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風跟著趙父,一路到了理工大學的考古學院。閱讀
路上,不斷地有人和趙父打著招呼,看得出來,他在學院的人緣很好。
「趙教授,您來了啊?」
剛進了考古學院,一位帶著眼睛的男學生就迎了過來。
「嗯,費斌,老祝他們有什麼新的進展沒有?」
費斌苦笑著搖頭道,「沒,趙教授,還是和昨天一個樣,掃描儀怎麼也掃不出來。」
「走,咱們去看看。」
趙父一聽,心裡有些著急,快步往裡面走去。
「這位兄弟,你是趙老新招的研究生?」
費斌看了一眼前面的趙教授,壓低了聲音沖江風問道。
江風費解的看了他一眼,看他神色有些緊張,好像對江風的身份相當的在意。
「不是,怎麼了?」
費斌聞言猛地鬆了一口氣,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。
看江風好奇的模樣,他苦笑著解釋了一句。
「我們這個學科有些偏門,有資格收研究生的教授也很少,往年爭奪名額的競爭很激烈。」
「我是準備報考趙教授的研究生的,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趙教授內定的名額呢。」
江風聞言,有些失笑,看來這到哪都一樣啊,競爭都避免不了的。
兩人說笑間,跟著了學趙教授到了院裡的辦公樓。
「老祝,老王,情況怎麼樣了?」
剛進了辦公樓,趙教授的大嗓門就喊了出來。
兩位穿著古板的老者聞言轉頭看了一眼,隨即面露苦澀的說道。
「還不是那樣麼?一點效果都沒有,真是邪了門了。」
左邊那位祝教授一臉煩躁的說道,雙手狠狠的抓了一下滿頭的白髮。
另一位教授也恨恨的錘了一下桌子,一副想不通的模樣。
他們身邊的兩位研究生,也無奈的苦笑了一下,輕輕的放下了手中掃描儀。
而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,則靜靜的擺放著一件雙魚玉佩,玉佩線條簡單,卻渾身充滿了紋路。
趙教授快步來到桌前,看了一眼旁邊的電腦,電腦上顯現的卻是一片黑暗。
「看來科學儀器是沒什麼用處了,咱們還是使用最原始的手段吧。」
趙父嘆息了一聲,一副無奈的模樣。
「嗯?」
祝教授他們聞言,面色一愣。
「老趙,你說的最原始手段是什麼?」
兩位研究生也一副不明隨意的模樣。
「趙教授,能用的手段咱們都用過了,還有什麼手段可用啊?」
趙教授伸手一指江風,笑著說道。
「這位是江風,他的職業是古董鑑定師,也許他能夠給出一些建議。」
一時間,祝教授他們的目光都盯在了江風的身上。
上下打量了一番,祝教授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問道。
「哦?他是古董鑑定師?」
「看他的樣子,應該是民科出身吧。」
祝教授的話,讓他身邊的兩位研究生臉上浮現出一抹輕視。
所謂民科,是相對於他們這些正規考古院校出身的人而言的。
正規院校里的考古人員,已經習慣於藉助一系列科技的手段來鑑定古董了。
反而是以前的鑑定師,依然固執的使用者傳下來的經驗,靠的是鑑定師的眼力。
這些恪守傳統的鑑定師被這些正規院校畢業的人員稱之為民科。
這種稱呼,不免帶有一些鄙夷的意味。
江風的面色有些不悅,祝教授這話可是將江風和他的老師都貶低了一下,他的心情能好了才怪。
「況且,趙教授,有些經驗的傳統鑑定師怎麼著也得有幾十歲吧,就他這麼年輕,能積累什麼經驗啊?」
兩位研究生中,身材高瘦的那位,一臉高傲的看著江風,渾身都帶著優越感。
「就是,趙教授罵我也感覺有些不靠譜,要不咱們換個有經驗的鑑定師來?」
另一位研究生也附和道,語氣中充滿了對江風的不信任。
祝教授他們聞言,眉頭一皺,覺得兩位學生說的話有些難聽,不過,意思倒也說的不錯。
「哼,江風的水平我還不知道嗎?要你們來提醒我?」
趙教授冷哼了一聲,不滿的訓斥道。
「老趙,你別生氣啊,實在是江風他的年紀有些輕了,他真的能夠幫到咱們?」
祝教授不願和趙教授交惡,連忙笑著打著圓場。
「好了,趙伯父,我還是回去吧,人家根本就不需要我幫忙。」
江風拉住想要出言辯駁的趙教授,有些譏諷的說道。
「哼,泥腿子就是泥腿子,他能有什麼本事?還能比得上我們專業?」
高瘦研究生聞言有些不屑的說道。
這個課題可是他們好不容易爭取下來的,自然不願意別人隨便插手,況且,他們也看不上江風這樣野路子出身的鑑定師。
因此,兩人對江風的參與是格外的排斥。
原本已經轉身準備離開的江風聞言停下了腳步,面色清冷的問道。
「哦?那你們這些正規的高材生看出什麼來了?」
高瘦研究生的面色一陣難看,嘴硬著說道。
「我們這不是正檢查著嗎?說不定一會兒,機器就能將檢查出來了。」
「嘿嘿,我估計你們即便是在檢查一百年,也檢查不出什麼?」
江風嘿嘿一聲冷笑,對他們所說的話,一點也不相信。
兩位研究生的面色一陣難看,準備開口辯解。
「哦,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?」
王教授聽出了江風話中的意思,饒有興致的問道。
「不可能,我們已經觀察了好幾天的,一點都沒看出什麼,他只不過剛來這兒,就一眼看出了門道,怎麼可能?」
高瘦研究生神色一變,充滿質疑的問道。
「不過是一件法器罷了,這就讓你們束手無策了?」
江風撇嘴說道。
「哦?你說這是傳說中的法器?」
王教授一驚,臉上浮現出感興趣的神色。
「嗯。,是法器,不過可能跟你們印象中的不一樣,可不是所謂的法寶之類的,那是小說中的玩意,所謂的法器。只不過是含有自身獨特磁場的物件罷了。」
江風知道王教授的心裡在想著什麼,笑呵呵的解釋了一句。
「切,說的這麼玄乎,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啊?」
高瘦年輕人不屑的冷笑了一聲,他卻是從未聽說過法器的說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