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做就做,聶初簡裝做打著哈欠的樣子走出去:「咦小寶?」
「簡簡?!」
小寶的包子臉一臉困惑,她怎麼在爹地的房間。
聶初簡彎下腰扶著他的雙肩:「對了,我是來跟你爹地借洗髮液的,你剛才去找我了嗎?」手裡真的拿著一瓶洗髮液晃了晃。
小寶相信地點頭:「是啊,我發現你不見了。」
「呵,我能去哪呢,如果要出門我也會跟你說的,現在看到我,放心了,走吧!」聶初簡拉住了小傢伙的手。
天吶,在這短短的過程中,她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。
凌司南剛才的那個問題,你怎麼又在我房間?
她還沒來得及解釋。
現在先走為上策。
不過剛走出去兩步聶初簡就留意到一個細節:「小寶,你怎麼知道我有夜遊症?」
「我爹地告訴我的。」小寶天真的說。
「……」
那天晚上的事情,他居然還告訴兒子。
聶初簡硬著頭皮說:「那,你不要告訴別人好嗎,我怕人家以為我是個怪人。」
小寶搖頭:「爹地說這是你和他的秘密。」
聶初簡滿頭黑線的看向凌司南。
他雖然又恢復了森冷駭人的感覺,可是她卻能明顯地感覺到,對方的這種冷沉對自己是沒有威脅性的,反而,那雙冰眸里有點玩味的感覺。
唉,頭疼!
聶初簡連忙拉著小寶的手離開了。
而且在廊道里,居然遇到聶夢微。
聶夢微眼神奇怪,因為這層樓的最頂間方向只屬於男主人,不過好在她手裡不是牽著小包子嘛,所以聶夢微沒有往他處想。
「小寶,你先下樓好嗎,我洗漱好立馬下來。」聶初簡看得出來聶夢微信有話說,便把小傢伙先哄走。
然後才看向聶夢微:「怎麼了聶小姐。」
「初簡。」
聶夢微像姐姐一樣溫和地叫著她的名子,頓了頓又說:「到你房間裡說。」
……
「初簡,家裡出事了。」
剛進去聶夢微就冒出這麼一句來。
弄得聶初簡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,對方嘴裡所說家,是那個她從來沒有去過,也不曾想過要去的聶家別墅。
她壓根就不想管聶家的事情,便淡淡道:「你找錯人了吧?對不起,我要去洗漱了。」
聶夢微兩眼一紅:「初簡,你聽姐姐把話說完好嗎?」
聶初簡皺起眉頭。
「是這樣的,凌氏出一點事情,後來凌先生說會幫凌氏托市融資,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,起初還有點希望,現在凌天證券卻遲遲未動,爸說,再這樣下去凌氏要撐不住,就要垮了,我看到時候爸爸也活不下去,畢竟這是他一手創建的公司。」
說完,還用手指尖擦了擦淚水。
聶初簡神情涼薄:「你知道我什麼情況,就算知道這些又能怎麼樣,我幫不了你們任何。」
聶夢微搖搖頭:「不,你能幫的,我看小寶很喜歡和你在一起,所以凌先生對你也特別關照些,如果你能去他身邊幫我們打聽打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,這也算是幫我了們大忙。」
「好嗎?」聶夢微緊緊地盯著聶初簡,內心裡抓狂地希望她能滿口答應下來,是,聶氏是危在旦夕,可是她也從阿菊嘴裡知道,凌司南最討厭不是公司里的人去干涉他的公司內政。
所以,如果聶初簡去打聽的時候說話不當,又或者,會給凌司南一個錯覺,她並非單純的陪育員,她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,這樣的結果也挺好的。
聶初簡審視看著聶夢微,她兩眼紅通通,眼淚到不是假的,真是說流就流,可奇怪的是,就算知道這個女人是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姐姐,她的內心也是毫無波瀾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和聶夢微的關係。
一會,聶初簡依然冷淡地說:「我幫不了!」
「初簡。」
聶夢微不甘心地沖她背影叫了一聲,看著她頭都不回地走進洗手間,聶夢微站在原地冷笑一下,轉身離開回自己房間裡補妝。
「我就不信,你會沒有弱點。」聶夢微一邊補妝一邊陰冷地罵著,她沒想到聶初簡這麼鐵石心腸,都和她相認了,她也沒有一點把他們當成家人的樣子。
聶夢微放下口紅,對著鏡子裡的一字一句道:「聶初簡……總有一天……」
話完重重地一巴掌拍到桌面上。
她的表情就連站在一邊的阿菊看著都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,不過她還是壯著膽子勸道:「小姐,你千萬要忍住,好不容易才回到城堡,如果再出去一次,恐怕少爺不會像這次一樣寬容了。而且,我相信少爺這次默許,也因為你是小少爺的麻麻,所以才有的先例。」
「怎麼,以前也有人被趕出城堡過嗎?」聶夢微問。
「有,不過後來……那些被趕出去的人,就不知道去哪了。」
「……」聶夢微嚇得抽了抽嘴角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……
浴室里。
還別說,凌司南的洗髮液確實很好聞,香味適中,而且有種好奇心驅使著聶初簡,北都城裡最豪橫的男人用的洗髮液,洗出來的頭髮感覺如何?
得,反正借都借了,當時主人又不是沒有看見,不如就真的用一次吧!
當聶初簡洗漱好了換好衣服,走下去一樓的時候,正好在大廳里和二少爺凌彥佑碰頭。
「二少爺早。」
「早!」
凌彥佑說完這個字之後神色就一臉詫異。
聶初簡沒有發現他的表情,她看向餐廳那頭一眼,只見某人已坐在主坐上,正在看報紙,雖然只是露出一半身子,但她已經感覺一陣發毛。
「二少爺。」聶初簡轉過頭發現二少爺正在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,她摸了摸臉:「我臉上有東西。」
「呃,沒有沒有。」凌彥佑連忙搖手。
「哦,請你告訴小寶一聲,我有急事要回電台,晚點會打電話給他,那,我就先走一步了!」聶初簡晃晃手。
「好啊,理解的理解的,第二天早晨嘛……」凌彥佑意有所指地,一般這種情況下第二天早晨看到都會有些尷尬的。
聶初簡不知道他什麼意思,轉身走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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