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一十一章 解釋什麼

  所有人都看向顧夏,而她平靜的注視著陸冉冉。Google搜索

  過了兩分鐘,才開口道,「陳隊長,把她也一起抓走吧。」

  陸冉冉愣住,下一秒慌了,「夏,你在胡說什麼呢。」

  「我跟你是一夥的啊,我不是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嗎?」她著急,想上前為自己說話,可她上前一步,顧夏就往後退開一大步,而陸靳北同時,站在了顧夏的前面。

  陸冉冉不得靠近,心下著急慌亂,「顧夏,你不能事後翻臉吧?」

  歐陽若見此,忽而就哈哈大笑起來,像是看見了一場笑話。

  「你以為她會護著你啊,傻子,她只不過是利用你來對付我,這就是你的報應!」歐陽若有些瘋癲的笑著,「太好笑了,被人擺了一道還渾然不知,你怎麼會這麼愚蠢啊。」

  「你閉嘴!」陸冉冉氣的怒喊,眼眶浮起血絲。

  她看向顧夏,可顧夏不予理會,陳隊長卻是鐵面無私道,「把人一起帶走。」

  「顧夏!」

  「顧夏你這是過河拆橋,是我幫了你。」

  陸冉冉喊著,歐陽若笑著,最終都被警察帶走。

  他們都走遠了,整個世界都安靜了。

  陸靳北見她手腕都被綁紅了,「疼不疼?」

  「不疼。」

  「這就是你偏要以身涉嫌的目的,讓歐陽若把爺……把他供出來?」陸靳北還是下意識的會叫那個人為爺爺。

  畢竟,這麼多年,早就習慣了。

  他無奈的看她,對付歐陽若有很多種辦法,她卻執意要用自己做誘餌,來設這個局,想套出歐陽若的話,讓她說出背後的人是誰。

  這對陸靳北來說,是有利的。

  往後無論是在警方那邊,還是公布於媒體,都是對陸靳北有利的。

  顧夏笑了笑,「幹嘛,覺得感動啊,那你以後可的對我好點,剛才歐陽若還說了,你現在的處境都是我把你害的,要是沒有我,你……」

  「她胡說八道,她懂什麼?」

  陸靳北皺著眉頭,一口就回絕了、

  顧夏忍著笑,她就是故意逗他。

  不料,他卻認真了,「你給我聽好了,你對我來說,才是真正的救贖,如果沒有你,我或許根本不知道人活著,還有這麼多的樂趣和有意義的事情,不管別人說什麼,你只需要用心去感受我為你做的一切就行了。」

  他特別嚴肅,一字一句的,說的清清楚楚。

  一旁的陳放,尷尬的能用腳趾扣出一棟房子。

  他咳了一聲,「小陸總,我……我還在呢。」

  兩個人說這麼深情的話,能不能考慮下外人的心情?

  更何況,常年跟在陸靳北身邊,從未聽他說過什麼好聽的話,情話更不可能了,現在突然聽見這番話,陳放多少是有些不適應的。

  陸靳北皺眉,瞥了他一眼,「所以你還在這裡幹什麼?」

  陳放:……

  是啊,他為什麼要留在這裡,當電燈泡?

  陳放呵呵兩聲,「我去開車過來。」

  說完,趕緊開溜。

  顧夏笑了,「你把他都嚇到了。」

  「為何嚇到。」

  「大概是從沒見你有過這樣的一面?」

  陸靳北馬上順著這句話,挑了挑眉,「那你現在知道,你對我而言,多特殊了?」

  顧夏:……

  她竟然是無言以對,找不到反駁之話。

  「要不,趕著現在,去把證領了?」他又把話題領到這。

  顧夏啼笑皆非,「很晚了,別人都快下班了。」

  「來得及。」

  「算了,改天吧,我還沒想好呢。」顧夏說著,也趕緊開溜。

  陸靳北只得悶悶的跟上去。

  ****

  翌日。

  警局那邊通知顧夏,說陸冉冉想見她。

  她結束了手上的工作,才去的拘留所。

  陸冉冉被警員帶出來,看見她,便激動的上前,「顧夏,你救我出去,好不好?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,就算我之前幫著歐陽若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情,但你看在我及時悔改,還幫了你的份上,你就原諒我吧。」

  她以為,顧夏只是氣不過她之前幫著歐陽若做事。

  所以要將她一起抓起來。

  只要她認錯,態度誠懇,顧夏一定會心軟原諒她的。

  她含淚,「我們這麼多年的姐妹,你真的忍心讓我坐牢嗎?而且,我爸媽的情況你也了解,如果我坐牢,他們怎麼辦啊,他們就沒有人照顧了。」

  陸冉冉想讓她心軟便用藍家的父母來求情,「夏,你原諒我好不好?」

  顧夏嘆息,「你真的有想過管他們嗎?」

  「我當然要管啊,他們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,我不管他們,還有誰管。」

  她落下眼淚,哭的傷心,「我媽到現在都不能說話,爸爸也是腿腳不便,兩個人變成這樣,要是知道我出了事,對他們來說是致命的打擊。」

  「呵……」顧夏像是聽見一個笑話。

  也正因為她的這一笑,讓陸冉冉的哭聲都戛然而止。

  她愣住,不知道顧夏這一聲冷笑是什麼意思?

  「你把藍家的一切家產都變賣了,最後的一套房產也賣了,甚至要把他們兩個人丟到偶一年只需要兩千塊的那種養老院裡,你還跟我說你要照顧他們?」

  顧夏說著,眼神越發的冷,她把合同丟給了她,「合同你也不仔細看看,最後這份購房合同,買下藍家住宅的人是我。」

  陸冉冉怔住。

  她錯愕,不相信,急忙翻開合同,翻到最後一頁,上面的確寫了顧夏的名字。

  這怎麼可能?

  她懵了,眼淚掛在臉上也變得嘲諷。

  顧夏:「怎麼不哭了?繼續扮演你的大孝子啊。」

  「你……你收買了那個保姆?」陸冉冉皺眉。

  「這世上,錢確實是萬能的,但也不是誰都要用錢收買,你怎麼對藍伯父,保姆阿姨都看不下去,才找到我,你自己做的是人事嗎?」

  把一個腿腳不便的老頭丟在老住宅,還讓保姆不要給他做飯,也不管他解手等問題。

  藍父不能自理,好幾次都尿在身上,這對他而言,就已經是極大地恥辱。

  年輕時,意氣風發,一輩子也沒做過什麼壞事,臨老卻變成這樣,藍父的心裡根本接受不了,幾次差點自殺。

  陸冉冉有些坐不住了,她還是想要辯解,「你別聽保姆亂說,這是誤會,你聽我解釋好不好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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