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吧,居然還會有人能抵抗得住咱們林大公子的魅力?」
後面來的人不知道情況,但是他們卻看到了古蘭九和秦雨薇兩個人的背影,認出來是兩個女人,因此,便湊熱鬧的出聲調侃。
「少來。」
林樹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。
正煩著呢。
「你們兩個考慮的怎麼樣?」
「兩萬塊錢對你們來說應該也不少了吧,一個人分一萬,去買兩件漂亮衣服也綽綽有餘了。」
像林樹峰這樣的富家子弟其實並不缺錢,兩萬塊錢對他們來說也只不過是一頓瀟灑的酒錢。
可是世界上所有的東西,都是早就標好價格了的。
能長成古蘭九這樣的,光憑藉她這一張臉,別說是兩萬塊錢了,就算是二十萬,二百萬,也都會有好死的冤大頭為之買單。
可前提是,出了這個錢,他們是能從中獲得點什麼的。但是現在這種情況,很明顯,雙方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,吃個飯摸個手更是想都別想,而他們給出去的這兩萬塊錢也跟打發要飯的沒什麼區別。
「考慮好了。」
古蘭九語氣平靜,聽不出喜怒。
但是在林樹峰等人眼裡,便成了對方思慮半天,最後還是屈服在了這兩萬塊錢下面。
「嗤,成,微信還是支付寶?」
林樹峰嗤笑一聲,臉上滿是不耐,掏出手機來連眼睛都沒有抬,直接說道。
好不容易碰到個長相合他胃口的,沒想到內里和那些裝腔作勢的拜金女一個模子,真是浪費他的時間。
「這些錢你還是留著給自己買一座更好的陵墓吧。」
古蘭九將被對方打斷的後半句話說出口,視線微涼。
窮也就算了,腦子還有問題。不聽別人把話說完就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安排,也難怪,他這輩子註定只是一個浪蕩無為的敗家子。
「噗哈哈哈哈,好一點的陵墓……」
林樹峰一行人聽到這話黑了臉,眼神都有些陰鷙了。而後面來的那一行人不知道具體由來,只聽見這話,忍不住笑出了聲來。
「可真是難得見到我們林大公子吃鱉,我倒是真好奇了,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把他給氣成這樣。」
說著,後來那輛車上的人也全都好奇地走了下來,準備去親眼瞧瞧說話那個女生的正臉。
結果,不看不知道,一看嚇一跳……
「我靠!怎麼是你?!」
上一秒還咧著大嘴嘎嘎樂的男人,下一秒在看到古蘭九的正臉後,直接後退了一步,驚訝的出聲說道。
「呂緣,你認識她?」
林樹峰擰眉。
呂緣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一個不識抬舉的瘋女人。
「不僅是我認識,仲哥要比我更熟悉。」
呂緣說著,轉頭看向了後面懶懶依靠在車門上點菸的男人。
頓時,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抽著煙的男人看得過去。
而古蘭九則眉宇輕動,不要轉身回頭看,她也已經猜測到了對方的身份。
呂緣,仲哥……
真是沒想到,他們居然會在這裡遇到。
「看老子幹什麼?」
仲利安不明所以,嘴上叼著煙,一抬頭就看到了幾個大男人目光灼灼盯著他的畫面,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嫌惡的說道。
「仲哥,是古家那個女兒。」
呂緣驚訝過後,臉上有掛上了看好戲的表情。
別人不知道,他可是清楚得很。
幾個月前他們仲哥還當著古家仲家兩家人的面說要換訂婚對象呢,而他想要的人,正是眼前這位,古家的親女兒,古蘭九。
「我管她誰家的……」
一開始,仲利安沒有反應過來,下意識的反駁道。
可是話說到一半,他就停住了,叼著菸頭的嘴巴輕咬,看向女孩的背影眸色漸深。
忽而,他隨手丟掉了剛點燃沒多久的香菸,站直身體,徑直朝著女孩走了過去。
「古家?誰啊?」
林樹峰眉頭沒有鬆懈下來,反正擰的越來越深。
要是對方只是呂緣認識的人還好,反正呂緣出了名的花心,萬花叢中過,片葉不沾身,一個女人而已,就算他們對她再不客氣,對方也不會說什麼。
可是對象要是換成仲利安的話,那可就說不準了。
他們這群紈絝子弟中仲家的經濟實力最強,產業也是最大的,所以幾個人隱隱都以仲利安為首。
而仲利安雖然跟他們能玩到一塊兒去,但對方可不是那種亂搞的人,要是那個女人真跟他有點什麼關係,那事情可就要變麻煩了。
「沒聽說嗎?古家前不久鬧出來個真假千金的事兒,這位就是那個真千金。」
呂緣雙臂環胸,儼然一副看好戲的姿態。
「我還真沒聽說過。不過,仲哥跟她是什麼關係?」
林樹峰訕訕道,前段時間他忙著在國外醉生夢死,回來後也一直在各種夜店場合遊蕩,對一些八卦新聞了解的還真不是很及時。
「目前來看應該沒什麼關係,不過以後可就說不準了。」
呂緣高深莫測地說道。
以他對仲利安的了解,他要是對一個女人產生了好奇,不出意外,以後肯定是要有些故事發生的。
另一邊,古蘭九看著眼前的仲利安,表情未變,可能還理卻不自覺地想到了古均寧前不久說的話。
怕是眼前這位還不知道,他的那些家產早就被人暗中惦記上了。
「好巧,在這也能碰見你。這是要去哪兒啊,怎麼沒讓古均煒送你?」
仲利安看著女孩姣白的臉龐,聲音較平時刻意放低了一些。
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了,感覺對方又變漂亮了很多,也變得更加神聖而不可侵犯了。
但是一想到剛剛這人陵墓的言辭,他自心底蔓延上了一絲笑意,不過這嘴巴卻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饒人。
「這跟你好像並沒有關係。」
古蘭九不吃他這一套,她很記仇,還記得對方當初企圖換親的騷操作。
「成,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。」
仲利安多少也了解一些女孩的脾氣,失笑說道,沒有繼續追問。
「那你跟他們又是怎麼回事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