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宅。Google搜索
陸靳北與宋天華交談,面色沉靜,言行舉止均看不出任何端倪。
這次陸氏要與巴黎一家公司合作,還需要宋先生作為中間人介紹。
陸靳北便是與他商談相關事宜。
陸榮升站在一邊,看似也與人交談寒暄,實則不動聲色盯著陸靳北。
自顧夏走後,陸靳北仍留在宴會,歐陽若陪在他的身邊與人交際溝通,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,可陸榮升總覺得,事情沒那麼簡單。
他只能一邊觀察,一邊等。
直到,陳放走到他身邊,低聲說了幾句,陸靳北的臉色一沉,眸中迸射出凌厲刺骨的目光,如尖銳的刀鋒,一劍封喉。
陸靳北低聲說了些什麼,陳放離開。
緊接著,陸靳北也離開。
陸榮升立即招人來,「去盯著,看他去了哪裡。」
「是。」
陸榮升搖晃著杯子裡的酒,抿了一口,緊繃的面色終於展露笑容,他想看看,今晚會不會有意外的收穫。
君子報仇,十年不晚。
他家陸申這輩子被陸靳北毀了,他自然也不會就此罷休。
*****
賓利車抵達別墅,翟若凌下車,心煩的走進大廳,將西裝脫了丟在沙發,看向身後緊隨的保鏢,「去,把人給我帶回來!少條胳膊,我唯你是問!」
他思來想去,那丫頭還有點用處,不能白讓人壞了他的棋子。
保鏢一愣,一時沒反應過來,二少爺說的是誰。
「二少爺,您說的是?」
「剛才被人圍著的那個!」
「是,我馬上去!」
保鏢匆匆離開,翟若凌走到酒櫃,倒了一杯威士忌,嘴角勾起,這麼有意思的丫頭,他都沒玩夠,怎麼能輕易讓她死。
就她今天罵的那些話,他打算將她留著,慢慢折磨,把她身上所有的稜角和刺全部磨平,乖乖的向他屈服。
翟若凌抿了一口烈酒,杯子就被人奪去。
他看向身邊的婦人,眸色變得柔和,「我才喝了一口!」
年約五十的婦人比劃著名一根手指,又比劃了個禁止的手勢,張了張嘴,很著急,卻什麼都說不出。
翟若凌無奈,「行,我答應你,以後不喝。」
女人連連點頭,對他豎起大拇指。
翟若凌看著『很棒』的手勢,卻想起顧夏的話:你就是個得不到父愛就知道撒潑胡鬧來找存在感的可憐蟲!幼稚!
他眸色暗了暗,下頜繃緊,直到女人的手撫上他的肩頭,他渾身的凜冽這才緩和幾分。
****
燒烤店。
顧夏看著滿桌的烤串,以及桌對面的男人,覺得這個世界太玄幻了。
前一秒本來要教訓她的混混老大,此刻竟然請她吃夜宵?
真的就因為她說了幾句話?
顧夏覺得,不會是這麼簡單,但她又猜不透男人的想法,唯一可以確定的是,眼前這個紅頭髮的男人,暫時是不會傷害她。
「吃啊,你坐著不動幹什麼,跟我客氣?我點了這麼多,不吃就浪費了。」
顧夏擠出笑容。
「對了,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章胥,大家都叫我胥哥。」
顧夏拿起一根烤翅,吃了一口,又聽他說,「你跟榮爺是什麼關係?」
顧夏一愣,被雞翅上的辣椒粉嗆住,猛的咳嗽起來,咳的面紅耳赤,章胥忙遞了張紙,又叫老闆拿瓶水來。
「慢點吃。」
顧夏連喝了好幾口水,心裡琢磨著該如何回答。
面前這人,是敵是友,尚不明,她可不能亂說話。
「我跟榮爺……」
「她跟榮爺沒有半毛錢關係!」
身後響起男人的聲音。
顧夏和章胥回頭,這才看見有一個男人摟著張伊娜走了過來,緊接著,幾輛車停放路邊,一個個全拿著鐵棍從車裡出來。
對方十幾人,氣勢洶洶。
章胥一把拉過顧夏,讓她站到他身後。
「章胥,你小子是瘋了還是傻了?就憑這丫頭幾句話,你就相信她認識榮爺?她認識個屁的榮爺,你想巴結榮爺,也找錯對象了!我剛打了電話給榮爺手下的坤叔,他老人家說了,根本不認識這丫頭!」
顧夏的心弦緊了幾分,她沒想到,這個謊言這麼快就被揭穿了,這下她完了?
「你現在把她交出來,這件事我不跟你計較!」
顧夏心口一窒,章胥看了她一眼,卻並沒有將她推過去。
「浩哥,有什麼話,咱們好好說?何必為難一個孕婦?」
「我呸!你現在在老子面前裝什麼護花使者?你要是護一個正常點的女人我也就忍了,肚子這麼大的你也看得上?」
張伊娜:「我說他怎麼鬼迷了心竅呢,原來是看上了這丫頭,章胥,你今天護不了這丫頭,把她交出來。」
她定要把自己所受的氣全撒了!
顧夏把視頻發到公司內網,不僅害的她被公司開除,以後她想要在這個行業好點的公司找工作都很難!
而且,她那樣低聲下氣的求她了,是真的求她了啊!
顧夏卻一點情面都不給!
所以這一刻,顧夏怨不得她!
此時,燒烤店的老闆走出來,指著張伊娜等人。「你們這是要幹什麼!」
話音剛落,便有人舉起鐵棍,狠狠砸了老闆面前的那張桌子,「少管閒事!」
老闆嚇得面色蒼白,不敢再吭聲,躲到店裡。
浩哥要上前,章胥猛的掀開桌子,滿桌燒烤砸向男人和張伊娜,而他,拉著顧夏就要跑,可才走幾步,前後都被人圍住。
那些人不由分說拿著棍子就砸來,場面一度混亂,幾張桌椅被砸爛,章胥也挨了幾下,均是因為要護著顧夏而被打。
此時,他們被逼到店裡,無處可逃。
章胥仍不放人,「浩哥,當我欠你一個人情,放了她。」
「你的人情?你以為你是誰?就你也配跟我提人情。」
男人說著,招了招手,便有兩人鉗制住他,將他按在地上,而男人抓住顧夏的手,將她往外拉。
「你放開我!」
顧夏掙扎,根本掙不開男人的鉗制,她只得低頭一口咬上去,男人疼的鬆了手,卻也暴怒的抬手要打她。
可抬手間,男人卻突然被人從後面一腳踢向他的後腿,男人一下跪在了顧夏的面前,行了個大禮,而他根本都沒回過神來,就已經被人揪著頭髮,把他的頭重重的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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