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嬌有點慌,連忙跑到教室那邊,她得親自去跟陽陽媽媽說。Google搜索
她總覺得,這個陽陽媽媽很眼熟,但一時間想不起來。
眼下,她也顧不了這些,她只知道這事不能牽扯到老徐。
四年前,就因為她在網上鬧了那麼多一出,小三跟前妻斗,導致她與老徐的事情都被人給扒出來,說她是小三,破壞了別人的家庭。
這樣的醜聞,也影響了老徐的前途,害的他無法再在大學裡任教。
他們好不容易才找關係,進了這所江城一中。
陳校長跟老徐是舊時,加上老徐的一些教授頭銜,又給學校捐了五百萬,才進了校董會。
如果再對老徐造成影響,他們的日子就越來越難了。
此時,教室外。
潘老師把顧夏帶到這,兩人站在後門往裡看。
潘老師有些尷尬,瞧,陽陽同學趴著睡覺呢。
她剛剛還跟陽陽媽媽說:陽陽平時很努力,這會兒竟然在睡覺。
顧夏笑了,「他平時都這樣嗎?」
「是啊,不想聽課,也不寫作業,老師們都在跟我反應,他總是不教作業。」潘老師說著,覺得是不是因為孩子太小的了緣故?
「陽陽媽媽,會不會是因為陽陽的年紀還太小?無法適應這樣的學校生活?我覺得陽陽其實很聰明的,我有時候在上課的時候問的題很難,大家都回答不上來,他卻都知道,你看他還這么小,這樣的年紀應該是上大中班的,一下融入小學的氛圍里,估計是很難適應。」
「嗯,我知道,其實他不是無法融入或者跟不上,可能是覺得太簡單了,而且他太懶了。」
潘老師:……
太簡單?
顧夏感覺潘老師不太相信的樣子,笑了。
「潘老師,考試的時候你就知道了,不過我會說一下他,讓他完成老師安排的作業。」
「好,好。」
陽陽趴在桌子上,一側首就看見顧夏。
他一下就來了精神,坐起來,還想要出來。
顧夏對他搖搖頭,示意他好好聽課。
她一會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,也不能在學校待太久。
跟潘老師聊了會,便要走。
可這時,陳嬌跑上來,堆著滿臉的笑,「陽陽媽媽。」
她上前來,擋住顧夏的路,「陽陽媽媽,你看小孩子們打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,咱們就別鬧那麼大了行嗎?」
陳嬌說完,見顧夏不說話,只得道歉,'「剛才是我不對,我沒有弄清楚事情真相,但我們同樣都是媽媽,你應該理解我啊,知道我兒子被打了,我當時心疼壞了,只想為他出頭,就忽略了事情的真相。」
「你放心,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教育徐江,讓他親自給你們家陽陽道歉。」
她沒了適才驕橫的態度,此刻倒像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了。
顧夏冷笑一聲,「你是沒弄清楚事情的真相,還是沒弄清楚我的身份?徐江媽媽,您這態度轉變的夠快的。」
陳嬌有些尷尬,「我也覺得您說的有道理,一件小事沒必要鬧大。」
「可事實是已經被你鬧大了,你不是覺得我家陽陽不配跟徐江同一所學校嗎?那正好,帶上你家徐江轉校吧。」她冷聲說著,不再給對方任何說話的機會,邁步就走。
陳嬌噎著,看著顧夏走了,一口氣憋在心裡,「什麼東西,轉就轉,我就不信了,這江城這麼多好學校,我犯得著求你嗎。」
想到自己剛才放低了姿態,陳嬌更惱火。
她從小就是養尊處優的,嫁了老徐,更是成了人人尊敬的徐太太,她爸爸那邊的關係,加上老徐的人脈,還怕找不到好的學校嗎?
陳嬌氣憤的回了家,就開始聯絡人找新的學校。
可對方都很推辭,不願意幫忙。
陳嬌氣的把手機砸了,「這些人平時說的那麼好聽,有事就找他們,真有事,一個個什麼都幫不上。」
一旁的傭人撿起手機,「太太,你讓我查的事情查到了,這翟小姐還有個名字叫顧夏,就是陸氏的執行總裁,不過現在被停職調查,她也是翟家的千金,更重要的是……」
「啥?」
「榮爺跟她關係很好,幾乎是對外放了話,與顧夏為敵,就是與榮爺為敵。」
陳嬌手裡的杯子一抖,咖啡濺落到手上,燙的她沒能拿穩杯子,跌落在地。
她慌了神,「你說誰?」
「榮……榮爺。」
陳嬌不吭聲,心底卻是徹底亂了。
她的父親就是榮爺的手下,她剛才氣不過,找不到爸爸,就對另一個叔叔說了想找人去嚇唬嚇唬顧夏,這事要是傳到了榮爺耳里,那她……
陳嬌臉色變得發白,想到什麼,忙拿過手機,撥了爸爸的號,「爸,你沒事吧?」
「我說你一天到晚能不能消停點?別總是給我惹事,你是不是嫌我活的太久了?我一把年紀了,還要提心弔膽的,這次榮爺只是警告我看著你,下次可就不是警告這麼簡單了。」
「爸,我又不知道她的身份……」
「行了,你就當沒有我這個爸!」男人咆哮的就掛了。
陳嬌鬱悶,徐江轉學的事情沒有著落,老徐被董事會開除,現在就連爸爸也……
她還真是沒想到,當初一個小小的設計師,一轉眼就成了江城最厲害的角色。
不過,這口氣讓她就這麼咽下,她還真不舒服。
等她找到機會,定會讓她也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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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夏打了個噴嚏。
喬蕊忙遞上紙巾,把車內的溫度調高,「顧總,你感冒還沒好,不好好在家休息。」
顧夏擺擺手,「我沒事,警方那邊怎麼說?他們找到陳麗了嗎?」
「找到了,跟徐為民在一起,警察問她,她說自己沒有被威脅,警方也沒辦法。」
顧夏皺眉,「找個機會,跟她見一面。」
「好的。」
喬蕊看了眼鏡子裡的顧夏,面色有些憔悴,「顧總,還有一件事……」
「怎麼了?」
「望生開工會那天,死的的工人叫李衛,我覺得,他不是從上面不小心掉下來的。」
「有什麼線索嗎?」
「我調查了一下他的人際關係,還真讓我查到點事情,他的孩子尿毒症,正在第一醫院治療,這治療費可不是一筆小費用,但李衛死了以後,他妻子好像不太意外,她並沒有著急給李衛辦喪事,而是天天都陪在兒子身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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