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顧夏所言,當天晚上又爆出了一些關於陸氏高層領導的醜聞,以及項目不合格的消息,導致項目被相關部門查驗叫停。記住本站域名
第二天,全是負面新聞。
而公關部忙的不可開交,全在應對各種負面新聞。
顧夏看了看今天的股市情況,微微擰眉。
她急忙按了內線,「查一下有沒有人大量的購買陸氏的股票。」
幾分鐘後,喬蕊來匯報,「顧總,的確有人在大量的吃進陸氏的股票。」
在大家都想要拋出去的時候,有人卻不停的吃進。
這說明,這場危機,根本就是人為的。
是有心之人,在蓄意為之。
「喬蕊,你幫我約一下其他股東,錯開時間,我都要見。」
「都要見?」
「對,趕緊去。」
喬蕊點頭,急忙去預約,可幾個電話打下來,只有陳總有空。
「顧總,幫您約了陳總,下午五點,其他人都表示沒有空,還有李總和張總都說,去了外地,一時間趕不回來。」
顧夏冷笑,「外地只是藉口罷了。」
這些人像是約好了的一樣,全都對她避而不見,就說明她心中的懷疑八成是真的了!
有人正在收購他們手中持有的股份。
顧夏:「先見陳總吧,你訂個飯店包廂,菜都按照他的喜好來訂。」
「好。」
時間飛速而過,轉眼就到了下午。
顧夏提前到,點了菜,備了酒。
陳總卻遲遲沒有來。
時間過去半個小時了,喬蕊生氣道,「這陳總到底什麼意思?不能來就直說不行麼,讓我們一直在這裡等他,電話也不接。」
顧夏看了眼時間,準備起身時,門口卻有了動靜。
是陳總!
年入五十的男人,面色有些疲憊,進門便是客氣官方的道歉,「不好意思顧總,讓你久等了,路上確實太堵了。」
「沒事,也沒等多長時間。」
顧夏微笑,心裡知道這都是冠冕堂皇的說辭。
她看向喬蕊,「叫服務員上菜吧。」
「不用這麼客氣了。」
陳總阻止,笑著道,「我老婆管得嚴,晚飯一定要回家吃的,就不必這麼麻煩了。」
這是不肯賞臉的意思了。
或許,他早就已經明白了顧夏的意圖,才如此推脫。
顧夏的笑容也維持不住,「陳總既然也跟其他股東一樣不想與我談,又為什麼要來這裡呢?」
何必還跑這一趟?
她直接了當,不再跟他說什麼客套話。
陳總也苦澀一笑,「顧總,實不相瞞,我是不打算來的,但想到小陸總的囑託,我還是想要來跟你說一下,算是給你一個交代吧。」
「陸靳北?」
「有人以小陸總的名義,給我發過一條簡訊,讓我看在他的面子上,在公司的決策上,多支持你。」
陳總面色嚴肅,「這件事,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,小陸總對我有恩,我不會出賣他,但顧總,我也要照顧我的家人啊,手上的股份如果不賣掉,就是燙手山芋,到時候賠的本都沒有,我的家庭就完了。」
「以他的名義?什麼時候發的?」
顧夏的注意力,一下被牢牢抓住。
「就前陣子吧,望生出事的時候。」
顧夏:「……」
會是誰,以他的名義做這些事?
有可能是他麼?
陳總很抱歉,「這一次,我真的幫不了你,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訴你,早做準備,這就是惡意收購,據我了解,很多股東都已經把手裡的股份出手了。」
陳總說著,就起身要走,顧夏忙問,「買走你們手上股份的人,是陸榮升嗎?」
「這個我也不清楚,是一位姓黎的男人來跟我們談的。」
「好吧,我知道了,謝謝你今天來跟我說這些。」
他確實可以不來。
可他並沒有像其他股東,直接避而不見。
陳總走後,服務員上了一大桌子菜。
喬蕊覺得可惜,「要不,叫服務員來打包吧?」
「打包做什麼,我們自己吃,我都好餓了。」她說著就開始動筷子,吃了一塊糖醋排骨。
喬蕊見她還能吃得下飯,不免有些佩服。
焦頭爛額的時候,顧總還有心情坐下來吃飯。
她這個做助理的,都變得沒胃口了。
股份被神秘人惡意收購,還不知道會面臨什麼樣的危險。
喬蕊坐下,「顧總,你覺得,這個神秘人是不是陸副總安排的?他就是想借著這些醜聞,把陸氏拉垮,他再捲土重來?」
顧夏夾了菜放她碗裡,「吃飯的時候不要聊工作。」
喬蕊:……
見顧夏實在不想談工作,喬蕊只能閉嘴,乖乖吃飯。
回去的路上,顧夏看著窗外的夜景,這個城市很多建築,都是屬於陸氏的。
最奢華的頂級小區,最大的購物場所,辦公大樓等等……
她從未想過,有一天自己要管這麼多事情,要跟那些在商場上廝殺了幾十年的人爭奪一席之位。
這次的事情,她總覺得有蹊蹺。
表面上看似陸榮升做的,可似乎又不太像是他。
那會是誰呢?
誰才是藏在暗處的操控者。
還有那個在暗中幫她的人是誰?
他給陳總發了這樣的簡訊,那其他人呢?是否都有收到?
這個暗中幫她的人,會不會知道陸靳北的事情?
顧夏正想著,車子突然剎車,她差點撞到前面,幸而反應及時,用手撐著。
喬蕊忙回頭,「顧總你沒事吧?」
顧夏皺眉,「我沒事,怎麼了?這麼突然剎車」
「我好像撞到人了,我下車看看。」
喬蕊說著,就要下車,可此時,卻有人突然一下拍打顧夏這邊的車窗,嚇得她心口一跳,定情一看,是陸榮升藏在外面的女人。
她焦急的拍打車窗,嘴裡念著什麼。
喬蕊立即下車,把她扯開,「你幹什麼!」
「你放開我,我要見她!」
「喬蕊,你放開她吧。」
顧夏降下車窗,看著這個前一陣還風光無限的女人,此刻滿臉的憔悴狼狽。
她撲過來,「顧小姐,救救我,我知道只有你能救我,你救我,不然我就死定了。」
她緊抓著窗玻璃,眼神里充滿了不安。
顧夏:「如果我沒記錯,上次我在酒會上,被人在酒水裡動了手腳,就是你找人做的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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