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吳老謬讚。閱讀��
總算路師傅還知道這裡是誰的地方,略微謙虛了一句。
扭頭看到大廳里的徒弟,不由的心中一動,建議道。
「吳老,剛好我的弟子也在這兒,另外我聽說本地也來了幾位年輕俊傑,要不用這幅畫試試他們的水平?」
卻是他想要以此來抬舉一下自己的弟子。?
這話一出,吳老來了興趣。
「好,那就試試吧。」
吳老當即便答應了。
「照榮,你來一下。」
路師傅見吳老答應,興沖沖的出了門,沖金照榮招呼了一下。
金照榮正鬱悶的喝酒呢,剛才本想找江風的麻煩的,結果,自己反倒被逼著道歉,他這才憤憤不平的喝悶酒。
猛然間看到自己的師傅招呼自己,不敢怠慢,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。
「師傅,你找我?」
金照榮一臉疑惑,不知道師傅喊自己什麼事。
「照榮啊,這裡有一幅畫,我想要讓你們年輕一輩兒人試試身手,你拿著這幅畫去和這裡的俊傑討教一下吧。」
金照榮聞言蒙了,他雖然拜了路師傅為師,可正經的鑑定知識並沒有掌握多少。
這一下子讓自己鑑定畫作,讓他不由的有些心虛。
「師傅,我可以嗎?」
「當然可以,相信師傅我!」
路師傅眼一瞪,將手裡的畫作塞給了金照榮。
「嗯?」
金照榮猛然間感覺自己的師傅塞給了自己一張紙條,不解的看了一眼,隨即眼睛發光。
「好,師傅,我這就去。」
只是看了幾眼,他就偷偷的將紙條收了起來,一臉振奮的拿走了畫。
「哈哈,路師傅,你的弟子不錯啊!先不說能力,只看他這自信的樣子,就知道你教導的不錯。」
吳老哈哈一笑,笑著誇獎了一番。
「吳老過獎,他還有很多的東西要學呢!」
路師傅謙虛的說了一聲,讓付師傅他們更沒了好臉。
大廳中,金照榮拿著師傅給的畫作,在大廳中掃視了起來,等看到了江風等人的身影,興沖沖的走了過去。
江風正和呂伯蘭隨意聊著天,旁邊,劉亞菲笑眯眯的聽著,眼睛時不時的注視著呂伯蘭。
「江風,我要找你比試鑑定。」
一聲充滿挑釁意味的話打斷了江風幾人。
「嗯?」
周圍的人訝異的看了過來,卻是被金照榮的高聲驚動了。
「什麼情況?這位路師傅的弟子想要和那位年輕人比試鑑定?」
「嗨,他你都不認識啊?醫鑒雙絕的江風啊,還是陳老的弟子,這下有好戲看了。」
「哦,他就是江風啊,想起來了,他身邊的不就是呂伯蘭嗎?上次他們的比試過程傳了出來,?這江風的名聲才響亮起來。」
一時間,眾人議論紛紛,都對即將發生的事起了興趣。
「哼,怎麼又是你,剛才給你的教訓不夠嗎?」
幾人的交談被人打斷,劉亞菲有些不爽的哼了一聲。
「我是來找江風他們探討鑑定知識的,可不是來找麻煩的。」
金照榮有些怕劉亞菲,硬撐著說了一句。
「哦?」
江風和呂伯蘭都來了興趣。
「江風,要不咱們看看?」
呂伯蘭也對各種古玩痴迷不已,現在看金照榮的架勢,明顯對自己手上的畫很有信心,這讓他起了好奇。
「好,那就看看吧。」
江風也不推辭,徑直答應下來。?
「那好,兩位請看吧。」
金照榮一見江風他們答應了,頓時興奮起來,只感覺報仇有望了。
「嗯?」江風看了一眼金照榮,不明白他激動個啥。
「額。」
金照榮趕忙壓制住了興奮之情,避開了江風探究的眼神。
江風搖了搖頭,將目光放在了畫作上。
「嗯,這兩位年輕人是?」
金照榮的動作一直都在吳老等人的眼中,他看到金照榮徑直找上了江風兩人,不由的好奇問道。
「呵呵,老吳,他們我剛好認識。」
劉家老祖呵呵一笑,笑著介紹起來。
「亞菲旁邊的是呂家的呂伯蘭,相信你聽過吧!」
「嗯,上次,老呂還跟我炫耀呢。」
吳老點頭,他也確實聽說過呂伯蘭的名頭,說是江北年輕一代的翹楚。
「至於他旁邊的那位,名叫江風,是老陳的弟子,先前在靈湖鎮贏了呂伯蘭,被人稱為醫鑒雙絕。」
「哦,他還懂醫術?了不起!」
吳老聞言,對江風起了興趣。
「咱們先看看吧,看他們怎麼樣?」
吳老繞有興致的看了起來。
路師傅的神色就有些不好了,原本他打算讓自己的弟子出些風頭的,這對他打開秦都局面很有幫助。
哪想到吳老好像對江風兩人更感興趣,這讓他心裡發堵。
「幸好自己將結果給了金照榮,不然的話,還不得都為江風兩人做了嫁衣。」
路師傅心裡暗自慶幸,那邊的鑑定也有了結果。
「看好了?」
金照榮見江風兩人都收回了目光,興奮的問道。
「嗯,你先說吧。」
江風點頭,看金照榮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,便讓他先說。
金照榮聞言,心下一喜。
「好,那我先說了。」
金照榮也不客氣,徑直將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,話里的意思和路師傅說的差不多。
「咦,這金公子說的不錯啊,好像還真的是那麼回事。」
「嘿嘿,你也不看看人家是誰的弟子,路師傅聽說過吧,人家可是國外回來的鑑定大師,他的弟子能差的了!」
其他人聞言,都釋然的點了點頭。
「這麼說,豈不是江風他們沒啥可說的了。」
有人擔心的說道。
「嘿,誰讓他們不先說呢,只能算他們倒霉。
眾人的看法都偏向於金照榮,一些人對江風兩人惋惜不已。
金照榮聽到了眾人的議論聲,狠狠地出了一口氣,等著江風兩人說完之後,就狠狠地嘲笑他們。
?
「你先還是我先?」
江風他們也聽到了眾人的議論,不過,並沒有影響到兩人。
「嗯,我先來吧。」
呂伯蘭正了正衣衫,隨即正色說道。
「大家都聽到了金公子的講解了,我就不在多說了,不過,我還是認為這畫是一副贗品。」
呂伯蘭的話很簡單,卻引的眾人譁然。
「不會吧,看著就像是真的,剛才金公子已經解釋的很充分了啊!」
有人不相信的說道。
金照榮也一下子漲紅了臉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