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蕭拍了拍他的肩膀,「你要是想真的抱的美人歸呢,就沉住氣,聽我一次,我看的出來,這夏小姐對你也不是完全沒感情的,不然她剛才看見我在這,也不會就這麼離開了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」
倘若真的是朋友,看見朋友這裡有異性,會八卦,會高興,有任何情緒都不可能是像夏明悅這般著急離開。
同樣身為女人,她看得出夏明悅的感情很隱忍。
只是她現在也不知道,夏明悅的那份隱忍是為什麼。
都什麼年代了,愛一個人,為什麼不坦坦蕩蕩直接去愛呢,為什麼要把愛藏在心裡呢。
翟若凌糾結須臾,只得點頭。
他下樓後,給夏明悅回了電話。
明悅這會兒坐在計程車上發呆,手機響了很久都沒聽見,直到司機喊她,「美女,你手機響啦。」
她回過神,看見來電顯示,心裡更是五味雜陳。
一時間,她也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心境去面對翟若凌。
可想到現在事情嚴峻,她只的深吸一口氣,把那些兒女私情壓下去,按下接聽就說,「翟若凌,商則樰打算把翟氏打包賣了,你要再不管,翟氏就徹底不姓翟,而且將來也不可能拿回來了。」
翟氏打下的基礎,將不復存在。
「我知道了。」
那頭回的輕描淡寫。
夏明悅一愣,沒想到他這麼淡定。
就……知道了?
他的回答,讓夏明悅感覺,他並不當回事。
明悅有些急,「你不打算管?顧夏現在懷孕了,你總不能讓她去幫你收拾這個局面吧,你……」
「他們想賣就賣吧,跟我也沒什麼關係。」
一句話,噎著夏明悅說不出話來了。
她腦子裡閃過了商則樰的那句話:你一個設計部的總監,是不是管的太多了?
是啊,她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!
她真的是把多管閒事的本領發揮到了極致!
夏明悅生氣,「既然你這麼不在意,就算我多管閒事了。」
末了,忍不住嘟囔一句:「不好意思,剛才打擾了您的雅興,壞了您的好事。」
說完,這才氣匆匆的掛了。
她按著心口,頭暈想吐。
夏明悅也不打算去什麼公司了,直接回了醫院。
而翟若凌,微微擰眉,最後一句,他能感覺到她語氣不太對勁。
她是在生氣?
說公司的事情,怎麼一下就跨越到壞了他的好事?
翟若凌剛準備收起手機上樓,手機來電顯示鐘一銘的號碼。
他遲疑須臾,才按下接通。
翟若凌沉著臉,「行,下午見。」
****
下午。
翟若凌來到鍾宅。
鍾離在打掃衛生,忙忙碌碌。
見了他,恭恭敬敬的頷首,打了個招呼,但臉上不太高興,明顯對翟若凌有情緒。
他家鍾醫生都對翟若凌這般好了,而且還認了親,哪知道這翟若凌硬是好壞不分,不跟他爹再聯繫也就算了,連自己親舅舅也是不搭理,不來往,更不來相認。
鍾醫生對鍾離而言,是主人,是親人,是恩人,老闆,也是師傅。
所以,也就見不得翟若凌的冷漠。
翟若凌入座,見這小子帶著情緒的把茶杯放他面前,他不得不多看鐘離一眼,問,「鍾一銘呢?」
鍾離皺眉,「你這人真是不懂禮數,好歹也是你長輩,怎麼就直呼其名。」
「還輪不到你小子來對我說教,我再問一遍,他人呢。」
「在後廚給你做飯,知道你要來,又不知道從哪裡打聽,你喜歡吃馬來西亞的菜系,鍾醫生就親自下廚,忙了兩小時了。」
翟若凌皺眉,「去叫他出來,我不吃這些。」
他可沒心情跟鍾一銘在同一張桌子吃飯。
鍾離有情緒,「我不去,要去你自己去。」
說著,人轉身就走。
翟若凌:……
他只得自己起身去後廚,到了後廚,見鍾一銘手忙腳亂的煮著螃蟹。
他回頭看翟若凌在身後,笑著道,「你怎麼過來了,快出去,這裡油煙大,很快就好了,就能吃飯了。」
「你出來,我說幾句就走,別做了。」
「來都來了吃了飯再走。」鍾一銘還是堅持在做。
但見他不高興,並且轉身要走了,鍾一名這才趕緊關了火,走出來攔著翟若凌,「你這脾氣也太大了。」
「脾氣大,對身體不好。」
「你把我叫來這裡是為了吃飯?」
「不是,我是想問你的意見,翟氏……」
「你都已經打算把翟氏賣了,還需要問我的意見?」翟若凌覺得可笑。
他並不覺得這是在問意見。
這更像是一種無形的威脅!
鍾一銘無非是在告訴他,只要他跟翟家斷絕關係,只要他回來認這個舅舅,甚至是把姓都改了,那麼,翟氏的未來,都由他說了算。
這算是哪門子的徵求意見?
這不過是逼他做個選擇!這跟翟越又有何區別?
他承認是翟越之前做的不對,這一切的悲劇,也都是翟越造成的,可無論如何,他都是翟家的人,鍾一銘繞這麼大一個圈子,用翟越的生死來逼他就範做出選擇,又早跟商則樰勾結,這便是讓翟若凌很反感。
鍾一名見他生氣,「啊凌,你懂我的意思,只要你願意,翟氏未來還是可以交給你管理的,但它必須改頭換面,改做其他的行業。」
「你覺得這樣就能報復翟越是嗎?吧他苦心經營多年的公司徹底改做其他行業,還改名換姓,說的好聽是我在經營,可你就是想借著我的手去割他的肉,我為什麼要成為你們報復的工具?」
「你怎麼能這麼理解呢,那你死去的媽媽,你覺得她不無辜嗎?她為了生下你……」
「行了,別跟我說這些,我寧願她不生下我。」
也許父母竭盡所能的想要把孩子生下來是愛
可生了,卻不能守護,不能陪伴,對孩子又何嘗不是一種殘忍。
翟若凌冷著臉,「我今天來這裡,就是告訴你,你不要以為是你在利用商則樰,他可不是隨便就能聽人擺布的人,治病救人我承認你很厲害,但是商場上的爾虞我詐,你根本比不過翟越,更玩不過商則樰,至於翟氏,股權都給你了,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,與我無關,我不可能成為你們中間的那個武器。」
他說完,要走,想起什麼又道,「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的親人,但不好意思,很多事情,不是光靠嘴說,於我而言,我翟若凌這輩子唯一的親人,只有顧夏。」
只有顧夏這個妹妹,讓他覺得,親情是純粹的。
其他的,那些所謂的血緣關係,真是每每都讓人寒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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