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靳北無語,臉色一沉…
靳十三的這番話,信息量有點大!
顧夏愣了一下,「什麼初戀?」
買醉又是怎麼回事?
陸靳北這種人還會買醉?
「他不是你初戀嗎?就上次…」
「咳!」
某人咳嗽,表示不滿和警告。Google搜索
靳十三感覺到陸靳北投來的殺氣,這才不敢多言,呵呵兩聲,「也沒什麼,我喝多了,頭有點暈,我剛才說什麼來著?」
他裝暈,揉了揉太陽穴。
顧夏知曉沒有陸靳北的允許,靳十三是不會透露半分,也就不再追問,反正問也問不出什麼名堂。
再問下去,顯得她多想知道他的事。
她看向三人,「你們還不出去?」
都已經快十一點了,這三人還不走,是打算在這過夜?
靳十三/反應最快,想開溜,「我先走了!」
然而,他幾步衝到門口,一開門,見外面有狗仔,嚇得馬上關門,返回屋子裡,「怎麼回事,外面都是狗仔!」
他好歹也是知名的鋼琴王子,要是被記者拍到他從陌生女子的房間出去,明天的頭條新聞肯定是他!
靳十三返回屋內,坐下,「真走不了。」
翟若凌:「他們不走,我怎麼能放心走?」
陸靳北:……
該不放心的,難道不是他?
這兩個人,一個不懷好意,一個只要是個女的都不挑!
他是不可能先走的!
陸靳北坐著不動,一副他們不走我不走的姿態。
顧夏無語,「行吧,你們不走,我走!」
她把房間讓給他們算了!
她要走,靳十三卻上前攔住,「嫂子,你不能出去,剛才記者肯定看見我了,你這會再出去,明天我們兩可就說不清楚了。」
他馬上就要開世界巡迴演出,實在不能有半點的負面風波。
雖然,他也不在意網上那些媒體怎麼寫他,但他在意自己的演出,會因此受到影響,鋼琴對他來說很重要,這場巡迴演出也很重要!
「你總不能要我跟你們三個待在一起吧?」
「我現在讓人把狗仔支開,你再稍等一小會?」?顧夏實在沒心情耗在這裡,而且她有些不舒服。
她只想要回去,好好休息。
可靳十三攔著路,不讓她走。
她無奈,只得回去坐在沙發上。
也不知是被他們氣的,還是天氣太悶,她有些喘不上氣的窒悶感。
顧夏覺得心口難受,臉也滾燙,突然心跳也開始加速。
陸靳北注意到她的異常,「你沒事吧?」
顧夏的精神有些恍惚,抬眸看他時,覺得他的臉都不太清晰,甚至有些重疊的畫面。
她想起身去倒杯水喝,然而,在起身的瞬間,眼前突然一黑,整個人癱軟倒下。
陸靳北心倏的收緊,一步上前攙扶住她,這才避免她摔下去,可她卻已經失去意識,臉上紅的不太正常。
「顧夏!」
其餘兩人也愣住。
陸靳北叫了幾聲,見她不醒,而且脖頸處的紅暈越來越大!
他將她衣服扯開些許,裡面已經紅了一大片!
翟若凌也收起了不羈的態度,「她怎麼了?」
「這要問你吧!」
翟若凌一頭霧水,冷笑一聲,「你這話什麼意思。」
什麼叫問他?
「她一直跟你在一起,不應該問你?」
陸靳北臉色陰鷙,「翟若凌,你最好祈禱她沒事!」
他說著,將她抱起就要往外走,靳十三忙起身,下意識想阻攔,「北……」
「你要攔我?」
他的眼神陰冷,透著濃烈的警告。
仿佛在說:今天你若攔我,咱們倆這麼多年的交情就算到頭了,而且,後果你自己承擔!
靳十三、不免多看了顧夏一眼。
這女人,跟陸靳北到底什麼關係?
他會這麼重視!
陸靳北抱著顧夏就往外走,本來已經打瞌睡的狗仔,看見出來的不是靳十三,而是小陸總,更是驚訝的瞬間來了精神。
更勁爆的是,緊接著,翟若凌出來了!
再緊接著,靳十三也不情不願的出來了!
狗仔:??
怪不得有人透露,今天是有大新聞!
男人急忙抓拍,看著相機里抓拍的畫面,想著這次是真的要發達了!
****
醫院。
顧夏已經被送去做檢查。
三個男人都在檢查室外等著。
半個小時後,醫生出來。
陸靳北上前,「怎麼回事?」
「怎麼會突然暈倒?有沒有事?」
他一連問了幾個問題,鍾醫生微愣了一下。
他還從來沒見過陸靳北這麼緊張。
「她這是過敏反應,具體會不會對身體或者肚子裡的孩子產生影響,還要看後期的檢查和觀察。」
「過敏?吃的東西?」
「不是,應該是接觸性的,比如衣服上有某些東西導致的,具體的成分我們還需要化驗,等化驗結果出來,如果真的會對孩子造成巨大的影響,到時候還是會建議吧孩子拿掉,畢竟,如果孩子生下來不健康,對於孩子和父母來說都是極為殘忍的。」
「我問的是她,不是孩子!」
他擰緊了眉頭,臉色尤為難堪。
鍾醫生心中詫異,本以為他這麼緊張是為了顧小姐肚子裡的孩子。
「這個也要看化驗的結果,我現在還不知道過敏源具體的成分。」
「她醒了嗎?」
「暫時還沒醒,可能是明天,也可能……」
「沒有可能!她一定要醒。」
醫生嘆氣,邁步離開。
翟若凌從外面剛打完電話回來,見醫生走了,他走到陸靳北面前,「醫生怎麼說?」
陸靳北看向他,太陽穴跳了幾下,抬手便是一拳,狠狠落在翟若凌臉上!
這一拳,翟若凌根本毫無防備。
他險些摔在地,被打了沒反應過來,陸靳北便又上前,揪著他的領口,將他一把摁在牆上!
他眼底猩紅,面色可怖。
靳十三從未見過他這樣,嚇得怔了一瞬,這才急忙上前勸說,「北!」
「你冷靜點!」
他真怕陸靳北會失控的殺人。
陸靳北把手抵在翟若凌的脖子上,掐的他喘不上氣。
而他,根本就沒有要鬆手的趨勢!
翟若凌面色漲紅,有一種瀕臨死亡的窒息感。
他完全被動,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最佳時間,加上眼前的人,像發了狂,非要將他弄死在這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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