,阿福連忙低頭:「糰子好像在說……馬屁精。」

  「馬屁精,馬屁精。」好像為了證明自己確實會說,糰子又一連說了兩遍。

  所有人都一臉生無可戀。

  這隻鸚鵡,它的天性里有一部份就是太愛表現自己,現在完全不知道主子要發火,還在那裡一直說。

  蔣厚正是個最注重禮儀文學的人,他平時教糰子的話也很有禮貌,突然來這麼一句自然生氣:「是誰教的?」

  這一問可不得了,就連阿福也嚇得低著頭,其他傭人更是連忙否定:「老爺,我們沒有教過。」

  「沒教過糰子怎麼會說這句胡話?」蔣厚正怒視向阿福:「你去把監控調出來,我到要好好看看,你們誰這麼大膽子,敢教糰子些不三不四的。」

  阿福連忙答應:「是。」

  他轉身跟在老爺子身上,一行人去了保安室,很快就把這幾天的監控都調出來,看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,只到倒放的時間點落在老爺子大壽那天上。

  正午時分,跟著凌司南和小寶來的那個戴面具的姑娘站在糰子的籠子前很久,不知道在跟它說些什麼。

  坐在沙發上的蔣厚正看到這一幕,臉色更加難看了:「把聲音調大,我聽聽她到底在說什麼。」

  安保連忙把聲音調大。

  只聽女孩最開始是在夸糰子:「你長得真好看,羽毛五顏六色,不過,不知道你是公的還是母的……能做蔣家的寵物,真有福氣。」

  不一會,有幾個名嬡走進來,女孩的一句:「你們不要上來,小心嚇到鸚鵡。」「今天是蔣老爺子的大壽,你們可別胡來讓他老人家掃興。」

  眨眼之間,她就把施麗娜給制報了。

  再然後就是凌司南出場,她歡天喜地地走過去,結果表示不滿地看著蔣文宇的背影,然後就罵了糰子是馬屁精,還說要把它拿出去賣了!

  此時看著這些的蔣厚正臉色一會白一會黑。

  罪魁禍首找到了,原來是凌家的小保姆。

  阿福等人暗暗鬆了口氣。

  以此同時,蔣厚正雖然非常生氣,可是他也留意到一個細節,就是這個姑娘和蔣文宇的相處模式,她可以跺腳罵他,而他卻沉著臉往前走,表面看不想跟她多說,可是細一看,那種憤憤,又豈是一般憤怒而做得到的。

  還有另一個細節,她朝著蔣文宇的背影翻了記白眼。

  怎麼總感覺這些小細節讓他們不像只是認識那麼簡單。

  蔣厚正問阿福:「你知道這個姑娘叫什麼名字嗎?」

  阿福搖頭:「她是凌家小少爺的保姆,為了保護小少爺的安全,按理他的姆也不能對外公開自己的樣子,所以那天她也截了個面具,因為是凌家的傭人,所以我們就沒有打聽。」

  蔣厚正略一沉呤:「你把電話拿來,我試試那臭小子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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