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凌彥佑撐場,這次的方案很快就談下來,蘇晚晚同意這個方案,潘鑫龍也轉手就給初心電台里打合作錢。
至於後續嘛,聶初簡還會跟他周旋的。
「二少爺,這一次說什麼你也不能走了,我們一塊吃個飯。」潘鑫龍十分熱情,他為了蘇晚晚的事情一直想見凌司彥佑,怎麼著也要把她塞進那個劇組,現在終於見著了,自然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。
凌彥佑揚眉:「請我吃飯?老潘你忘了,你最近都不怎麼敢出門,一出門多少媒體追在你屁股後面,還怎麼吃?」
潘鑫龍立刻拍著胸口:「這個你放心,我安排私家廚房,誰也找不到,更不會有人注意。」
「那……行吧!」
眼看時間也不早,凌彥佑自己也是生意人,知道什麼時候適可而止。
那邊蘇晚晚也熱情地拉著聶初簡的手:「初簡,你一定要好好嘗嘗那家私房菜,味道不錯的。」
「是嗎,好啊!」
聶初簡收回手自然地順了順髮絲。
她極其不習慣不太熟的人,突然對自己很熱情:「哦對了,蘇小姐,我們互留個號碼,這樣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可以直接聯繫你。」
「好的好的!」
一行人到達潘鑫龍說的那家私房菜,裝修古色古香,廚師也很專業的樣子,潘鑫龍能有這樣的品味到是難得。
至於菜品,聶初簡只看到土豪兩個字,她自己本身就喜歡研究食材,知道怎麼做才能把一道菜做得很好吃,所以味道嘛,一般般。
酒也是好酒,可見潘鑫龍捨得大手筆。
不過酒過三巡廢話就開始多了起來:「二少,說實話我真羨慕你,年紀輕輕事業成功,家族背景又是世代豪門,哪像我,拼死拼活半生,好不容易生意有點起色,家裡那個黃臉婆又把我逼得透不過氣。」
凌彥佑頓然一笑:「也不能這麼說,聽說你太太也是跟著你一步步打拼出來的。」
「確實是這麼回事,所以我才後悔呀,早知道這樣,當初打拼的時候就應該找個好看點的,比如你和這位……聶小姐。」
「我和聶小姐是朋友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」
「是嗎?」
潘鑫龍自然是滿臉不相信的,朋友哪有這樣幫的,幫得也太徹底了。
不過他還沒醉到不知輕重,於是轉移話題道:「還好我遇到了晚晚,晚晚這麼美,又善解人意,她就像個小天使一樣,突然出現在我面前,所以我為了她,真的什麼都肯付出,現在正準備和黃臉婆離婚呢,我要找最好的律師,把大部份財產挪到我手裡來。」
蘇晚晚連忙道:「老潘,你喝多了!」
聶初簡暗暗垂眸,天使?別噁心人了好嗎?
破壞別人的家族,明明知道人家有兒有女和老公打拼到現在,她蘇晚晚到好,兩腿一張,把人家夫妻這麼多年的感情都給破壞掉。
什麼善解人意,手拿鈔票的時候就善解人意。
此時窗外華燈初上,夜色下,小小的亭院顯得那樣的詩情畫意。
蘇晚晚陪潘鑫龍去洗手間。
聶初簡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,凌彥佑壓了下手,看現潘鑫龍看心不經意間放在桌面上的手機。
好個老傢伙,還想算計人呀!
聶初簡於是改變思緒,一本正經地端起杯:「二少爺,在此,我代表蘇小姐和童童感謝你,要不是你在中間搭線,蘇小姐不能獲利,童童也找不到人資助,謝謝,你是個好人。」
凌彥佑差點笑出來,不過也正經地舉杯:「初簡姑娘不必客氣,你也是個好人,一心為留守兒童著想,我相信,這次洗白過後,蘇小姐進組沒多大問題!」
「那我再替蘇小姐和潘總謝謝你了!」
……
離開私家菜房後,車裡的潘鑫龍很快打開手機按下免提鍵,當他聽到這段對話的時候有點懵圈:「難道他們兩真不是情侶關係?」
「誰跟你說的只有情侶關係才會互相幫忙,我看凌二少可能想做點慈善事業,正好碰到了聶初簡。」蘇晚晚補著口紅說。
「這就奇怪了,凌二少一向風,流倜儻,怎麼這麼個美人罷在眼前,他卻能做到不為所動呢?」
話完就被蘇晚晚捶了手臂上一下:「老潘,剛才你眼睛往哪溜呢?」
潘鑫龍連忙笑道:「開玩笑,就算她不是凌二少的女人,但是凌二少帶來的,我哪敢啊!」
「反正聽得出來這個聶初簡是認真幫我做事,那就先用著她唄,等事成之後……再說。」蘇晚晚滿臉不高興的說,她才不會留一個潘鑫龍誇讚的女人在身邊,那不是放了顆定時炸彈嗎?
……
聶初簡直接回去了電台,晚上還有一個時段的播音。
老薑和葉子都在辦公室里等她,材料什麼也都備齊了,聶初簡用了半個小時播完出來。
坐在電腦前的老薑一拍桌子:「我靠,聽眾量漲到一萬了!」
聶初簡和葉子不為所動,以前也有過一萬,只是後來電台被打壓沒個固定的播放時間,所以慢慢的聽的人越來越少了。
而且最近一直在一萬左右浮動,所以沒必要大驚小怪。
聶初簡坐到老薑面前:「老薑,收到多少帳?」
「一百萬。」老薑笑得合不攏嘴,他正要跟二位姑娘說這件事情,總的來說,今天是個好日子。
「這錢不能動,最好留著。」
聶初簡神色憂忡,她看向他們二人,微蹙眉問道:「你們覺得我們幫蘇晚晚洗白是正確的嗎?她其實就是一個道德敗壞的女人,破壞別人的家族,引,誘潘鑫龍從原配那裡爭取到更多的財產,這樣的女人就像掉進了糞坑一樣,她還想洗白,再洗,她的心也是髒的。」
葉子不解:「那你的意思是?」
老薑急得立刻道:「哎,要我說這件事情你們不能站在女性的角度去分析,應該更客觀一些,你們想啊,我們幫不幫蘇晚晚洗,他潘家的事情也該怎麼發展還怎麼發展,反而我們做了應該做的事情,童童受惠,這才是我們真正的目的,對吧?再說,需要洗白的人,有幾個是乾淨的?」
聶初簡點點頭:「也對,是我一時婦人之仁,找個合適的機會我們就去接觸一下童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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