攤主看江風他們只是買下兩件不值錢的東西,不由的有些失望,心中對青銅器更加的渴望了,準備回去就聯繫人給自己發貨。
江風三人離開攤主的小攤,郝瑞琴這才開口問道。
「江風,剛才你怎麼不讓我直接問攤主他的青銅器在哪買的?」
江風笑了笑,解釋道。
「咱們得秘密調查,一旦直接問起,我怕攤主會起疑。」
「哦」,郝瑞琴點頭認同江風的理由。「那咱們接下來幹嘛?就這麼回去等著?」
江風想起剛才摺扇男的話,這才問道。
「你不是還要準備壽禮嗎?咱們去店鋪里逛逛吧,說不定能夠找到好東西。」
「嗯?嗯!」郝瑞琴遲疑了一下,這才點頭同意。
「我原本打算將那件青銅器送給師傅的,不過現在有些不合適了,我還真得再淘一件。」
三人離開地攤區,來到古建房區,市場的店鋪全都集中到了這裡。
身後,安少幾人一直尾隨著他們。
三人走進店鋪區域,郝瑞琴再前面帶路,據她所說,郝瑞琴曾經委託這裡的金玉閣幫自己留意好東西,這麼長時間了,也不知道收到好東西沒有。
三人一路來到金玉閣,毫不停留的走了進去。
暗中盯梢的瘦子一看江風幾人進了金玉閣,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,這才回身找到安少。
「安少,郝小姐他們進了金玉閣。」
「哦」安少一聽,搖晃摺扇的手停了下來,嘿嘿冷笑著說道「還真是天堂有路不走,非得走鬼門關,走,咱們會會他們。」
說完,一路往金玉閣走去。
金玉閣,店如其名,金碧輝煌,裝潢大氣磅礴,五彩吊燈閃爍,照得店裡面的古董瓷器流光溢彩,讓人炫目。
金玉閣老闆蔣從周一臉笑意的迎了出來,「哎呀,郝小姐,歡迎歡迎。」
郝瑞琴禮貌一笑,「蔣老闆,跟我就別客氣了,我拜託你收集的東西有沒有收到?」
「這....」蔣從周一臉為難,語氣遲疑。
「怎麼?蔣老闆有什麼困難?」郝瑞琴心中一緊,追問道。
「哎!」蔣從周嘆了一口氣,這才說道。
「郝小姐,不好意思哈,還真沒能收到什麼好東西,只是有一幅畫,我找了幾個人幫忙掌眼,他們都說看不准,我也不好拿出來。」
說完,連連保證,「郝小姐,我會抓緊時間搜集的,不會耽誤你的。」
聽了蔣從周的話,郝瑞琴有些失望,打算帶著江風他們離開。
「蔣老闆,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看看那幅畫?」江風聽了兩人的對話,對老闆口中的畫倒是頗感興趣。
「嗯?」聽到江風的問話,郝瑞琴面露疑惑的看向江風。
「看看再說。」江風隨口說了一句,郝瑞琴順勢停下腳步。
蔣老闆看了看江風和郝瑞琴,知道他們是一塊兒來的,這才笑著說道。
」沒問題,幾位稍等。」說完,將從周走進倉庫,片刻後,手裡拿著一副捲軸走了出來。
「這位先生,你請看。」
說完,打開畫卷,鋪在桌案上,等江風的查看。
江風上前暗暗觀看,只見這幅畫材質是普通的絹本,一般是明中期時使用,不過這幅畫更是稀如羅紗,粗如夏布,不過畫面上卻是一副《桃村草堂圖》,不過卻是沒有落款。
江風心中也有些疑惑,看這幅畫,卻是容易讓人摸不著頭腦,一般的畫家畫畫使用的都是高皮質的絹紙,哪有用這麼差的絹布畫畫的。
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,江風看不出有什麼名堂,只好使用浩然之氣的鑑定能力,頓時一股詳細的信息在江風的腦海中響起,江風不由得一怔。
「怎麼樣啊?江風?」
郝瑞琴一聲詢問,將江風驚醒過來,江風控制住自己得表情,搖了搖頭,這才對蔣從周問道。
「蔣老闆,不知這幅畫都有誰看過了?'
蔣老闆見江風已經看完,這才開口說道,」京都的龐大師,祝大師都已經看過了,據他們所說,這幅畫應該是一副臨摹作品。」
江風聽了,點了點頭,不知可否。
「那不知蔣老闆打算多少錢賣出?」
將從周聽了目光一凝,狐疑得打量了江風一眼這才說道。
「十萬快兒」
「兩萬」
蔣老闆聞言一口茶水皓軒沒噴出來,沒好氣的看了江風一眼。
「江先生,你這還價還的也太狠了吧?兩萬絕對不行,雖說這幅畫是一件臨摹的作品,不過兩萬也太低了,好歹它也是明中期的作品。」
「那我多加一萬,三萬。」
蔣從周搖頭,
「八萬」
「三萬五」
「六萬」
「五萬」
「成交」
江風和蔣從周一陣討價還價,最終以五萬的價格達成交易。
郝瑞琴一臉懵的看著江風和將從周殺價,不明白江風買下這幅畫的用意。
江風掏出手機將五萬轉給蔣老闆,然後捲起桌子上的畫遞給郝瑞琴。
「嗯?"郝瑞琴一臉不解的看向江風,江風笑道。
「你不是準備送給師傅的壽禮嗎?這件就行。」
「哈哈哈,郝師妹,沒想到你請的這位鑑定師也不怎麼樣嗎?居然將那副臨摹的《桃村草堂圖》花了這麼高的價格買了下來,這是不是應該稱作有眼無珠呢?」
江風他們聽到傳來的奚落聲,不由得看向門口,只見之前的安少三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。
金玉閣老闆滿臉堆笑的走了過去,「少爺,你吩咐的事情都做好了。」
「嗯,老蔣,做的不錯,回去我給家裡人說給你提一提。」
安少拍了拍蔣老闆的肩膀,開心的許諾道。
「多謝少爺。」蔣從周一聽安少的承諾,不由的興奮不已,連連感謝。
店裡的人一看這邊有熱鬧看,紛紛圍了上來,看到眼前的一幕,紛紛面帶憐憫的看著江風等人。
「哎,看來又是一個被安少套路的人,這安少行事也太不講究了。」
「慎言,安少雖說胡鬧,不過還算有些分寸,沒要價太高。」
「切,那本來就是一件臨摹本,本就不值錢,你還指望著賣出什麼高價去。」
郝瑞琴一臉懵的看著眼前的一切,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