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清珊又氣又委屈,但她的嘴被堵住,什麼話說不出口,只能嗚嗚地留下兩行眼淚。
許英山看到司徒清珊身上的衣服,眼睛就發昏。
管家見狀,連忙找了條白色的浴巾給司徒清珊圍住。
許英山的情緒這才平復了一些。
但他依舊惱怒,開口就罵:「司徒清珊!竟然是你!你是故意來氣死我的嗎?!」
司徒清珊嚇得猛搖頭。
不是的!她什麼都不知道,她根本不知道許英山在國內啊!
許英山皺著眉說:「拿掉她嘴裡的東西,讓她說!我倒要聽聽,她要我的命的理由!」
「是!」管家伸手就要去拿司徒清珊嘴裡的布。
許星星連忙拉住管家,對許英山說:「爸爸,事實已經在眼前了,根本不需要再問什麼了。我看,我們還是直接把她送回司徒家,讓她爸爸管教她吧!」
事情發展到現在,已經根本不在她原計劃的範圍了。
所以她只能犧牲掉司徒清珊!
反正司徒清珊這個女人又蠢又笨,犧牲掉也沒什麼可惜的。
「唔唔唔!」司徒清珊急得跳腳。
她剛才還懷疑這件事是慕夏的詭計,但許星星竟然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她,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已經很明顯了。
竟然是許星星要害她!
賤人!賤人!!!
她想不通,她到底是哪裡得罪許星星了,要讓許星星這麼設計她!
慕夏早就想看狗咬狗的戲碼了。
她適時扮好人,開口道:「星星,話不能這麼說,我跟妹妹相處的時間雖然不久,但我知道她不是這種人。更何況她跟表姨夫無冤無仇,為什麼要這麼害他?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,你不能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呀。」
司徒清珊連連點頭。
對對,她要解釋,她要把許星星供出來!
許星星青著臉道:「慕夏,我們家的事,你還是不要插嘴了,事實就在眼前,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!」
然而許英山卻是搖搖頭:「慕夏說的話,畢竟是親戚,至少要讓她把話說清楚。管家,拿掉她嘴裡的布,讓她說!」
許星星伸手就要去攔,但已經來不及了,管家已經拿掉了司徒清珊嘴裡的抹布。
只聽司徒清珊開口就說:「表姨夫!都是許星星設計我的!我被爸爸關禁閉,一直在廟裡,外面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,更不知道您回來了。是許星星派人送了禮服給我,是她要設計我,是她差點害死您的!」
「你說什麼?」許英山在問司徒清珊,卻是臉色發青地看向許星星。
許星星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像是被凝固住了。
她下意識後退了一步,想說點什麼,卻只能喊出一句:「爸爸……」
「別叫我!」許英山冷冷地問:「清珊說的是不是真的?禮服是你準備的?」
許星星嚇得連連搖頭,她從沒見過許英山對她露出這種神情。
就像是在審訊犯人一樣。
不!不行,她不能把錯認下來!
許星星逼著自己努力冷靜下來,她暗地用手一掐自己的大腿,流出兩行委屈的眼淚,楚楚可憐地望著許英山說:「爸爸,你居然不相信你自己的親生女兒嗎?別說司徒清珊只是一個領養的,就算她是你親外甥女,你也不應該站在她那邊,而不站在自己親手女兒這邊呀!」
司徒清珊用力一咬牙,失去理智地大喊:「我不是領養的!我是爸爸親生的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