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若是她出事,都是她自找的,與他無關!
啞娘端著薑湯過來,見顧夏走了,有些著急的比劃手勢,「外面要下雨了,天氣預報說是暴雨!」
翟若凌皺眉,撇過臉,當沒看見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啞娘又走到他跟前去,繼續比劃:會出事的,她本來就生著病。
「二少爺,你快去看看吧,帶她回來。」
翟若凌不耐煩,「她死了都跟我沒關係。」
他奪過薑湯,放在茶几上,「你還煮這些給她幹什麼,不知好歹的女人。」
「我要吃千層蛋糕,幫我做。」
啞娘沒去做蛋糕,還是想勸說,焦急的拿出自己的手機,找出天氣的新聞,指給他,「橙色暴風雨警告,很危險,路邊還有很多樹。」
「你是她的人,還是我的人?我的話你是不是不聽了?我叫你去給我做蛋糕。」
啞娘這才停止了比劃勸說,嘆氣,往廚房走去。
翟若凌看了眼手機上的新聞提示,的確是暴風雨警告。
可這不是她自己的選擇嗎?
他坐著,突然,天空又閃過一道驚雷。
翟若凌擰著眉頭。
不行,她若出事了,他拿什麼跟陸靳北玩下去?
真是個麻煩的女人。
他起身,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。
啞娘第一時間衝出來,在他上車之時,塞給他一件外套,「給她!」
翟若凌挑了下眉,他也不是沒有帶女人回來過。
怎麼就沒見啞娘對其他女人這麼好?
這個女的,到底有什麼魅力?
即便是她肚子裡懷著別人的種,他那個最在意面子的爹,也認真的表示過:若他真心想跟顧夏在一起並且結婚,他可以同意!
他本來以為,這只是老頭子的策略!
因為,他們父子這麼多年,已經太了解彼此了
他跟老頭子作對,翟越若是生氣,他就越覺得有成就感,相反的,那位翟大總裁若是順著他,這事就沒勁了!
他還以為,翟越同意他和顧夏的婚事,就是想讓他覺得沒勁。
直到,那天翟越當著媒體的面,表明願意給股份,並且在他打電話詢問之後,翟越也依舊是這個態度,他這才知道,顧夏是真的把他家這位難搞的翟大總裁收服了。
現在連啞娘也……
他皺眉,眸子閃了閃,將衣服丟在副駕駛,開車離開。
車子開出別墅,就迎來了暴雨。
他開了一路,發現並沒有她的身影。
而此時。
顧夏躲在路邊的公交車站站牌後面。
延伸出去的遮雨棚雖然能遮擋一下,但架不住這雨太大,且風雨交加而來,總會卷落雨水撲向她,她的褲腳和衣服都濕了一下,渾身也沒什麼力氣,吹著風,越發覺得冷。
這一刻,等著這場暴雨離開,已將她心中的焦急冷卻。
的確如他所言,藥物早就吸收,她急也沒用了。
可她心裡難過,難過自己不能好好保護肚子裡的孩子。
若真的有什麼不良影響,她會後悔一輩子,也害了孩子一輩子。
突然,一輛車從山下開上來,停在了站牌處。
翟若凌下車,果然看見她躲在後面,臉色蒼白的站在那。
「你不是很厲害嗎?怎麼,沒走下山?躲在這幹什麼?」
他生氣說著,她不是偏要逞能離開?
顧夏紅著眼眶,不去理會他,將臉偏向另一側。
他上前,要拉她的手,顧夏也避開,往角落處站了站。
翟若凌這輩子也沒跟誰好好說過話!
從來都只有別人把他捧著,伺候著!
他若是不爽了,每個人都遭殃。
可這一刻,他不爽/極了,卻只能壓著脾氣,「這雨還要下兩個小時,你確定你要繼續站著?」
顧夏仍然不理。
「……」
「你屬牛的?」
這是什麼怪脾氣!
顧夏不吭聲。
「好吧,我沒有給你吃藥,可以回去了吧?」
她這才有了反應,但只是看向他,因為她不能確定他是不是騙她的。
「我本來想說的,但是看你反應那麼大,態度也很差,我就索性不說了,你要是不相信,自己回去看藥盒裡的藥有沒有動過。」
顧夏皺眉,「你為什麼要騙我。」
「這能怪我嗎?是你自己態度差!」
「……」
「你繼續在這待著,吃藥都解決不了問題!」
他擰著眉,再次伸手去拉她,她還是抬手避開,卻自己走向他的車,冒雨上了車。
翟若凌上車,把啞娘拿的衣服給她披上,這才悶聲開回去。
他悶悶不樂,回了別墅,沉悶著一張臉,回了臥室,去洗澡。
啞娘迎著顧夏,給她倒了一碗薑湯,又拿來干毛巾,她張著嘴,比劃著名手,顧夏完全看不懂她想說什麼,啞娘見她看不懂,這才去拿了紙和筆,「今天晚上暴雨,你就安心留在這裡,我給你熬了薑湯,這是乾淨的衣服,你洗個澡會舒服很多。」
顧夏感激,「謝謝。」
啞娘又寫:二少爺不是壞人。
這一點,顧夏不好評價。
但他能去接她回來,她還是很意外的,畢竟在她走的時候,他把話說的那麼絕,還讓她主動跟他道歉。
她拿起衣服,「我去洗澡。」
啞娘看了看她的背影,露出欣慰的笑。
翟若凌下樓來,見啞娘在準備吃的。
走近一看,並不是他的甜點蛋糕。
而是熱的紅糖生薑湯圓。
他皺眉,不滿,「給你開工資的人是我,是我!」
啞娘不介意,笑了笑,一臉開心的盛起湯圓。
他伸手去接碗,啞娘也拍掉他的手,放置一旁才比劃:這是顧小姐的。
翟若凌:……
真邪門了!
這女人自帶法術?
「你喜歡她?」
「喜歡,她像太太。」
翟若凌皺眉,有些不悅,啞娘馬上更正:大太太。
「你是說她像我嬸嬸?」
啞娘點頭。
翟若凌皺眉,往洗手間的方向看了看。
這麼一想,是有點像!
只可惜,他對那個女人的記憶也很模糊了,家裡也沒什麼照片可以對比,不過就神態而言,是有點像。
顧夏吃湯圓的時候,翟若凌就一直盯著她的臉。
「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。」
「看你到底給我的人施了什麼魔法,煮湯圓也只煮了你的。」
他竟然沒有!
顧夏這會兒心情已經好了很多,加上洗了個熱水澡,身子也沒那麼乏。
她吃了一口湯圓,一臉認真:「人品問題吧。」
「……」
他到底為什麼要把她找回來,吃他的湯圓,還要受她鄙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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