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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榮升見陸靳北那陰沉的臉色,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場好戲。Google搜索
他很期待陸靳北的反應。
翟若凌高調示愛,自然也有人給面子的道幾句恭喜,也有故意找事的問起,「翟總,這是要喝你家的喜酒了啊,可別忘了請我。」
「看這姑娘肚子都這麼大了,該不會是想辦一場雙喜臨門的喜宴吧,看來我得準備兩份紅包了。」
「這是哪家的千金啊,似乎沒見過。」
翟越的臉色鐵青,卻不得不應付那些人,翟若凌看著他掛著虛偽的笑去應付,卻是一臉的得意。
顧夏甩開他的手,直到這一刻,她才知道,自己中計了。
不得勢,不被重視或許是真,但翟若凌並不是真的想放了夏明悅,而是給了一個讓她信服的理由,讓顧夏掉入他的圈套里,成為他報復的工具。
既為工具,翟若凌也不會讓她輕易離開,抓住她手腕,用力捏緊了他的手腕,用力往他身邊一帶,直接摟著她的腰身,「親愛的,你看見沒,大家都在祝福我們。」
「你放開我。」
「要不要我幫你個忙?」
「什麼?」
她不知道他又要耍什麼陰謀,可接下來,翟若凌勾起嘴角,看向顧夏身後的陸靳北,「小陸總也是來祝福我們的嗎?」
顧夏一愣,回頭看見陸靳北就站在自己身後,他手裡還捏著一杯紅酒,泛著蒼白的手指緊捏著杯腳,仿佛要將其捏碎,而那雙眸子裡,更是醞釀著巨大的陰霾。
這就是翟若凌說的幫忙?這個翟若凌到底想做什麼?
陸靳北擰著眉,下頜繃著,即便什麼也沒說沒做,卻已表現出極大的不滿。
他的視線落在翟若凌的手上。
那隻手,放在顧夏的腰上。
「把你的手放開。」
「什麼?你說什麼我沒聽清。」
翟若凌故意問,幾分挑釁的意思。
他就是要逼得陸靳北沉不住氣……
回了江城,他才了解到,外人皆不知兩人的關係。
雖然他也沒能查明白,陸靳北把一切的蛛絲馬跡都處理的很乾淨,可越是乾淨越是不簡單,他也絕對不相信,一個和陸靳北毫無關係的女人,會值得他上遊輪冒死相救。
這一定是對陸靳北很重要的人。
陸靳北的眸色冷了幾分,要伸手,手臂卻突然被人拉住!
歐陽若挽住他的手臂,沖翟若凌嫣然一笑,「靳北是說,恭喜兩位。」
「對吧,靳北,對了,二叔好像有事找你,咱們過去吧。」歐陽若微笑的提醒。
陸靳北擰眉,餘光瞥向陸榮升的鎖在位置,心中的怒火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澆下,已冷卻幾分,他沉下臉,眸色極為冷漠,就像是一具沒有情感的機器人,「恭喜。」
顧夏聽著那兩個字,突覺心口像被針扎了一下,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他。
他竟然跟她說恭喜?
顧夏看著他,在他的眼睛裡,除了冷漠,看不到其他。
仿佛剛才他所表現的不滿,只是她的一場錯覺。
翟若凌得意的揚起嘴角,「能得到小陸總的恭喜,我們肯定會幸福的。」
「靳北,咱們過去吧。」
歐陽若拉了拉陸靳北,深怕他在這裡多待一秒,會失控的一拳頭打在翟若凌的臉上。
陸靳北看了歐陽若一眼,拉下她的手,轉身就走。
「看見了吧,你以為這個男人有多愛你?他更愛的是他自己。」翟若凌譏蔑的笑了笑,他還以為,能玩出什麼新花樣,結果陸靳北轉身就走了。
「翟若凌你覺得很好玩是嗎?」
「我這是在幫你。」
「幫我什麼,幫我出醜?還是讓我成為一個笑話?」顧夏怒了,甩開他的手要走,翟若凌企圖拉著她,卻被她抓起一杯酒,就朝他潑了去!
翟若凌被潑了一身紅酒,怒從心中來,可顧夏沒有半分懼意,反而瞪著一雙猩紅的眼警告:別再靠近我!
她撂下話,離開。
適才還高調示愛的兩人,這會兒女方卻極為不給面子的潑了酒,自然會引起旁人側目議論。
翟越倍覺難堪,實在無顏再待下去,對范遠道,「你去跟宋叔說一句,我先走了。」
顧夏走出別墅,沒走幾步,身後就響起翟若凌的喊聲,「你以為他救了你,就真的把你當回事?是我幫你認清了現實!!你應該感激我!你給我站住!」
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,她竟然當眾叫他難堪。
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,若不是他,她能知道陸靳北的心意?
沒有半分感謝就算了,竟還對他潑酒!
顧夏停下腳步,捏緊了拳頭。
她轉身,走回去,看著他那不可一世的樣子。
翟若凌見她回來了,勾起了嘴角,以為她是回來道謝的,「你現在跟本少爺道歉,我可以既往不咎!若你態度好點,大不了我收了你。」
聽聽這個人狂妄自大的語氣!
「你當你自己是什麼?翟若凌,我現在真是無比的同情你,你就是一個得不到父愛,就知道撒潑胡鬧的可憐蟲!幼稚鬼!」
翟若凌臉上的笑容一滯,臉色陰霾,就像是顧夏踩到了他的痛處,他一把抓住她的手,警告,「你別以為你是孕婦,我就不打你!」
「怎麼,說到你的痛處了?這種感覺好受嗎?你抓著別人的痛處刺上幾道,還覺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?我以為,你至少是個敢作敢當的人!沒想到,你連利用我都不敢承認,你先是利用我報復你爸,後是刺激陸靳北,你以為他們誰在意你這些幼稚的行為?別抬舉自己了,別人根本沒當回事!」
「閉嘴!」
他咬牙,眼睛裡都是怒火!
她如果再一味的刺激他,他真的怕自己當下捏死她。
顧夏甩開他的手,並不畏懼,「可憐蟲!」
她撂下話,邁步就走。
這裡偏遠,走出別墅,要走很長一段蜿蜒山路,才能下山抵達城中心。
顧夏沒走幾步,看見幾人騎著機車上山,戴著頭盔的騎手駕駛機車就在顧夏的身邊轉來轉去,不讓她再往前一步。
而此時,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開上來,停在路旁。
張伊娜趴在車窗邊,「喂!你的護花使者呢?怎麼一個人走路啊。」
顧夏瞬間懂了,這些人都是張伊娜找來報復她的吧。
開法拉利的男人,頂著一頭紅髮,坐在了車前蓋上,「聽說就是你把伊娜的工作整沒了?還讓我們那姐還你修車費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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