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六章 你不陪我睡?

  「嗯?你到底幹嘛去了,不會是背著我幹什麼壞事去了吧?」

  難得看薛尚武這個表情,把何歡的好奇心都給勾出來,狐疑的盯著他,硬是把這位一米八幾的漢子盯出汗了。

  「沒,沒幹嘛,就是聽你被綁著心裡難受,出去跑幾圈泄憤。」

  薛尚武說的磕磕巴巴的,何歡當然知道他在撒謊,嘴角勾起一絲壞笑,靈活的小手直接伸進他的上衣里,嫻熟的捏上他飽滿的胸肌。

  胸口異樣的溫熱和揉搓,讓薛尚武渾身燥熱,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,就是把眼前使壞的小女人給就地正法。

  可想到這裡是醫院,隔壁就睡著於玲,哪裡敢放肆,隱忍著悶哼出聲,死死按住四處點火的小手,這才得以 。

  「別亂動!」

  沙啞低沉的警告並沒有讓何歡停止動作,反而越發肆無忌憚,手動不了那就動嘴,軟嫩的嘴唇貼上他滾動的喉結,慢慢的,還有不時鑽進鼻子裡的馨香,將薛尚武的 直接撩撥到最高處。

  「說還是不說,不然我接著來?」

  為了和身體的 對抗,薛尚武已經沒有力氣再控制何歡的手,只能僵硬著身體閉著眼睛感受著呼吸越發沉重。

  何歡就喜歡看他這種隱忍自持的樣子,有種把高嶺之花拉下神壇的感覺,趁著他毫無還手之力,直接把他給推倒在床鋪之上,年久的床發出吱嘎的聲音,在靜謐的病房裡竟然透著些靡靡。

  「呦,薛團長的嘴還真硬,」何歡跨騎在他的勁腰上,自然感受到他身體明顯的變化「看來明天回家你也不準備上我的炕了是吧?」

  呢喃的語調蠱惑著薛尚武僅剩的理智,闊別好久的甜蜜懲罰再次出現,食髓知味的他忍耐力明顯降低,身體因為 而僵硬的拱起,脖子上的青筋蜿蜒的像是古老的咒語。

  而作為「施術者」的何歡卻依舊樂此不疲的撩撥著他岌岌可危的理智,最後薛尚武還是沒忍住將自己的行蹤說了出來。

  「我去看守所見夏清嘉了?這麼晚回來萬一她要是有個好歹的,你不得挨處分?」

  一聽這話,何歡有些意外,案子都已經移交到公安局了,按理說薛尚武就該撒手不管,依照他白天氣的模樣估計是去找麻煩,就怕他會受連累。

  薛尚武一想到夏清嘉,眼底閃過銳利的光,別說是小小的動動手腳,就是讓她悄無聲息的翹辮子都有手段,只是為了她那樣的敗類髒了自己的手不值當。

  「我如果這點事都處理不好,這麼多年不是白混了,」說到這裡,薛尚武突然很認真的看向何歡「媳婦,如果……我不干武裝部的團長,只是一個普通的 ,你會不會看不起我?」

  薛尚武坐在床邊抓著何歡的手,到現在還有些後怕,其實從帝都回來,他就在打算兩人的未來,武裝部的工作看似風光,危險也不少。

  而且有案子的話,就得早出晚歸,今天出的意外更是讓薛尚武確定了辭職的念頭,他不想每次遇到危險都是何歡自己解決,他這個丈夫要來幹嘛。

  再說了,我早就想讓你辭職和我一起干,不過生怕你多想就沒提,這次你既然說了,可得說話算數……就算掙不了大錢,我也能把你和樂樂養的白白胖胖的。」

  何歡腦子裡想到薛尚武帶孩子做飯的樣子,健碩的身材圍著粉紅色的公主圍裙,要是裡面什麼都不穿,那畫面……吸溜……不要太美好。

  她滿腦子的黃色廢料當然不能和薛尚武講,卻依舊很好的安撫了他忐忑的內心,不知道為啥,聽到她說要養自己,怎麼還有小羞澀呢。

  薛尚武沒想到積壓好久的心事竟然這麼容易就被接受,在這個時代,把武裝部的工作辭了回家當 ,無疑會被人說腦子不好使,沒想到何歡一點沒牴觸的同意了。

  腦子有一瞬間的呆滯,等反應過來時,他都已經被蓋好被子了。

  「你不陪我睡?」

  自從回來圓房後,兩人就沒分床睡過,早就熟悉對方的身體,長夜漫漫,沒有她的床上多少有點孤枕難眠的意思。

  何歡看著普通的單人病床被薛尚武壓的夠「嬌小」,如果自己再上去,就怕睡到下半夜床再塌了,那等天亮被傳出去,她還要不要臉?

  想著被人指指點點的樣子,何歡果斷搖頭拒絕,剛要離開,就看到某人那雙灼灼有神的眼睛裡透著委屈,好像是要被拋下的大狗狗,蔫頭耷拉腦,尾巴還縮著不敢動。

  無奈的嘆口氣,伸手扯過薛尚武的衣領 吻上去,一通呼吸交錯纏綿悱惻的吻後,她明顯能感受到某人的身體變化更加明顯,生怕下一秒就被抓住擦槍走火,她迅速將人推開。

  「老實睡覺,明天晚上再說。」

  帶著急促的 聲,何歡臉紅心跳的跑出病房,留下薛尚武直愣著上身一臉哀怨的看著門口,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,只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。

  被子上還留著何歡身上淡淡的體香,薛尚武將被子放到鼻端深深的嗅著,想像著她就在自己懷裡的樣子,不自覺的勾起唇角心口被幸福漲的酸疼。

  腦子裡梳理著最近發生的事情,臨睡前,薛尚武滿腦子都是不能再讓親親媳婦受到任何傷害。

  無話,等第二天一早於家來人,除了大罵夏清嘉和殺人犯外,就是感謝何歡及時救人,不然真不敢想像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心碎場面。

  「說到底也是我連累玲姐,夏清嘉明顯是沖著我來,反倒是讓玲姐受傷。」

  何歡最自責的就是讓於玲受傷,如果提前知道,她就自己去開門,也不會讓那殺人犯有進門的機會。

  「嗨……那怎麼能是你的錯,明明是夏清嘉自己心術不正,」於大娘拉著何歡的手一通安慰「你們不知道吧,昨晚李老艮從山上跌跌撞撞下來,滿頭是血,嘴裡罵罵咧咧的說要報案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