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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回答我的問題!」他沉著臉,極為不悅,握著筷子的指節泛白,好似隨時都要將手裡的筷子折斷。Google搜索
她從未見他對她有這麼大的怒意,卻又不知他的怒從何而來。
某人見她沉默,更加覺得她就是默認了,他擰緊了眉頭,「就因為躺在那裡的人是徐禕州,你連挨打都心甘情願是嗎?還是你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?在你不被任何人認可的時候,他在你身上踩下的腳印你也忘了是嗎?我看你是被那一巴掌打傻了!」
他說著,突然啪的一聲,把筷子拍桌上,起身就往外走。
顧夏被嚇的一愣,回過神,他人已經走出門口。
顧夏無語,他生這麼大的氣做什麼!今天是吃炸藥了嗎?
他不願意就算了,何必跟她發這麼大的火?
顧夏心情悶悶的坐下,看向那碗只吃了一口的麵條,西紅柿被她切的特別大塊,雞蛋也無心炒熟,直接打到面里攪開,確實是很敷衍。
手機突然響起,是陌生的號碼。
顧夏接聽,那頭傳來徐母感激的聲音,「禕州的事情已經解決了,一會就要動手術,顧夏,真的是謝謝你,是我對不起你,還動手打了你。」
「解決了就行。」
顧夏掛了電話,心情有些沉重。
原來,陸靳北在來之前就已經安排了。
那他為什麼不說呢?還裝出一副不肯幫忙的樣子,看她焦急,跟她發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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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靳北坐在車裡,一言不發。
他扯開領口,解下領帶,心裡依舊很悶。
車內的氣壓很低,陳放和司機都不敢說話,陸總也不知道跟顧小姐發生了什麼,上車那一瞬間,怒意就充斥在車裡的每一個角落,沉甸甸的壓在陳放肩上,他擔心,又不敢詢問。
突然,陸靳北手機蹦出一個消息。
他點開,看見並非顧夏發的,心情莫名又低了幾分。
信息是靳十三發的,很簡潔:喝酒,來?
陸靳北輸入:位置。
那頭迅速發了位置,還發了個很驚訝的表情。
陸靳北抵達V14會所,一入包廂,正在喝酒的靳十三驚的被酒嗆到,以為自己看錯了。
直到陸靳北坐下,他才急忙過去,在他身邊坐著。
「我真是活久見了,我還以為你逗我,真來了?」
他認識陸靳北多少年了?約他喝酒,他從不回復,靳十三也堅持不懈的問著,沒想到還真的讓他等到石頭開花?更重要是今天還是人多的場合!他竟然問都不問就來了,要知道,除非是有超過百億的生意,否則都請不動他。
陸靳北懶懶的瞥了他一眼,視線落在桌子上的酒瓶,「酒不合格。」
「你來,當然不能喝這種。」
他招手,叫來包廂里的指定服務員,「去把我存在這裡的酒全拿來。」
一旁的人,見靳十三對陸靳北的態度這麼好,也能判斷出這位定是身份背景更不一般的人,拿著一杯酒上前來想巴結,「靳少,這位是你朋友吧,我敬你一杯,我跟靳少是很鐵的哥們。」
陸靳北擰眉,不予理會。
靳十三沉下臉,起身,「閃一邊去,敬什麼敬,誰跟你哥們。」
他說著,也沖其他人道,「你們也都撤了吧。」
剛才還陪靳十三喝酒的女人眼看著還能跟他發展發展,卻突然要被趕走,有些不甘心的去挽住他的手,「靳少,那我呢?」
「你是聾了?還是你不是人?」
「……」
他甩開女人的手,「趕緊走,五分鐘!」
那些人都在興致上,卻被突然叫停趕走,都有些不開心,卻又不敢說什麼。
這局是靳十三開的,他也是圈內出了名的喜怒無常,不高興的時候隨時叫人滾,那些人從不敢有意見,靳十三在外就是個鋼琴王子,好似沒什麼背景,在粉絲心中也是儒雅溫柔的音樂才子,可只有圈內人才知,靳十三是出了名的情場浪子,而且,背景不詳,只知不好惹。
不到五分鐘,包廂里亂七八糟的閒人,全部自覺離開,只剩下陸靳北和靳十三。
服務員把酒水全部撤了,換上靳十三的存酒,全都是百年以上收藏級別的。
靳十三見他臉色沉著,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,「你不會是情商失意,來借酒消愁吧?」
他仔細想了一下陸靳北身邊的女性,只有那個叫歐陽若的。
「歐陽若?我看了你們所有報導,那女的應該不是你喜歡的類型,你真因為她,來喝酒?」他很驚訝,也很費解,歐陽若有這麼大的魔力?歐陽若是長得還不錯,身材也不錯,家境也不錯,可陸靳北身邊不錯的女人還少嗎?他會看得上歐陽若?
「我喜歡什麼類型?」陸靳北抿了一口酒。
靳十三笑了,「不知道,應該非人類。」
在他印象里,陸靳北不喜歡地球上任何女性!
「我一直覺得,你這輩子不會愛任何人,結婚也只是因為需要,不可能因為感情。」
「你好像很了解我?那你說,我今天為什麼來?」
「你臉上都寫著,我受了感情的傷!」
陸靳北:「……」
靳十三一臉的八卦,「該不是你喜歡歐陽若,歐陽若喜歡別人吧?那我還真有點佩服她了,連你都不喜歡。」
陸靳北有些煩,「喝你的酒!」
靳十三悻悻然,知道不能再問了,給他滿上酒也給自己滿上,「喝酒喝酒!」
兩人喝了一會,陸靳北突然問了一句,「初戀,是不是特別難釋懷?」
靳十三嗆了一下,像是被人扎到痛處,臉色微變,「難嗎?我早忘了。」
陸靳北沉默的看他,而靳十三仿佛怕對方不相信,笑著喝了一口酒,「真的,我都不記得她長什麼樣了,她要是現在出現在我面前,估計我都認不出來了。」
「我沒問你的事。」
「……」
靳十三尷尬的愣住,隨之而來的是滿心的失落。
說什麼忘記,卻總是在別人稍微一提到關於她的事,就不自覺的想起,就好像成為了他的一種本能反應。
他乾咳幾聲,擠出笑容,「初戀都是不成熟時期的懵懂,也沒有那麼難以釋懷,歐陽若跟她的初戀糾纏不清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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