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顧總,要不,就還是由您任職?」
「我同意!」
「我也同意!」
顧夏面色平靜的看著他們演戲,她當然知道他們是事先商量好了的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顧夏故意開口,「這不好吧,你們不是覺得我私自動用公司資產去理財,違反了公司規定?」
「規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嘛,這規矩是可以變通的,再說了,你也不是給你自己理財,理財也是為了公司謀利。」
「是啊,我聽說,顧總你買的理財翻了一倍啊,像您這樣的理財能手,我們還是很放心交給你的。」
顧夏:……
這些人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!
當時非要說她違反公司規矩,現在卻恨不得說,公司的規矩任由她改。
咳……
突然有人咳嗽。
坐在右前方的陳總開了口,「顧總買理財能賺錢,我覺得啊,那就是運氣的事,我覺得這件事我們還是要慎重,畢竟有這樣的前科,那以後公司真的出現虧損怎麼辦?」
陳明想起陸榮升交代的話:如果大家都推選顧夏,那就搬出這件事,我相信那些股東不可能會放任她胡來,你可以暫時推選其他人,等我回來再想辦法。
他是站在陸榮升那邊的!
按照陸榮升的要求,他還交代底下的人,去查了顧夏的底。
「據我所知,顧總以前就喜歡亂買股票,我也不知道顧總是有所研究呢,還是真的運氣好啊,所以我就派人去調查了一番。」
陳明笑著,「顧總,不介意我把調查結果放出來給大家看吧?」
顧夏一怔,她倒是沒想到,陳明還調查了她。
「查出什麼了?」
她皺眉,不喜歡被人調查的感覺。
而且,有些事,她不想要被大家知道。
陳明見她臉色變了,更加覺得是有什麼不可見人的事情。
他笑了笑,看向自己的助理,「把你調查的東西放出來吧。」
顧夏的笑容僵硬,這個陳明,完全就是忽略她的問題,直接要曝她的底。
陳明的助理有些遲疑,「陳總,要不還是算了吧?」
陳明皺眉,「你怎麼回事?我叫你放出來,你怕什麼,有任何事,不是有我替你擔著麼?」
他故意說的很大聲,仿佛吃定了助理手裡是見不得光的事情。
助理汗顏,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說什麼,只得把查到的東西放出來。
「我們找了一些特殊人才,在網上對顧總進行了調查,查到顧總在四年前,購買了一筆鋼筋建材的股票,並且在對方幾乎暴跌的時候大量購入,最後這家公司逆風翻盤,股票連升幾倍。」
此話一出,底下議論紛紛,「這很不錯啊!」
「是啊,我知道這件事,當時我身邊買的朋友,都急著出手,誰知道後面突然漲了,顧總你厲害啊。」
陳明:……
讓他查黑料,這算什麼黑料?
「還有呢?」陳明提醒他快點說,趕緊放大招!
助理嘆氣只得往下說,「顧總在只有十幾歲的時候,用她外婆的帳戶,在當時的股市里,用五萬創收五個億,又將這筆錢捐給了殘疾中心,之後,就沒再出現在股市里。」
底下沸騰了。
大家對那個用五萬創下五億收益,並導致幾家公司破產的人並不陌生。
這可以說得上是當時的一個神話。
可外界查不到對方半點信息,許多公司想要挖掘這樣的人才,可對方似乎並不感興趣,徹底從大家眼前消失了,就像是水面上的突然冒出的一點漣漪,消失後連蹤跡都尋不到。
「顧總,他說的可是真的?」
「你真的是當時那個小股神?」
「顧總,你有這樣的天賦,應該早點告訴我們啊,那我們怎麼可能會幹涉你理財的事,以後你就是規矩,你想怎麼做都行。」
上一個讓他們挑不出一點毛病,並且完全信服的人便是陸靳北。
有陸靳北在,公司從無虧損。
眼下若顧夏是當年曇花一現的股神,那更是不用愁了。
他們早就希望公司能轉行只做投資,不做實業。
若是顧夏任職,光靠投資,資本都會越來越多。
那些本來就選定了顧夏的人,此刻更是恨不得她馬上就能帶著他們賺更多的錢。
而陳明,坐立不安。
他怨毒的看了眼助理,這些東西是能放出來給大家看的嗎?
這不是要害死他啊?
現在大家都支持顧夏,他偏在此時,反對,還爆了顧夏的底。
本以為是黑料,是見不得光的東西,能讓大家抵制反對她,可結果是讓這些人更是無條件的相信她了。
陳明坐在那,不敢再說話,直冒冷汗,更不敢看向顧夏。
董事會統一決定由顧夏任職總裁,會議結束後,陳明想要解釋,又不知道該說什麼,只得灰頭土臉的離開。
他只能選擇相信陸榮升還能回來。
顧夏回到辦公室,重新坐回那個位置,她知道這次會比上一次要輕鬆一些,至少那些股東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挑她的毛病,陸榮升也是自顧不暇,後院都收拾不乾淨,更沒精力干涉她。
接下來,她會更忙。
想到此,她更覺得對不起南南和陽陽。
現在她是不是可以給他們找學校,讓他們上學了?
她按了內線電話,聯繫喬蕊,「幫我留意一下江城哪個學校比較好。」
交代完,她又撥了夏明悅的手機號,卻遲遲沒人接通,家裡的電話也沒人接。
顧夏不放心,可眼下,她走不開,只得撥給翟若凌,「你在哪?」
「正準備回去。」
「那你趕緊回去看看明悅,我打了很多電話她都不接,我怕她出事。」
***
翟若凌將車速提高,一腳踩在油門上。
那個笨女人,該不會真的想不通吧?
他心裡焦急,快速回到家,就往她房間沖,也沒看見人。
「夏明悅?」
「叔叔你找我媽媽做什麼?」
瑤瑤從書房探出腦袋,好奇的問。
「叔叔找媽媽有點事要談,你有看見她嗎?」
「她說想靜一靜,在頂樓。」
頂樓?
跳樓?
翟若凌神經一緊,趕緊跑到頂樓上,見她竟然坐在圍欄上,兩條腿懸空的落在外面。
「夏明悅,你冷靜點,你聽我說,沒什麼事是過不去的,OK?」
他緊張,又怕刺激她的情緒,讓她更加想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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