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風沒想到,自己的嘴居然如此靈驗,旗艦之上,瞭望手轉動手中的千里鏡,對著發出訊號那艘戰艦監測的方位看去。記住本站域名
「海賊,海賊,方位,東北偏東,殿下,密密麻麻的賊船,已經看到賊人的飛魚,海龍旗幟了!」
瞭望手一邊對著秦風喊叫,一邊取出手中的旗幟,放在懷中,等待秦風的命令。
大秦太子,眸子中寒光一閃,他身手矯健,幾步爬到了桅杆之上,想著瞭望位置攀登而去。
本來殿下身手矯健之至,引的艦上水軍,人人心中讚嘆。
只是從桅杆到瞭望台之地,有個轉折,殿下本來這幾日,每日觀海之時,都要到瞭望台上看看,腰間一個轉折,也就上去了。
今日,大戰在即,秦風單手抓在桅杆之上,腰部一挺,卻只感覺一陣酸痛,一股力氣用不出來,差點從桅杆之上,掉落下來。
還好大秦太子,腰力收損,臂力卻是還在,身子在空中,變成兩隻手握住桅杆,轉動了幾圈,還是縱躍到了瞭望台之上。
這一下,就有些尷尬了,前後差了兩日,殿下的腰力,就下降了不少。
其中緣由,秦軍水卒,哪個心中無數?
李左車眼見艦上水卒,不少人都是口角含笑,目光看向殿下新納的齊妃,捂著嘴巴自己偷笑了幾聲,面容這才嚴肅起來。
「好了,大戰在即,都要鼓起精神來,殿下是怕你們害怕緊張,故意,啊,這個,振奮一下軍心的!」
「今日就是破賊之際,一起靜等殿下軍令即可!」
秦風站在瞭望台之上,自己的臉頰了紅了一下。
心中感嘆,歲月不饒人,當年的大風閃人力馬達,今日差點成了東海墜落的龍旗。
殿下充分發揮了你若不尷尬,尷尬的就是別人的精神。
低頭先對著品出味道,咬著嘴唇羞慚的貝婉兒晃動了一下手指,示意大小姐不要自責,然後就湊到了千里鏡前,仔細的開始觀測王直,崔瑞的軍勢起來。
海賊戰艦,果然從秦軍東北方向而來,比起秦風預測的最可能遭遇時間,還要快上了一日。
這說明,自己對於海賊艦隊的極限速度,還是估計的不夠。
此地乃是大海深處,兩軍狹路相逢,都沒有退路可言。
不說軍心一懈,只要後退,艦隊馬上就有土崩瓦解的危險,就是現在,海上無風,這個年代的海船,速度固然提高了不少,只是一百八十度的掉頭,需要的操作折返半徑,至少都要二十里。
事已至此,只要不從兩翼溜開,就必然是一場惡戰了!
「第一分艦隊,左翼展開,橫隊,四牙以上戰艦,換裝鏈彈!」
「第二分艦隊,右翼展開,橫隊,四牙以上戰艦,換裝鏈彈!」
「中央主力艦隊,火藥實心彈,漫射,七海里最打攻擊距離內,開始界定射擊!」
秦風做出的水軍戰術部署,很是簡單,就是橫隊,利用秦軍側舷炮兇猛的火力,來打擊敵人。
這個戰術,也是秦人海戰之時,最喜歡使用的戰術,只是不得不說,這也是海賊最喜歡面對的秦人戰術。
展開橫隊的秦艦,行動起來異常的遲緩,艦艇之上,大炮射擊角度改變不易,非常容易被船小卻是異常快捷的海賊,分割包圍!
界定射擊,也是秦人戰艦調整射擊諸元的射擊,瞭望台上,站在殿下身邊的秦軍旗手,看著越來越近的海賊戰艦,深深地吸了口氣。
又是一道紫色的煙花,此次,還伴隨著三聲火炮轟鳴之聲。
左翼和右翼兩個分艦隊的統領,彭越和英布,幾乎同時根據殿下的軍令,開始調整戰艦的方位了。
大戰在即,秦風幾下溜下了桅杆,來到了幾個太子妃的面前。
大秦太子,異常鄭重的和幾個太子妃貼了貼面,手指海賊出現的方向。
「賊人勢大,今日正是努力殺敵之時,幾位夫人暫且下到船艙,靜等我破敵的消息即可!」
秦風征討四方,帶著太子妃,這還是第一次。
眾女被相公的儀式感,神聖感,感動的熱烈盈眶,就是最剛強颯爽的蒙婧,看著秦風,眼眶都紅了。
本來三女心中都是酸酸的,相公下一句話,卻讓三人臉色同時一紅,狠狠的瞪了秦風一眼。
「大戰在即,你們三個,就一起到我的船艙,躲在床上,用被單捂著腦袋,等我凱旋迴來即可!」
殿下,居然是想乘機享盡齊人之福,看著秦風戲謔的神情,三女現在才知道,相公,恐怕根本沒有把什麼海賊,放在眼中。
蒙婧踢了秦風的膝蓋一腳,另外兩個太子妃,一人擰了殿下一把,這才急匆匆的下艙去了。
大秦水軍,看著太子妃女流之輩,都是精神極佳,沒有絲毫恐懼,不禁人人佩服、
海船之上,單調的軍令接連的響起,水卒開始打開炮衣,灌注火藥。
「轟隆隆」
最外層的秦軍戰艦,已經開始根據操典,開始了警戒界定射擊。
秦風嘴角掠過一絲冷笑,今日,他要將所有的海龍,一起送入海底長眠,
至於海上飛魚,那自然是折斷雙翼,火煎處置了。
離著秦軍戰艦大約十里的提防,王直和崔瑞海賊,也看見了秦國水軍。
王崔眼見秦軍戰艦,不過二十餘艘,比起他們開始估計,少了許多,都是心中狂喜。
在兩人看來,秦人只要分散力量,未必不能各個擊破。
在此地遇見的秦軍,肯定是偷襲蓬萊而去的,他們遇見海賊全師,也只能算做倒霉吧!
「王兄,你看那,秦風要給咱們送船,今日這艦不拿,那是可惜了!』
「今日得手的五牙戰艦,咱麼六四開,兄弟六成,我崔家四成,有了此艦,再把秦人剩下的船火併掉,以後大海之上,咱兄弟兩個,不是想做什麼,就能做什麼了?」
「這群蠢貨,要是戰艦都捆在一起,來個烏龜不出頭,勞資們還真是啃不動,現在如此這般,咱們那麼多快船,拼著被他轟個對穿,也能拿下!」
崔瑞說到這裡,眼中閃過一道寒芒,他看著秦人一字排開的戰艦,舔了舔嘴唇,好像這些戰船,已經成了砧板之上的魚肉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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