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九章 心術不正

  徐禕州面露失望,「難道真的是你把顧夏藏起來了?」

  陸冉冉做賊心虛,無法直視他富饒探究意味的目光,她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,「我沒有,我怎麼可能。記住本站域名」

  「我就是來收拾東西的,你們愛信不信。」

  她說著就想走,這一刻,待在這裡多一秒鐘,她都覺得自己要露餡了。

  面對夏明悅的咄咄逼問,以及徐禕州滿是質問的目光,她的心裡亂成了一片。

  可夏明悅並不會讓她就這麼走了,她一步上前擋在陸冉冉的面前,伸手攔著,「今天你必須把話說清楚,不然哪也別去!」

  陸冉冉咬牙的看她,「你要我說什麼。」

  「你把顧夏藏哪裡了,你對她做了什麼!」

  「我說了我沒有做,再說了你有證據嗎?你憑什麼說她不見,就是我的責任?」

  「如果顧夏的失蹤和你們沒關係,那你們怎麼會這麼巧,就在她失蹤的第二天把四合院賣了!這種種跡象表明,你就是早有預謀!」

  陸冉冉皺眉,抓住她話里的重點,「你怎麼知道四合院是哪天賣的?」

  她心有不安,夏明悅怎麼會知道!

  這件事她和母親藏的很好,除了中介和房管局的人,其餘人根本不可能知道!

  夏明悅皺眉,「你管我怎麼知道,事實就是你們趁著顧夏不在就馬上把四合院賣了,陸冉冉,我警告你,如果顧夏有什麼三長兩短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。」

  說著,她又看了眼一旁的徐禕州,「你現在看清楚她的為人了吧?她和她媽媽為了錢什麼都做的出來,現在竟然還要偷盜顧夏的設計。」

  「我沒有!」

  陸冉冉忙走到徐禕州面前,抓著他的手,「禕州,你別聽她胡說,這都是她的片面之詞,是她跟我關係不好故意誣陷我,你一定要相信我。」

  「我也很想相信你,可你做的這些事……」

  他瞥了眼她戴在身上的鏈條包,包包沒有封口,以至於她剛才把臥室的幾張手稿塞在包里,此刻卻全都暴露在徐禕州的眼皮底下。

  他拿出手稿,「這是什麼?別告訴我你準備幫顧夏收好,等她回來再給她。」

  「我……」

  此刻,她說什麼都是無力的,錯誤的。

  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替自己辯解。

  而夏明悅還添油加醋道,「陸大小姐,麻煩你下次偷別人的東西,藏好點,被人當場翻出來可就尷尬了。」

  陸冉冉瞪向她,心底恨得牙痒痒。

  這個出生卑微,活在階級底層的垃圾有什麼資格說她。

  「你給我閉嘴!」她情緒有些失控。

  夏明悅挑眉,「怎麼,有膽子偷,沒膽子聽別人說啊。」

  陸冉冉氣急,上前便抬手要甩過去,然而手腕卻被徐禕州握住!

  他用力甩開她的手,「你還要動手打人?!」

  陸冉冉滿腹委屈,咬著唇雙眸猩紅,「她這麼欺負我,你難道看不到?我打她怎麼了?像她這種在貧民窟長大的人有什麼資格誣陷我。」

  她氣急了,每句話都來不及過腦子。

  徐禕州擰緊了眉頭,「看來,夏明悅說的不錯,你根本就是心術不正!」

  若不是親耳聽到,他都不會相信以前那個溫聲細語,處處為他人著想的陸冉冉,會說出這樣的話來。

  徐禕州雖出身優渥家庭,卻從不會因為別人的貧窮而去瞧不起一個人。

  他的教養,也不允許他這麼做。

  他擋在夏明悅面前,「如果顧夏的失蹤和你有關係,我勸你最好早點交代清楚,不要再一錯再錯了!」

  「一錯再錯?是,我在你眼裡,做什麼都是錯的!顧夏做什麼都是對的!她不見了,她失蹤,就都是我的錯,你滿意了吧,我就應該去死,這樣你們就開心了對嗎!」

  她失控的嚷著,「好,我如你所願。」

  陸冉冉氣沖衝下樓,直奔廚房。

  夏明悅和徐禕州察覺不對勁,趕下樓,便見她手持水果刀比在手腕處,見他們來了,「別過來!」

  徐禕州:「你把刀放下!」

  陸冉冉吼道:「這都是你逼我的,如果我死了,是不是就能洗脫嫌疑了?」

  夏明悅有些緊張,但還是諷刺道,「你少在這嚇唬人!」

  陸冉冉握緊了刀把,心也緊張害怕。

  可,若她就此放下,徐禕州根本不會相信她!

  刀鋒很尖銳,只是比在皮膚上她都覺得疼,陸冉冉咬牙,想賭一把!

  卻在此時,門口傳來了鼓掌聲。

  顧夏倚在門邊,看了場好戲。

  陸冉冉愣住,呆若木雞。

  夏明悅欣喜跑上前,「顧夏!你去哪裡了,這幾天快急死我了,我還以為……」

  夏明悅眼眶都紅了一圈,這兩日她喝水都沒心情,就更別提睡覺了。

  顧夏沖她微笑,讓她放心。

  徐禕州看她沒事,心裡也鬆了口氣。

  「你不是要自殺,證明清白嗎?怎麼不繼續?」顧夏淡淡的看著陸冉冉,眉眼裡雖然有著淡淡的笑意,語氣也是溫溫和和的,卻讓陸冉冉背脊冒冷意。

  顧夏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?

  「你……」

  「你好像很驚訝我會回來?」

  陸冉冉心虛:「我為什麼驚訝,你回來正好解除了我的嫌疑,否則,他們以為我把你藏在什麼地方,要把我生吞活剝了才罷休。」

  顧夏淺笑:「我回來就能解除你的嫌疑?你確定?」

  「你這話什麼意思。」

  「陸冉冉,我的話是什麼意思,你心裡不清楚嗎?那個抓我上船的人,可什麼都交代了。」

  說到這,陸冉冉果然臉色一白。

  夏明悅問道:「交代什麼?真和她有關?」

  顧夏沒有回答夏明悅,而是直視陸冉冉,觀察她所有面部表情,哪怕是細微的,都不放過。

  遊輪之上,因為陸靳北出事,陳放也受了傷,他們著急趕回,那個司機卻逃走了,如今從光頭男的身上暫時調查不出其他事。

  「陸冉冉,是你自己說,還是要我幫你說?還是你想換個地方?警局?」

  陸冉冉站在那,感覺渾身的血液都一點點凝固。

  她看了看徐禕州,要她在徐禕州的面前承認是她做的?那她剛才以死來證明清白的舉動,豈不就等於自己打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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