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夏:「……」
這藥的後遺症這麼大?
可她沒從他身上看出什麼病症啊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雖然心裡沒有底,顧夏還是保持面上的平靜,「他好得很,或者,你一會可以直接問他。」
翟若凌聞言側首看她,目光中都是探究,好似在看她有沒有撒謊。
顧夏也很沉得住氣,故作放鬆的等,也是在賭。
她並不知道陸靳北會不會來……
如果翟若凌堅持不放人,那她說的謊,就不攻自破。
突然,翟若凌的手機響了。
他拿起手機走到陽台,對那頭冷聲道:「說。」
「二少爺,咱們的場子被人端了。」
翟若凌皺眉,回頭看了顧夏一眼。
顧夏則沖他嫣然一笑。
難道她說的是真的?
陸靳北已經開始有動作了?
如果她只是虛張聲勢,那他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。
沒有幾個人能在他的面前,能穩得住!
他淡淡應了聲,掛了電話回到客廳,拿起車鑰匙,「我還有事,沒時間陪你們玩了,走吧。」
說著,他按了下手機,門便開了。
夏明悅趕緊拉著顧夏離開。
兩人下樓,正好看見陸冉冉也走到小區門口,上了一輛計程車離開。
夏明悅嘆氣,「早知道我就去敲A戶了!」
誰知道會在B戶,遇上那麼一個變態。
不然,她們就能抓陸冉冉一個現行!
顧夏回到車裡,心事重重。
陸靳北真的沒有其他不良後遺症嗎?要不要打電話問問他?
她握著手機,有些遲疑。
***
此時,陸家。
女人正在護膚,手機突然叮的一聲。
她點開,竟是陸冉冉進公寓的照片。
女人一愣,看了眼發送照片的號碼,跟之前和她聯繫的電話是一樣的。
顧夏發來的?
她急忙起身去到陸伯年身邊,手機遞給他看,「伯年你看,這是冉冉嗎?」
陸伯年看了一眼,皺起眉頭,「怎麼回事?」
「我一個朋友發給我的,是在公寓看見她,她是有什麼朋友在那嗎?還是你在那邊給她買的房?」
陸伯年繃著臉,「我沒有給她買房。」
「那她怎麼會去那裡,我聽說啊那個小區風評特別不好,很多女孩子都是被老闆養在那裡的,冉冉該不會也……」
女人見陸伯年臉色不悅,不敢把話說的太直白,「要不,你跟她好好談談吧,女孩子還是要自愛點,她這麼年輕,若是真做了什麼錯事可就毀了一輩子了。」
陸伯年越聽越是心煩,將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,「以後別在我面前提她,我沒有這樣的女兒。」
說著,邁步就走。
女人這才揚起了嘴角,再看那張照片,心中竊喜。
這下陸冉冉是不可能成為她寶貝兒子的競爭對手了。
而且,陸伯年可能連一分錢都不會給她。
這陸家的一切都是屬於她兒子的,她不可能讓人奪走,哪怕只是其中一小部分。
這個顧夏真是幫了她大忙了,改天應該好好謝謝她。
*****
翟若凌上了車,準備去看看出事的場地。
然而車子一出小區,砰的一聲,一輛車從後面撞上來。
他下車,見車尾被撞變形,略感無語。
不知怎麼,腦海里浮現那個女人詛咒他的畫面:我勸你最好別出門,免得被撞死。
翟若凌的嘴角抽了抽,有這麼邪門?
他自是不信這個邪的,打電話叫人來接,他今天還非要出門!
等他上車離開,平安上路,他勾起一抹嘲諷笑意,他現在不也好好的?
可笑的女人!
竟妄想能靠著一張嘴就能對付他。
他拿起酒杯,晃了晃杯子裡液體,喝了一口,卻在此時車子撞上前面的車,緊接著後面也有七八輛車全部追尾相撞!
翟若凌被護送著下了車,看著車後的慘況,突覺背後陰風陣陣。
真是見了鬼了!
「二少,你沒事吧?我現在派車過來接你去醫院。」
「去什麼鬼醫院,我要回去!」
他必須馬上回去!
他面色有些蒼白,底下的人不敢忤逆,則急忙去安排。
******
翌日中午。
顧夏去醫院送飯。
她剛到醫院門口,就看見陸靳北站在那,似在等車。
這樣突如其來的見面,讓人不知該如何應對。
是打個招呼?還是視而不見?
他們現在的關係,打招呼也很尷尬吧?
顧夏決定視而不見,從他身邊要走過去,卻不料某人一步上前擋在她面前,讓她不得不面對他。
他站在她的面前,她才看見他手掌有包紮的紗布。
受傷了?
「你……」
「你來送飯?」
他搶先問,且皺著眉,好似她來送飯的舉動讓他極度的不滿。
顧夏點了點頭,還沒來得及說話,陸靳北就皺著眉數落,「顧夏,你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?竟然還上趕著來送飯!」
顧夏:「……」
「自己做的?你做的東西能吃麼!不怕把人毒死?」他看了眼飯盒,那是保溫盒,應該是她從家裡拿來的。
想到她在家給徐禕州煮飯,還親自送來,陸靳北心中莫名的生氣。
他真想把她腦子扳開,看看到底裝的什麼!
初戀就這麼難忘嗎?
還要送飯?
無私的愛?
顧夏無語,「你是吃炸彈了嗎?」
莫名其妙的跟她發什麼脾氣?
「我做的東西怎麼沒見把你毒死了?」
她說著,陳放已經把車開了過來。
顧夏本來還想問他怎麼受傷,此刻被他氣得什麼都不想問,「你的車來了,趕緊走吧。」
她要走,他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,緊接著從她手裡把飯盒奪走,他冷著臉也沒說話,轉身就上了車,就這麼理直氣壯的把她的飯盒搶走。
顧夏:「......」
目,瞪,口,呆!
等她反應過來,陸靳北已經坐車走了。
他指定是有點毛病?
莫名其妙的指責她就算了,還把飯盒搶走了,那可是她要帶給溫麗華的午餐!
而且,他不是一臉的嫌棄嗎?是誰說她做的東西不能吃?
不對,這壓根就不是她做的啊,是她在飯店買的!
此刻她兩手空空,又得去附近買飯。
而車裡。
陸靳北把飯盒放在桌板上,滿臉陰鷙冷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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