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達公司後,顧夏換了衣服就直接去飯局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在進入包廂之前,喬蕊攔了她一下,「顧總,先吃點藥吧?」
她一直在打噴嚏,喬蕊擔心她生病,特意去買了感冒預防衝擊。
顧夏看了眼她遞來的藥,心裡一暖,怪不得她剛才著急下車,又氣喘吁吁的回來,原來是去買藥了。
可她不能吃。
一會的飯局,需不需要喝酒,還是個未知數。
她如果吃了感冒藥,就顯得很被動了。
顧夏淺笑,拍了拍喬蕊的肩膀,「我一會再吃吧,今天這頓飯不能白吃,必須把望生的問題解決了。」
不管公司內部如何決策,她必須把望生建立博物館的批准書拿到手裡。
「可…」
喬蕊還想說什麼,顧夏對她搖搖頭。
喬蕊只好閉嘴,開了門。
顧夏進門,今天包廂里的都是能對博物館批准涵說得上話的人。
顧夏一一打過招呼,入座後,果然就有人提議,「顧總,你遲到了十幾分鐘,總得表示一下吧?」
說著,就把酒杯端起。
顧夏知道他的意思,是想讓她陪酒道歉。
她笑了笑,
「當然。」
她拿起酒杯,自罰一杯。
適才提議的人,還是不滿意,「顧總,一杯可不夠意思了,以前小陸總可是三杯起。」
顧夏在心裡冷笑,陸靳北能喝三杯?
陸靳北如果不是自願喝的,壓根就沒有人敢讓他喝!
更不會有人敢做這種提議!
眼前這男人,其實就是中間人,是藍家找的中間人,估計也是看她不過是個女流之輩,好欺負,所以才敢一直勸酒。
顧夏不想把事情弄得難堪。
如果三杯酒,一切都好談,她也不是不能喝。
在座的三位男人,是能夠做主的人,可這會兒,也都沒有制止讓她喝酒的事,想必也是要看她什麼態度。
顧夏扯出一抹淡笑,「行,我再罰兩杯。」
她又給自己滿上,喬蕊有些急了,想說什麼,被顧夏制止。
顧夏看了她一眼,示意她別亂來。
顧夏又連續喝了兩杯,一直坐在那的其中一人,才開了口,「顧總的誠意我們已經看到了,這江城這個時候正是堵車的時候,吃到也是可以理解的嘛?」
另一人也笑著緩和氣氛,「就是,遲到也是情有可原,我們也不是真的不講情理的人,顧總坐下來,我們還是談談博物館的事情吧?」
顧夏點頭,剛要開口說望生的事情,一直都很沉默的最年長的人,開了口,「我聽說,陸氏內部會議室,已經暫停了對望生的所有工作,顧總你跟我們談的不會只是一場空話吧?」
「這件事,我會在做各位董事的工作,這個不需要擔心,望生一定能夠按時竣工。」
「今天你把我們約來吃這頓飯,說的不好聽是走後門,我們雖然來了,不代表就得給你開這扇門,你還是得按照規章制度來辦理,另外我們這邊有個要求,那就是博物館一定要作為公益項目,對群眾免費展示。」
「一切都要按照,免門票,博物館內,禁止任何綁架性消費。」
男人滿臉嚴謹的說著要求。
這樣的要求,對於一個企業來說,是很過分的。
相當於,讓陸氏做公益項目了。
連最基本的門票錢都收不回來,股東的意見會很大。
盈利的項目減少,後期博物館的維護資金,只有可能出現支不入敷的結果。
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,也沒指望她馬上答應,「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,現在顧總不是陸氏的大股東,應該沒有這麼大的決策權,還是回去開了會商討出結果,再來談吧。」
說著,他就很不給面子的起身,「今天就到這裡,我還有會,先走了。」
男人起身就走,根本不管他人阻攔。
飯局留下另外兩人,與中間人。
顧夏也不好走人,只能硬著頭皮坐下來,直到這頓飯吃到尾聲,她也很不舒服,便以上洗手間的理由,出去外面透口氣。
她走到外面,上了車,深吸口氣才緩下想吐的衝動。
她坐在駕駛位,想著剛才那些人的嘴臉,心裡不舒服。
不過是在外面聽見一點風聲,知道她已經不是陸氏最大的股東,就開始各種找麻煩。
談了半天,拍不了板。
她實在不想再回去了,本來淋了雨之後,頭就疼,這會兒喝了幾杯酒,胃裡也火辣辣的,全身都感覺不舒服。
顧夏給喬蕊發了信息,讓她買單後,把那些人安排回去,並叮囑她自己要注意安全。
顧夏叮囑後,自己則啟動了車子。
她開上路,一直往一個方向開,直到停車,才驚訝的發現,自己迷迷糊糊的竟然來到了慕時的住處。
她為什麼會來這裡?
她難道不是該回家嗎?
難道是覺得,慕時有些神似陸靳北?
顧夏怔著,沒有下車,而是坐在車裡。
興許是酒勁上來了,讓她覺得越大頭暈,趴在方向盤便覺得意識模糊起來。
封閉的車內空間裡,顧夏的意識越來越模糊。
十幾分鐘後,她感覺有人好像拍了拍車門。
她抬了抬厚重的眼皮,渾身無力的看向窗外,似乎看見陸靳北著急的拍打車窗,對她說什麼。
她的心跳的很快,眼眶一紅,心裡的酸意全冒了出來,可她根本沒有力氣,也聽不見他在說什麼。
她甚至想抓住他,都沒有力氣。
她覺得喘氣都很難。
慕時見她毫無反應,不知道她是否出現缺氧症狀,他也不知道她在這裡待了多久。
情急之下,他拿起一旁地上的石頭,用力砸向車窗!
車窗像一張網,碎成七零八落。
顧夏嚇得一怔,看見他用力砸車窗,隨後直接伸手進來,把車門開了。
慕時的拳頭落下一些玻璃渣,可他好似沒感覺痛意,開了車門,忙將她從裡面抱出來。
顧夏緊緊抓住他的衣服,「別丟下我。」
「靳北…」
慕時一怔,低頭看她,顧夏已沒了意識,手也垂了下去。
他眸色複雜,迅速將她抱著進了屋內。
她在發燒!
可她渾身酒氣,退燒藥根本不能給她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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