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對付慕夏,那就別怪他以牙還牙。
就在這時,歐陽墨醒了過來。
他剛醒就聽到了「催情香」三個字。
歐陽墨智商不低,看到被拖出去的木清清,頓時聯想到了「催情香」要用於哪裡。
「夜司爵,你不能這麼做,你這樣是犯法的!」
夜司爵一腳朝歐陽墨的腹部踹了過去。
他冷聲道:「你對慕夏用那東西的時候,有沒有想過你是這樣做是犯法的?」
「我……」歐陽墨張了張嘴,卻是根本無從反駁。
他千算萬算,沒算到夜司爵會出現。
「一起帶走!」夜司爵高聲命令,不忘叮囑道:「他肋骨斷了,可能不方便動,找最好的骨科醫生,給他暫時性止痛,還有其他地方的傷口都處理好,再開始用『藥』。」
「是!」保鏢得令,拖著歐陽墨就出去了。
薛總助也連忙跟了出去,房間裡一時間只剩下慕夏和夜司爵兩個人。
空氣仿佛忽然短促了起來。
慕夏看向夜司爵,只覺心跳飛快。
「夜司爵,我……」
「嗯?」夜司爵寵溺而深沉地望著他,尾音拉長,仿佛有些曖昧。
慕夏深吸了一口氣,鼓起勇氣說:「我今天去看了心理醫生。」
夜司爵愣了下,不解地問:「你去看心理醫生做什麼?」
慕夏慢慢攥緊手心,咽了口唾沫道:「因為我身上有一些我自己困惑的東西。」
「困惑什麼?」
「困惑我為什麼每次看到你,都……」
話還沒說完,夜司爵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。
「抱歉,等我一下。」
夜司爵說著,接通了電話。
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,只見夜司爵皺起眉說:「既然他不要,那就分配給他一個新人。一個月內,不要幫他接任何通告。」
夜司爵說完直接掛斷了點頭,轉頭看嚮慕夏問:「你剛才說什麼?每次看到我都怎麼了?」
慕夏剛才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被這麼一打斷,仿佛泄了氣的皮球。
「沒什麼,下次再說吧。對了,你剛才的電話……是工作上有什麼問題嗎?」
夜司爵搖搖頭:「不算問題,新簽了幾個藝人,有個叫宋璨的,不想要公司給他分配的經紀人。」
「宋璨……」慕夏只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。
她沒深想,對夜司爵說道:「我有點累了,想洗個澡休息一下。」
夜司爵上下看她一眼,點頭道:「是該洗個澡,別讓那傢伙噁心到你了。」
慕夏頷首,匆匆走到浴室關上了門。
「呼——」她背靠著門,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平復了心跳。
差一點,剛才她差一點就說了。
她以為自己很勇敢,卻沒想到,話都到嘴邊了又咽了回去。
她害怕。
怕自己說了喜歡他後,他也跟對木清清說的那樣,覺得自己的喜歡很噁心。
她跟夜司爵的友情來之不易,她不想這麼毀掉。
慕夏甩了甩腦袋,煩躁地去沖澡。
轉眼到了第二天。
木清清和歐陽墨消失了一個晚上,木家和歐陽家的人都沒在意。
兩個太太甚至以為兩個人已經水到渠成,生怕自己打擾到兩個人,所以連條詢問的簡訊都沒發。
到了一大早,慕夏被夜司爵的敲門聲叫醒。
「起床看好戲了。」
慕夏眼睛一亮,迅速從床上爬了起來。
昨晚她做了個晚上噩夢,而現在,是該讓那兩個人為她的噩夢付出代價了。
京都大酒店。
歐陽墨已經被接好骨,請的是華國厲害的古中醫。
兩個人在藥物的作用下,一切水到渠成。
如歐陽墨所願,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,兩個人「折騰」了一夜,睡得香甜。
與此同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