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夏淺笑,算是回應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她現在比較關心的是,獨自在家的溫麗華,會如何翻找她想要的東西。
不過,在她們住進來之前,顧夏就已經將所有東西都放在了安全的地方。
就算沒有監聽到那些對話,她也是防著溫麗華的。
***
四合院裡。
溫麗華在所有屋子都找了一遍,並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。
尤其是顧夏的房間,她本以為能翻出點東西,卻什麼都沒有,除了幾張銀行卡,身份證,什麼都沒有。
「這死丫頭,把東西/藏哪裡了。」
她琢磨著,連床底都翻了,依舊沒有收穫。
看來這丫頭是早有防備了,她本來想著早點找到東西早點離開這裡,昨晚她一整晚都沒睡著,若是長期這麼下去,身體肯定吃不消。
可現在看來,這是一場長久戰了。
而且顧夏把東西/藏起來了,更說明有問題。
溫麗華找不到東西,這才作罷。
****
慈銘國際醫院。
徐禕州坐在輪椅上,看著陽台外,青青草坪上,玩耍嬉鬧的孩子。
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女孩坐在地上,而與她同樣年紀的男孩牽著手裡的風箏,在女孩的面前不停的來回跑,喊著,「你快看,風箏飛起來了,快看啊。」
看著這一幕,他的腦海里也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面。
徐母進了病房,看見他在陽台上,拿了一件外套給他披上,「這外面涼啊,回病房吧。」
「我想坐一會。」
徐母看他這樣,很是心疼,「禕州,有些事情過去了,成了定局就沒有辦法再改變了,不要太為難自己,媽媽不想看見你這麼痛苦。」
自他醒來,就一直悶悶不樂,而且很少說話。
徐母看著心裡很是焦急。
顧夏與他,已經再無可能了。
別說顧夏肚子裡有孩子,就算她可以不去計較這兩個孩子,那顧夏身後的人呢?
這次的事情後,她知道,顧夏身後那個神秘人,也就是安排這次轉院的人,恐怕不僅僅是想要幫忙,而是想要將徐禕州轉到其他地方,一個顧夏不可能輕易就來的地方。
她與徐父,心中都有了初步的猜測。
若真的是那個人,就更加是惹不得。
禕州若想要後半輩子安然無恙,斷不能與那人去搶女人啊。
徐禕州面無表情,讓人猜不投他在想什麼。
徐母見他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,嘆氣,轉身要離開,卻聽見他開口,「我要見她。」
「禕州,你跟顧夏不可能了。」
「我說的是陸冉冉。」
徐母一愣,更是急了,「你見她幹什麼?她把你害的還不夠慘嗎?不行,這輩子都不要見那個掃把星。」
「媽,我要見她。」
他看向徐母,目光堅定。
徐母即便是再不願意,也只能妥協,「好好,讓你見。」
她生氣的離開,忍不住抱怨,「真是作孽了,跟這姐妹倆。」
當初,她就不應該把兒子留下,應該帶到國外。
若是翟家那個小丫頭還在,或許又是另外一番局面了、
徐家與翟家長子的千金有婚約,如果他們沒有遭遇不測,這會兒禕州和那個丫頭肯定圓圓滿滿在一起了。
徐母嘆氣,「都是命啊。」
****
中午。
顧夏和夏明悅去吃飯,買單時,有人遞來一張卡,「她的單,我買。」
顧夏循聲看去,有些意外。
這不是救她的章胥?
章胥剪了個平頭,額頭上還有紗布,嘴角也還有些淤青。
他穿著一件黑夾克,把卡遞給了收銀員。
顧夏沒跟他客氣,也不想做那些推來推去的舉動,大方的介紹了夏明悅,章胥也只是看了明悅一眼,打了個招呼。
顧夏:「這麼巧,你也在這吃飯?」
「不,我專門來找你。」
「找我?」
「嗯,想當面謝謝你。」
「應該是我謝你吧。」
「你若想謝我,不如請我喝杯咖啡?」
夏明悅:「那我先回公司,顧夏你一會走慢點。」
為了方便回公司,顧夏就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廳,兩人坐在外面,顧夏看了看四周圍,發現這家店的生意真好,每一桌都坐著人。
而且都是男女……
情侶?
「平常也沒見這家店生意這麼好啊。」
章胥笑了,抬了抬下頜,示意顧夏回頭去看。
她一回頭,看見那兒擺放著一張相親活動的GG!
原來,這家店坐著的男男女女都是來相親的。
這會兒,一個微胖戴著眼鏡的男人走到他們這一桌,「這位先生,你們聊好了嗎?我想跟這位小姐聊聊,她是我喜歡的類型。」
顧夏尷尬!
章胥淺笑,「不好意思,我們不是來參加相親活動的。」
男人遺憾,「這樣啊,那……小姐,你有男朋友了嗎?能考慮下我嗎?我有車,有兩套房……」
顧夏:「……」?她忙站起來,「不好意思,我有孩子。」
本以為,說自己懷孕,就能讓對方離開了。
不料,男人微笑。「孩子好啊,我娶一個,送一個,多划算。」
顧夏:「……」
她嘴角抽了抽,怪不得都說相親奇葩多。
章胥敲了敲桌子,這才起身裝出一臉兇狠,「你再囉嗦,信不信我把你丟到江里餵魚。」
他說著,還把夾克脫了,露出了手上的紋身,仿佛真的要把對方毆打一頓。
男人這才僵硬的擠出笑容。「打擾了。」
他不該看上大哥的女人!
男人離開,顧夏有些坐不住。「要不換個地方吧。」
身邊都是相親的,那些男女,聊著對方想問的問題,又起身換下一個。
「算了,我不在意這些,這裡挺好。」
他說著,叫來服務員,點了一杯咖啡,又幫顧夏點了果汁。
顧夏聽著旁邊的人問:你住在哪裡?
「金海區。」
「那你是做什麼的?」
「什麼都做。」
「存款呢?」
「我也不太清楚。」
顧夏一愣,回頭看去,映入眼帘的一張陌生的臉。
她竟以為是陸靳北。
這樣的畫面,是多麼的熟悉!
當初她和陸靳北,不也是坐在咖啡廳,一答一問,然後他爽快的說:行。
她心底有些失落,隨即自嘲的笑了笑,顧夏,你想這些幹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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