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路上童童就曾經醒過,可是後來又繼續暈倒,當她把交到醫生手中之後,無力靠在牆上的聶初簡才發現自己全身都在細細的顫抖。
她這輩子,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過。
葉子也好不到哪裡去,兩個人站在一塊無意識地拉緊對方的手,用眼神鼓勵著對方。
阿秀坐在休息椅上抹著眼淚。
還好不一會醫生就出說:「小孩沒事了,目前看是身本太虛弱,現在要打點滴,今天晚上必須留院觀察。」
呼!
聶初簡終於長長鬆了口氣,懸著的心放下來。
這時葉子才發現還拉著她的手,連忙放開。
「……」
「阿秀姐,真對不起,或許我不應該把你們帶到城裡的。」聶初簡沒有留意到葉子的神經動作,她走到阿秀面前道歉,如果沒有接她們進城,或許童童就不會犯病。
阿秀搖搖頭:「不是的,童童以前也會這樣,只不過沒有這次嚴重,如果我們沒有進城又遇到她犯病,那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!謝謝你初簡姑娘,葉子姑娘。」
聶初簡無言地撫了撫她的手背:「你先進去看童童,她剛醒來可能沒有安全感。」
阿秀點點頭,抹著淚走進了病房。
……
「你身上還有多少錢。」
聶初簡看了病房內母女兩一眼,把葉子叫到一邊去討論,這個話題最好不要讓阿秀聽到,勉得又給她增添壓力。
葉子說:「上次那三萬塊服裝置辦錢沒用完,還有一萬多。」
「不夠就叫老薑先墊付。」
剛說話完聶初簡的手機響,她拿出來看了一眼:「蘇晚晚打的。」
看到那條新聞的蘇晚晚氣急敗壞地在客廳里走來走去:「你們怎麼這麼沒用,不是說好幫我洗白嗎,怎麼到現在還一條新聞都沒有做出來,老潘給你們的一百萬想白拿?」
聶初簡輕然冷笑:「蘇小姐,你冷靜一點。」
「我冷靜個屁。」
「既然這樣,那我掛了,等你什麼時候能好好聊天我們再談。」
「……好好好,聶初簡,算你狠。」蘇晚晚沒有掛電話,而是收斂了一些語氣:「我問你,老潘真有和他老婆和好的可能?」
「這個我不知道,只能你自己去判斷,我們只管幫你洗白的事情,所以我希望你心平氣和地想一想,幫童童是不是在幫你自己?」
蘇晚晚:「行了,我知道。先前說不同意只是想故意為難你一下,放心吧,醫藥費我會叫人去結,不過明天,明天我就要跟她們母女兩合影,我要開始炒這條新聞。」
「恐怕不行,我們協議上說得很清楚,童童不出鏡。」
「……那就跟她媽媽合影。」
聶初簡想了想:「好,明早醫院裡見,我一會把醫院地址發你手機上。」
掛了線後,葉子焦急地湊過來問:「怎麼樣?」
「她說她願意提供這個幫助,我叫她明天一早過來和阿秀姐合影,我們該放一點風聲出去了,其實媒體抄得大一些,有人才會對童童的事情引起重視。」
聶初簡疲憊地捏了下眼窩:「今天晚上你陪著阿秀姐,明天一早我來換你,順便來等蘇晚晚。」
葉子答應:「好!」
聶初簡垂了垂眼瞼:「你應該和阿秀姐好好聊一聊,關於蘇晚晚洗白這件事情她應該知道全部,其實最重要的是能幫到童童,下一步,我們要給童童找一個好學校了,而且這筆學費也得潘鑫龍來做做好事。」
「好必須的。」
葉子口材了得,而且知道如何避重就輕,她會和阿秀好好談一談。
以此同時。
公寓裡的蘇晚晚正在給潘鑫龍打電話哭訴:「全世界的人都說是我的錯,他們為什麼不罵你,這種事情男人不主動,我一個女孩子難不成還往你面前湊,真是……太欺負人了。」
「好了,別哭了!」潘鑫龍長長的嘆了口氣:「罵我的人也不少啊,既然這種事情叫我們遇上了,就得學會臉皮厚,你乖乖的啊,等事情淡下來,你進入魔鏡女人劇組,不就能打漂亮的翻身仗了嗎?」
「那,新聞里說你有和你老婆和好的意思,是真的嗎?」蘇晚晚逼問道。
「當然是假的,我們都鬧到見面就吵,還和好,和好個屁。」
「真的?」
「我老潘什麼時候騙過你,乖乖聽話,等再過一段日子,我一定讓你搬到別墅里來住。」
「那好啊,我等你,我好想你啊老潘……」
「我也想……」
潘鑫龍剛把話說一半,感覺身後不對勁回頭時,就看到太太站在不遠處看著他,他就沒把話說完,直接掛了電話。
這件事情雖然撕開了,大家的臉皮子也撂了個底,可有時候看到這個熟悉的陌生人時,還是會忍不信身心一緊,心虛似的把手機收起來。
「你以後在這間屋子裡少給那個小賤人打電話,要打到外面打去,我嫌髒。」太太惡狠狠地說完這句話後就離開了。
潘鑫龍動動嘴皮,卻什麼都說不出來。
不過他轉身就不服氣地把手機扔到了沙發上,抬眼環顧四周,還記得當初買這幢別墅的時候,兩口子別提有多高興了。
後來的裝修風格也是各自設計一塊,互不干涉,可是現在,住在這幢房子裡的兩個人,早就忘記了什麼叫做感情,滿眼只有仇恨。
呃,女人啊!
潘鑫龍搖搖頭,坐下想了一會,連忙拿出一個電話給對方撥過去。
只可惜看到是他的電話號碼,凌彥佑直接關機,煩,不想跟這號人多聊天。
可是聽到電話響的小寶連忙跑過去:「誰打的。」
包子臉里全是好奇:「是簡簡嗎?」
凌彥佑做出一個倒的動作,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人,一副要吐血的樣子:「小寶,你能不能別害二伯,簡簡要打電話當然打給你爹地,怎麼可能會打給我。」
小寶卻一副認真的樣子:「很有可能簡簡不敢跟爹地說的話,就打給你說啊!」
凌彥佑倒:「小子,你是想讓你爹宰了我吧?」
坐在另一頭的凌司南神色微變,連小寶也看得出來女孩在害怕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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