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了手機號,顧夏第一時間打過去,卻已經是關機。Google搜索
看來,她必須馬上去溫萍家裡核實,信絕對不能落入溫麗華的手裡。
顧夏準備離開,陸冉冉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,「你站住!」
「你還想幹什麼。」
顧夏挑眉,眸色清冷,略帶警告。
陸冉冉見狀,有些發憷,但仗著母親在場,便也理直氣壯起來,「給媽道歉。」
「如果我不道歉呢。」
「那你今天就別想走。」
「就憑你?」
顧夏冷笑,隨即看了眼身後不遠處的方向,「還躲著?沒看見我被人欺負?」
下一秒,從暗處,走出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,一臉窘態。
要命,他不是隱藏的挺好?
怎麼被顧小姐發現的?
男人走上前,一米八幾的個子,加上強壯的體魄,無形之間就已經形成了一種威脅!
而且,他繃著張黑臉,警告的看向陸冉冉,「請你鬆手!」
陸冉冉驚訝,而溫麗華見狀,忙上前將冉冉拉至一邊,「別鬧了。」
「好啊,顧夏,這又是你新找的男人?」
「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,是個男的你就勾搭!懷著孕都不懂得消停!」陸冉冉破口大罵著,顧夏懶得理會她,看了眼男人,「別讓她來煩我。」
撂下話,她便離開。
陸冉冉還要上前,卻被男人緊扣手腕!
一股刺骨之痛,席捲全身!
她的手被男人捏著,疼的她尖叫連連,即便是男人甩開她的手,那份疼痛也久久散不去。
她還想理論,可看男人身強體壯,又不敢多說。
溫麗華拉著陸冉冉,「別鬧了,趕緊回家吧。」
兩人匆忙離開,男人再看四周,哪裡還有顧小姐的身影。
他撓撓後腦勺,奇怪了,什麼時候發現他的?
之前他也一直跟著顧小姐,就恰巧這幾日,他有事外出,顧小姐出了事,陸總便將他召回。
*****
溫麗華在回去的路上,想到顧夏的問話,疑惑的皺眉「不對勁。」
「怎麼了。」
「那封信一定有問題,她說,那是她外婆十年前就寫給她的信,可我怎麼覺得,不對勁呢。」
「這有什麼奇怪的。」
「若真的只是一封信,會讓她改了主意,配合我,救我出來?」
「顧夏和外婆的感情一直很好,外婆寫的信,她肯定是視如珍寶啊。」
「不對,我得問問你表姨。」她馬上打電話,可手機那頭回復的也是已關機。
這兩人真是不靠譜,出了事先自己跑路了。
定是知道她被抓了,所以兩人關了機就跑了。
「媽,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擔心這些,而是應該好好想想,回家以後,怎麼跟爸爸解釋?爸爸今天發了好大的火,我從來沒見她發這麼大的火,公司好像出大問題了。」
陸冉冉有些擔憂。
而溫麗華聽見這番話,心情沉重如千斤石。
公司資金出現虧損,周轉不過,陸伯年定是滔天怒火。
果然,回到陸家,溫麗華顫顫巍巍的進了門,看見他黑著臉坐在那,也不說話。
陸冉冉打破這僵局的氣氛,「爸,我去讓榮媽煮點夜宵吧,我有點餓了。」
陸伯年看她,挑了挑眉,「你上樓去。」
他的表情很是嚴肅。
「爸……」
「我叫你上樓!別再讓我說第二遍!」
陸冉冉不放心的看了看溫麗華,得到她的點頭,她才上樓。
客廳里,剩下兩人。
溫麗華心驚膽戰,討好的問道,「伯年,公司的事……」
「你還好意思跟我提公司?」
陸伯年一句話將她堵死。
他嘆氣,指了指桌子上的協議,「簽字。」
溫麗華不解,「什麼東西?」
她拿起一看,看見離婚協議四個字,頓覺雙腿發軟,腦袋一片空白。
拿著離婚協議的手,也止不住的抖起來,她難以置信的看他,「你要跟我離婚?」
「對,而且是馬上離!」
他的態度很堅決,一絲商量的餘地都沒有。
溫麗華這才慌了,急忙跪在他身前,抓著他的手臂,「伯年,我知道錯了,這次是我沒處理好,那我也是上當受騙了啊,我是想要為這個家多賺點錢,沒想到……」
「我是少了你吃,還是少了你穿?需要你來賺錢?」
陸伯年是典型的大男子主意,自溫麗華嫁進來,就漸漸的丟掉了事業,陸伯年不允許她出去工作,丟了自己的顏面。
「我這不是想要幫你分擔嘛,我知道公司最近資金緊張,很多家銀行都不願意放貸,你在外面投資的項目又沒有回款。」
「你這是在幫我分擔?你是把我狠狠的往地獄踩了一腳!」陸伯年怒吼著,把茶杯重重摔碎在地,嚇得溫麗華一怔,魂都嚇掉了幾分,臉色慘白。
「銀行催著我,要還本金,利息也馬上到期,本來資金就很緊張,那65萬,是要投給瑞成的項目款,你倒好,私自利用你的身份,讓張會計給你動用公帳上的錢!現在項目款無法打過去,他們已經啟動,你知不知道我是要賠償違約金的!」
他就指望這個項目,能不能翻身。
她倒好,整出這麼一齣戲!
「那我也不知道啊,你放心,我一定把錢湊出來,把錢補上給他們不就行了嗎?」
「晚了!人家已經把我們列入黑名單,五年才解封,項目也終止了!」
陸伯年越想越氣,「趕緊把字簽了,明天去辦手續。」
他要走,溫麗華怒了,抓起抱枕朝他背後丟去,「你做夢!」
「你休想跟我離婚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著什麼主意,抓住我這次的過錯,跟我離婚,你早就預謀好了!想把我趕出去,接那個狐狸精回來,陸伯年我告訴你,除非我死!不然那個賤人和賤種,休想踏進這裡一步!」
「你簡直不可理喻!」
「對,我是不可理喻,你不是早就對我厭惡了嗎?我絕對不會把這個位置讓給別的女人,要麼你就上法院起訴,鬧得滿城風雨,我倒是想看看,你陸伯年有沒有這個膽量,打這個離婚官司。」
她吃定了他,愛面子,絕不可能把離婚的事,張揚到滿城皆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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