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隊又驚訝又抱歉。
「對不起,我們的人沒注意到這個。」
夜司爵沒說話,躬身捏起一片放在眼前,面露狐疑:「這是他們留下來的皮屑嗎?可是怎麼會有這麼多?」
「不是皮屑。」慕夏臉色不大好看地說道:「這是製作人皮面具的材料。」
「人皮面具?」夜司爵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,「這意思是,慕馨月可能換了張臉離開京都了。」
慕夏點點頭,頗有些感慨地說:「製作人皮面具必須懂古中醫,可是就連我養父母他們求教過的古中醫隱居老師們都不會這個。我還以為這技藝已經失傳了,沒想到這個世上還有人會這種技藝。看來救走慕馨月的人的確非同一般。」
夜司爵冷肅起臉吩咐副隊:「讓各卡口的人注意,慕馨月的臉很可能已經換了一張。」
「不用了。」慕夏開口道:「就算你們設置卡口,也不能去檢查乘客們的臉。與其這樣,不如……」
她說到一半,低頭查起了航班。
「不如什麼?」夜司爵詢問道。
慕夏指著兩個航班說:「我看到一本書上提到過古中醫的人皮面具,因為製作材料很特殊,一般五個小時內面具就會開始破裂。既然慕馨月換了臉,一定會去國外,免得在國內又被我們的人發現。所以,他們一定會選擇距離華國最近的國家。」
夜司爵聽到這,也打開了查詢航班的軟體。
「這麼看來,他們不是去九點起飛去緬國的,就是九點半去蒙國的。」
慕夏點點頭:「我也是這個想法。」
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。」夜司爵轉頭吩咐副隊:「立刻買票,派人穿便裝坐緬國和蒙國的這兩個航班,在航班上找可疑的人進行跟蹤。」
「是!」
副隊立刻去辦了。
他們直接出動了一半的人手,分別上了緬國和蒙國的航班。
兩個航班的票立刻被售完。
安排好一切後,夜司爵長出了一口氣道:「還好你知道這是製作人皮面具的材料,不然我們就成無頭蒼蠅了。」
「雖然我們有線索了,但是我還是不確定能找到她。」
「至少有機會了。」
慕夏點點頭,把地上的人皮面具碎片材料收集起來。
夜司爵詢問道:「你收集這些東西做什麼?」
慕夏把東西放進口袋,看向夜司爵說道:「我一直以為製作人皮面具只是傳說。但既然還有人能製作出來,說明這東西是真的可以製作的。我也想試著做做看,也許以後能派上用場。」
「你說的沒錯,改天我跟你一起試試看。」
「嗯。」
……
轉眼到了第二天,是司徒海上法庭的日子。
庭審是公開的,可以在網絡上進行直播。
直播一開始,因為慕夏的關係,直播間幾乎擠滿了人,法庭的系統接連崩了好幾次。
慕夏沒有看直播,直接作為證人來到了現場。
負責庭審的法官不是別人,正是慕夏的徒孫小英,英紳傑。
開庭前,英紳傑主動找到慕夏。
他不顧身後還跟著兩個陪審員,開口就喊:「師祖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