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了,江先生可以說了。」
房間裡,李先生將江風按在了座位上,期盼的看著江風。
江風無奈一笑,
這位李先生真是奸詐,雖說自己幫著他避免了別人的欺騙,他對自己也很是客氣,可看他的行事,明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。
當然了,江風也沒打算瞞著他,也就將自己此行的目的和那件龜甲的用途說了出來。
「哦,原來是這樣啊,居然和諸葛武侯扯上了關係。」
李先生聞言,點了點頭,心理很是滿足。
「李先生,這龜甲對我的用處很大,不知道您願不願意交易給我啊?」
江風見他閉口不提交易的事,只好直接開口問了出來。
「啊?哈哈,江先生客氣了,有你之前的解說,在加上你幫我免受別人的欺騙,這件龜甲我就免費送給你了。」
李先生也許正等著江風提要求呢,聞言一口便答應下來。
「那就謝謝李先生了。」
江風感激的沖李先生道謝。
他聞言哈哈一笑,笑著說道。
「江先生,你太客氣了,之後,有件事,不知道江先生願不願意幫我一忙啊?」
江風早就知道他有什麼事要說,果不其然,趁著送給自己龜甲的機會,他也趁機提出了要求。
「好吧,不過,李先生能不能先說說是怎麼回事呢?
江風雖然拒絕不了,但提前問清楚還是很有必要的。
「哈哈,也沒什麼大事,只是我跟香江的老何有些意氣之爭,往常他總是壓我一頭,我也只是想要占一次上風罷了。」
李先生沒有明說,但大概得情況也說了出來。
簡單來說,這只是兩位大佬之間好面子的行為罷了。
到了他們的高度,些許的利益,已經不被他們放在心上了,他們更在乎自己得面子。
江風雖然沒見過,但也聽說過。
以前自己師傅和梁老爺子不也是這樣嗎?表面上見面互掐,但實際上兩人的關係好著呢。
「看來答應了李先生,自己也得注意一點啊,免得真的得罪了那位何先生,那就得不償失了。」
「李先生,什麼時間啊?」
「就在明天,江先生,你們不妨現在我這裡住下,老何他們估計明天就到。」
「行,那就叨擾李先生了。」
江風非常乾脆的答應下來,讓李先生高興不已。
「好,江先生,那咱們出不去吧。」
談好了事情,李先生帶著江風準備出門。
「嗯?」江風的腳步陡然間停了下來,目光微凝,看向李先生的書桌。
「怎麼了?」
李先生見江風神色嚴肅的樣子,不由的疑惑問道。
「薛先生,你看看這東西,眼熟吧?」
江風指著李先生書桌上一塊兒石頭鎮紙說道。
「這,這不是和導致我女兒發病的石頭?一樣嗎?怎麼這裡也有?」
薛先生看到那件鎮紙的時候,雙眸猛的睜大,有些疑惑的驚叫出來。
「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
李先生看薛先生的反應,也知道這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,不由的急迫問道。
「李先生,是這樣的。」
接下來,薛先生將自家妻女的遭遇說了一遍,惹得李先生冷汗淋漓。
薛先生見了李先生的反應,心裡一動,不敢置信的問道。
「李先生,你這鎮紙該不會也是董祥送的吧?」
「那倒不是,不過,這是暗幕組織送給我的。」
李先生陰沉著臉,神色鐵青的說道。
江風和薛先生也能理解李先生的心情,畢竟,被別人的手段威脅到了自己的命,相信誰也不會有好臉色。
「這暗幕組織這麼大膽嗎?李先生這樣的家勢他們也敢得罪?」
江風有些奇怪的問道。
「嘿嘿,這又算什麼,我以前還見過更囂張的呢。」
「看來,這些年沒注意,暗幕組織壯大的很快啊!居然敢挑釁老頭子我了。」
李先生黑胡一聲冷笑,嘴裡說出的話讓人心中一寒。
「好了,這事你們就不用管了,我會處理好的。」
李先生並沒有發脾氣之類的,反而面色平靜的帶著江風他們和大廳里的眾人聊天打屁,氣氛很是熱鬧。
「江風,李先生之前的話是什麼意思啊?」
回了休息的房間,薛先生忍不住,急切的問了出來。
「呵呵,薛先生,別急,咱們就等著消息吧,相信很快就會有了。」
江風也沒解釋,只是提點了薛先生一句。
薛先生也不笨,稍微一想,就完全明白了。
「江先生,你的意思是……」
江風揮手制止他說下去,只是面色平淡的說了一句。
「暗幕組織找死,咱們就等著看熱鬧就行。」
果然,第二天一早,江風他們就看到早間新聞報導。
說經過緊急突擊,本市多個走私文物的窩點被搗毀,抓了幾十號從事盜賣國家文物的人員。
江風兩人感嘆著李先生的高效率,卻不知道,這次的行動可不僅僅是澳門,江南好幾個省都傳來了類似的消息。
南洋,一處隱秘山谷之中。
一位帶著面具的男子憤怒的拍著桌子吼道。
「給我查,到底是怎麼回事?惹得澳門的李氏家族連連出手,拔掉組織不少的分部?」
「額,好像是咱們的人給李先生送了危害他健康的物件,其他不少出手的世家也都查到了這种放射性石頭。」
底下的眾人低頭,最終還是有一位老者硬著頭皮解釋了一句。
「哦,那我就要問問了,組織里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行動了,我怎麼不知道!」
男子氣急,冷笑著說了一句。
「這......」
老者遲疑了一下,才咬牙說道。
「這恐怕是那些新人私自做的,您也知道,自從十幾年前,組織遭受重創,這些年吸納了不少新人。」
「這些人做事比較激進,和我們這些老人的關係比較僵,所以......」
剩下的話,老者沒有明說,但話中的意思,眾人全都聽懂了。
「哼!這些傢伙!」
男子聽了老者的話,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,卻又無可奈何。
「好了,這事自有左執事負責,咱們就別管了,免得他們又說咱們指手畫腳的。」
男子無奈的吩咐了一句,便讓人離開了。
另一邊,一位年輕花哨的男子,跪在地上,承受著上方之人的責罵。
「你是豬嗎?虧得我力挺你上位,你就給我做出了這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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