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去,胖子,你這綁頭髮呢,還有,夾板呢,怎麼也沒有,你不怕這狗的腿長好後成了瘸子啊。閱讀��
「嘿嘿,瘋子,咱不是不懂嗎?行了,你快幫著弄好吧。」
江風輕輕解開胖子綁的繃帶,細細的將狗腿的骨頭正好,綁上夾板固定好,然後從隨身帶的包里拿出針盒。
「我去,瘋子,你拿針幹嘛?」
「當然是給這狗針灸了,難不成讓我扎你啊。」
「嘿,你還懂這個,沒聽你說起過啊。」
「嘿嘿,咱這是自學成才。」
「喂,胖子,瘋子哥,我說你們就別貧了,沒看這狗都翻白眼了嗎?」一旁軍子實在看不下去了,連忙出聲打斷。
江風定了定神,認了人穴位,慢慢的扎了下去,幾針過後,這條黑背身體不再顫抖,喘氣聲也變得正常了些。
江風一看有效果,連忙把自己掌握的各種針法挨個試了一遍,這條狗的狀態完全好轉,效果驚人。
「嘿,瘋子,你別說,還真有效果。」
江風看這條狗被自己折騰的不輕,連忙勾動腦海中的浩然之氣,作用到這條黑背的身上,隨著這股力量起作用,江風明顯感覺到跟以往的不同。
以前江風對動物使用浩然之氣,完全是浩然之氣自己起作用,江風完全插不上手,而這次,伴隨著這股力量,江風好像跟隨者這股力量,能夠感覺到這條狗身體內的情況,自己還能指揮一部分力量。
想到就做,江風指揮者一股力量作用到黑背受傷的後腿,在江風的感覺里,黑背的血管迅速被疏通,骨骼迅速咬合,形成一層薄膜,包裹住受傷的部位,外界黑背舒服的眯著眼,看起來就不像受傷的樣子。
江風慢慢的收回關注,他對自己這次的實驗感覺非常的滿意。
「嘿,瘋子,神了哈,你看這條狗舒服的表情,我都想再給他一腳。」
「行了,胖子,趕緊的,收拾好,我這次找你有事。」
江風幫著把這條黑背抬進去安置好,才和胖子他們一塊兒坐了下來。
「瘋子,說吧,找哥們什麼事?」
「胖子,昨天我外婆家人找到我跟妹妹,想讓我們回去認親,我不知道怎麼處理,就找你參謀參謀。」
「嘿,這是好事啊,有什麼可猶豫的。」
「胖子,你不懂,事情是這樣的。」江風慢慢的把情況跟胖子他們說了一遍。
胖子聽完後沉默了一會兒,才開口問道。
「也就是說你現在不知道回去怎麼面對他們,因為他們做過的事,你對這件事有點抗拒。」
「嗯,是這麼回事。」
「哎,這件事還是你自己要想通,這畢竟是他們上一輩的事,你要非得攬到自己身上,也就難怪你會猶豫不決了。」
「嗯,你說的我都懂,可是心裡好像就是轉不過來這個彎兒。」
「哎,別想了,走,咱們喝酒去,俗話說」一醉解千愁」,興許你把這口鬱悶氣出了,心情會好點。」
「對啊,瘋子哥,咱們好久沒在一塊兒喝酒了。」
「行,胖子,走,喝酒去。」
江風和胖子他們開車直奔酒吧,不一會兒來到附近一家叫藍星的酒吧。
走進酒吧大門,一股震耳欲聾的dj聲傳來,酒吧里霓虹燈閃爍,中間舞池裡不少年輕人隨著音樂扭動著身體,一股青春活力的感覺撲面而來。
江風他們找到一卡座,要了幾瓶酒,幾人拼起酒來。
「瘋子,干,既然來這兒了就放開了喝,兄弟陪你。」
「好,胖子,軍子,瘦猴,幹了。」
「咕咚咚」江風端起酒杯大口喝了下去,胖子幾人陪著幹了。
「媽的,臭婊子,敢不給松哥我面子,阿大,阿二,把她給我帶走。」
「啊,別碰我。」女人一聲尖叫。
「嗯」,江風聽著女聲很耳熟,放下酒杯,轉頭看去,就見一位西裝革履,頭上抹著髮絲,滿臉兇相的男子,對著一位身著藍色衣裙的女子大聲怒罵,旁邊兩位五大三粗的漢子正要上前抓住那女的,那女的扭了一下頭,江風「騰」的一下站起身來,快步走了過去。
看到女子掙扎的厲害,名叫松哥的漢子,揚起手來,照著女子就抽了過去。
眼看就要抽到女子的臉上,一雙大手突然伸出,緊緊地握住了松哥的手。
「嗯?小子,你是誰?別他媽的多管閒事。」松哥看到自己的手被別人擋住,立馬大怒著威脅道。用力抽了抽手,發現自己好像被一把鐵鉗子抓住了似的,愣是沒抽動。
「雨柔,怎麼回事?你怎麼在這裡?」,江風急聲向女子問道,那女子正是趙雨柔,原本她過來喝酒,沒想到被松哥幾人糾纏,非得跟自己喝酒,自己拒絕後當即大怒,想要強行帶走自己,趙雨柔望向四周,希望能有人幫自己解圍,哪想到周圍的人看到松哥這幾位彪形大漢,沒一個人敢開口。趙雨柔頓時都有點絕望了。
待聽到江風的問話,趕忙躲到江風的背後,小聲的回道。
「我平時工作累了,就會來這酒吧喝酒,原本這酒吧很安全的,誰知道換了老闆,這裡環境變了這麼多。」
「那你們這是怎麼回事?」
「我剛才自己喝酒,這位松哥非拉著我一塊兒喝酒,我沒答應,他就發怒想要打我,還說要帶走我。」趙雨柔緊張的跟江風解釋道,生怕江風誤會什麼。
「好了,這位松哥,事情清楚了,怎麼,你還要糾纏下去?」
「媽的,你是哪個小癟三,誰他媽的沒夾緊把你露出來了?小子,想英雄救美,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份本事,小心把自己搭進去。」
原本松哥感到江風力氣不小,不像好惹的主兒,不過看到江風一個人,自己還帶著兩人,頓時膽氣一壯,開口罵道。
江風聽了松哥的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,原本今天心情就不好,剛喝了些酒,心裡的火騰的一聲就起來了。
眼睛微眯,眼露寒光問道:「你剛才說什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