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涵往操控著無人機在敵軍營地上空飛了半晌,期間也見到了蘇浩和年征兩人操控的兩架無人機。
三人互相看到對方的無人機影子之後,立即操控著自己的無人機飛遠了。
按計劃,易涵往主要試探敵營周邊,蘇浩和年征向東西兩方蔓延,拍下地勢以外還要找尋晉明一支兵馬的蹤跡。
就在易涵往試著偷聽敵軍營帳的動靜時,他和慕尚胸前掛著的對講機里都傳來了蘇浩激動的聲音:
「報告少將軍!屬下蘇浩,若是不出意外的話,東方這邊發現了晉明將軍的兵馬蹤跡!」
易涵往心一喜,立即拿起對講機回話:「且說說,具體如何?」
「屬下在離敵營東南方200餘里處發現了一處營地的蹤跡,隱隱能看到將旗掛的是晉字,且營帳式樣與我易家軍極為相似。」
「那便有可能是了,可還能飛近一些看?」
「屬下的無人機已經抵達最遠控制範圍,暫無法再靠近!」
易涵往腦中飛轉過許多考量,最終下令:「蘇浩年征,你二組人即刻回到谷口營帳同本將匯合,本將有新指令要下予你二人!」
「得令!」
「屬下等遵命!」
對講機里傳來四道聲音,清楚得仿佛就近在身邊。
孟春起從對講機響起第一道聲音起,便被驚得嘴巴大張,至今仍未能閉上。
他看了看易涵往手裡的對講機,又看了看慕尚手裡的,總覺得三觀受到了極大的震撼。
難怪底下那些小兵總說少將軍得了神仙姑娘賜下的神物呢,就只看這能千里傳音的物什,可不就是神物莫屬嗎?
孟春起:這等好東西,吾也想要啊!
易涵往和慕尚兩人正摸黑忙碌著,暫時顧不上搭理他。
片刻之後,易涵往才收回無人機讓慕尚兩手捧著,自己抱著平板機轉身:「走吧,回營帳等蘇浩四人。」
今晚的敵情刺探算是達到初步目的了,能找到晉明的營地既是期望之內也是意外之喜。
找到人了,接下來就是想辦法聯繫上了。
只要能聯繫上晉明,兩方人馬內外夾擊,加上神仙姑娘那邊給的助力,他對衝出死亡幽谷一戰的把握就更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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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涵往在忙著打探敵情的時候,應以湄這邊參加的生日晚宴也已經逐漸步入高潮。
可憐她被一圈塑料小姐妹圍攻夾擊了一晚上,直到壽星公主上台發言的時候,才總算鬆了一口氣。
一群小姐妹站在一起,給壽星公主鼓掌祝賀了好一會兒才算完事了。
應以湄臉還正仰著,在看舞台上的壽星小姐妹呢,左右兩邊胳膊就被人拉著連連晃了好幾下。
「小湄小湄,你快看!」
「對對對,她來了她來了!」
兩隻耳朵都被人湊近來直吹耳邊風,應以湄無奈地轉頭看過去:「看什麼呀?誰來了?」
她們圈子裡的小姐妹不是早都到場了嗎?還有誰來了?
「哎呀,就是那個白落啦!」
「就是她就是她,我跟你說哦,她去年掛科太多,又被強制留級了!」
「上個學期還看到她嘚瑟著很呢,誰能想到呀,一開學就看到學校的公告欄上有她的掛科名單了。」
「媽耶,好丟臉啊!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連續留級也面不改色的?」
「集美,你說錯了,人家沒連續留級,之前那次留級都是小學的事了。」
「哎呀,你就別摳我字眼了,反正意思都差不多啦!」
「……」
幾個小姐妹說笑打鬧著,連應以湄都被逗得跟著直笑。
要說這位白落同學,也算是她們姐妹圈裡的傳奇人物了。
原本屬於上兩屆姐姐圈子裡的人,可人家自認為長得嫩,小學晚讀一年,然後又硬是耍了個心眼,留級下來跟她們當同學。
大學她也不是自己考上的頂流高校,分數還差那麼一點點,全靠她爸給學校捐了一棟樓,就擠進去跟她們當同校同學了。
同學也就算了,她硬是指定要跟應以湄同系還要同班。
用應以湄一群小姐妹的話來說:「白長那麼大歲數,竟然沒有自知之明。跟誰比不好,偏要跟小湄比,她配嗎她?」
她們這群人都沒有敢跟應以湄同系同班的好嗎?也就她一個馬不知臉長猴子不知道自己屁股紅的,整天跑去人家面前瞎嘚瑟。
其實應以湄也是頂煩她的,主要是這人很不識趣偏偏要黏著她,幾次趕都趕不走,仿佛聽不懂人話的那種。
有一次被煩得不行了,應以湄就起了個心眼耍了她一把。
這事兒一群小姐妹都知道,不過誰也沒給說出去就是了。
這不,一群人就這話題又湊一起,一邊指指點點一邊偷笑了:「我說小湄,你上次耍她那一出,她到現在都還沒覺察出來呢。」
「哼,就憑她那腦子還想跟我們小湄玩兒?夠資格嗎?」
「可別說,她前陣子還發了朋友圈,得意地炫耀說交了個學霸帥男友呢。」
「她肯定不知道小湄一直都是屏蔽她的朋友圈的吧?要是知道會不會氣到?」
「這才哪兒到哪兒啊?你沒聽她到處炫耀,說她那個男朋友可是從小湄手上搶到的呢。」
「……」
應以湄聽了幾句,不由得噗嗤樂了:「她還真跟那人成了?」
當初白落在她面前旁敲側擊,說有某位學霸帥哥想追求她,問她什麼看法?
應以湄能有什麼看法?從小到大對她明里暗裡有意思的人多了去了,她一個對談戀愛無感的能顧得過來那些人什麼想法嗎?
不過看到白落那酸溜溜的嫉妒勁兒,應以湄乾脆就撒了個謊,說是也對那人有點意思。
果然不出她所料,接下來就聽說白落開始倒追某個名字帶點耳熟的男生了。
說起來,應以湄之所以決定早點畢業,也有白落太煩人的原因在。
要不按照她一向懶得費力的佛系性子,陪小姐妹們慢慢磨完四年本科也沒什麼不可以。
可是某人偏偏要坐到她前面的座位來,每天在她面前演上千兒八百遍的,實在讓她煩不勝煩。
眼疼得厲害又不好找老師讓打發人走,沒辦法,只能自己先閃人為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